個十年八年那他媽的就是五六十萬,要十萬不多吧?”哥幾個一聽哈哈大笑,就等著第二天和老齊砍價了。
由於興奮這一夜我都沒怎麼睡,第二天早早醒來,開了電視看本地新聞,主持人是個大餅子臉,不知道拉哪家關係當上的,不過說話吐字很清晰,我要起得早就喜歡看他那大餅子臉,每次我都把兄弟們叫醒,然後貶低一番,大家都說我紅眼病看不得人家好,我也就是說個笑話,人家怎麼當的主持人關咱啥事呢?就在新聞要結束的時候,主持人播出的一條尋狗啟示引起了我的重視“本臺記者昨天接到一條訊息,本市市郊新建的一處高檔別墅區,昨天走失一條鬆獅犬,雌性,全身雪白,頭寬,嘴短,特徵明顯。此犬去年曾參加全國鬆獅犬評比大賽,獲得金獎,於昨天下午三點主人買菜時間跑出家門,有看到或提供準確訊息者,本犬主人懸賞二十萬。”隨著新聞的結束,我目瞪口呆,二十萬,就提供一準確訊息,這他媽天上掉餡餅呢吧?“哥幾個,聽見沒?”醒來的幾個人還都沒反應過來,木訥的看著電視上的天氣預報。“我說哥幾個,要不咱不賣了,就說這狗是咱揀的,給還回去,咱得那二十萬不就得了。”我看著他們說道。矮子想了想說:“不行,咱和老齊都約好了,再說,你還了人家要是不給二十萬,你怎的還搶人家?”“也對,咱也不知道那家啥人,那這樣吧,矮子哥你今天辛苦點去找找狗市那老頭,問問他一條得過全國金獎的鬆獅能值多少錢?然後咱跟老齊再談,要是實在談不攏,咱就把狗還回去,還鬧一學雷鋒的好名聲。”“那行,一會兒起來我就去找找那老頭,估計他家也就住那片兒,他養那狗,一打聽就能知道。”“好,就這麼辦。”我和矮子商量好,就各自洗臉刷牙。矮子收拾好要出門時回頭隨口問:“你說要是老齊和那老頭認識怎麼辦,回頭老頭不得在他那把咱賣了。”豬頭說:“賣了怎的,他老齊騙咱還不許咱問問,要不是他收咱狗,就他那樣兒,老子早幹他滿地找牙了。”我聽著他們的對話真想笑。這倆人呀。忽然我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哥幾個別鬧,矮子你先別走,你們說要是老齊也看了新聞,為那二十萬他要把咱賣給失主,咱怎麼辦,看那家那老闆可不是善碴子。這個事咱不得不防啊!”“說的對,要不我看咱先挪個地方,回頭再聯絡老齊。”六子順口說道。我接過話:“咱得找個僻靜地方,人多地方不保險,這可不是小數目啊!”我們幾個一商量最後決定就挪六子他家後面那山上去,那地方的碉堡,炮樓子都完好就是冷點,大家多帶點大衣,再買一百斤碳,估計挺幾天沒問題,等賣了狗就搬回來。商量好後,矮子出了門,我們就開始準備,臨走還給這狗包了一棉被,放在車子上就象送一病人。我們分開一夥去買木炭和吃喝,一夥帶著狗上了山。中午幾夥人都到了山上炮樓子。矮子回來後表情很複雜。我問他:“矮子哥,怎麼樣,打聽出啥了?”“這事不好辦,你猜老頭跟我說這狗多少錢,最少三百萬,三百萬啊,你說咱得花幾輩子,能花完。老齊不是個東西,他媽的騙咱,不過這數目這麼大要被抓住,咱不得夠槍斃的呀?”“那不會,這狗是活物,誰看見咱偷了,大不了被發現咱把狗一放,他們抓去唄。”我回答著矮子。“我看咱還是抓緊點,今天晚上就把狗賣給老齊。”我接過矮子的話:“不行,不能賣給他了,你沒看出來,老齊要是拿到這狗就不會回來了,你要是拿到三百萬還會在這破地方待著嗎?我看老齊就是想把這狗騙到手,還他媽一禮拜,一禮拜他賣了狗都跑馬來西亞去了。”“對對,大洋說的對”,其他幾個人都贊成我的看法,“不過咱還是得想辦法把狗處理了,要是找不到買主咱就找失主去,嘿嘿就當是咱綁架了這狗哈哈哈”我大笑著說出自己的想法,大家也都沒有意見。吃過午飯,矮子說:“咱得派個人回去看看,要不萬一老齊真想買,帶錢去找咱,咱不錯過了嗎?對不?”大家一聽也對,於是就派了小義和六子去小平房衚衕外的小賣店看著。一直到晚上天黑透了,小義和六子也沒回來,我們等的有些著急,就在我們要再派人去找的時候,這哥倆回來了:“矮子哥,大洋,不好了,那家失主找到咱的小平房了,晚上天剛黑來了兩臺桑塔納,下來一幫人,把咱門踹開就進去了,一頓砸,我倆離得遠也沒看出來是啥人,不過肯定沒有老齊。”我們一聽,暗自慶幸,多虧長個心眼,躲出來了,要不就被人抓了,狗在這呢,說揀的誰信啊?“這夥人要不是老齊帶去的,那就是失主了,他們怎麼找到咱的呢,咱偷狗這事也就圈裡人知道,說不定就是矮子和豬頭的朋友走露的訊息,人家找到咱的窩了。”我心裡默默的和自己嘀咕著。矮子說:“明天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