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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部分

是一座二三十米高的訊號塔,哨所架有一挺重機槍,但是沒有暗堡,這樣的防禦對我們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不過我們最好當心點,別踩上地雷。這個哨所還有一個好處,那

就是地勢偏僻,哪怕是距離最近的村鎮,也要步行四個小時,也就是說,就算這裡打翻天了,也不會有人知道。

摸清楚周邊的地形和敵情之後,我心裡有數了,小聲說:“猴子和山東在這裡掩護,丁香,我們一起滲透進哨所裡幹掉裡面的敵人,奪取電臺!”他們三個點一下頭,表示明白了,小廣西和山東小心的朝選定的狙擊位置潛行,我把后羿式自動步槍留給了山東,拔出小廣西在戰場上撿來的m4卡賓槍,比劃一個手式,和丁香交替掩護著,朝幾乎被風雪掩埋的哨所摸過去。小廣西不斷報告哨所裡的情況:“三點鐘方向的哨兵朝六點鐘方向移動······一名敵人走了出來,正在跟機槍手聊天······三點鐘方向的敵人回到了原來的位置······機槍手走開了,可能是去方便,你們至少有一分鐘不必享受那種被機槍指著腦袋的感覺了······”在他的指揮下,我和丁香小心的靠近了哨所,還好,沒有被發現。那名抱著步槍來回走動的哨兵隱約聽到“嗤”一聲輕響,手臂微微一痛,驚訝的低頭去看,只見手臂上釘著一支細如牛毛的鋼針,然後······沒有然後了,鋼針針頭部位有一個小小的藥囊,包裹藥囊的薄膜遇血即融,神經毒素在不到三秒鐘之內就滲入心臟,讓他毫無痛苦的見了他們的大神。

噗!

彷彿是開啟了一瓶啤酒一樣,丁香手裡的消音手槍發出一聲輕響,那名盡職盡責的機槍手眼前一黑,右眼迸出一道血箭,變成了一個深深的血洞,頹然仆倒在沙袋上,鮮血腦漿碎骨從窟窿裡汩汩流出。消音手槍殺傷力普遍偏弱,在邊境自衛戰中,曾有一名偵察兵在十來米的距離朝一名安南兵連開六槍,六槍全部命中,可就是打不死人家。不過丁香槍法精準,子彈從眼睛射入,直穿後腦,那名機槍手當即死得不能再死了。

丁香打個手勢:“清除!”

我二話不說,越過沙袋堆成的胸牆,小心的推開門摸了進去。哨所裡一片漆黑,想必那些因陀羅士兵都睡了吧,嗯,這樣的漆黑反而對我們有利,先進的夜戰裝備讓我們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如魚得水。在我朝他們房間摸過去的時候,房門開了,一名因陀羅士兵走了出來,四處亂摸的手直接摸到我的防彈衣上。絕對的意外令我的心臟一陣狂跳,而他呢,雖然在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我分明感覺到他整個人都僵住了,足足過了兩秒鐘才下意識的張開嘴要喊————

寒光一閃!

那名因陀羅士兵的聲音已經頂到了喉

嚨,突然頭部劇痛襲來,三稜軍刺從他左耳刺入,右耳穿出,把他的腦袋刺了個對穿,封殺了他最後一絲生機。他張大嘴巴,卻無法再說出哪怕一個字,我拔出三稜軍刺,帶出一彪鮮血,他像個倒空了的口袋一樣,輕綿綿的倒了下去。丁香輕手輕腳的溜了進去,噗噗噗輕響接連響起,沒有慘叫,沒有掙扎,我只聽到一聲悶哼,幾條人命就這樣消失了。我走進去,開啟戰術手電,只見那些因陀羅士兵渾身是血倒在床上,一動不動,鮮血將他們的被地都給染紅了。一名因陀羅軍官還在抽搐,這一槍打穿了他的脖子,他無法呼吸,隨著胸膛起伏,脖子上那個小小的傷口噴出一股股血箭。他望著我們,目光中露出濃濃的哀求。沒用的,在戰場上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多年征戰的經歷早已將我們每一個人的心磨練得冷酷無情。丁香給消音手槍換上一個彈匣,照他太陽穴補上一槍,他的身體狠狠一顫,繃成弓形,然後慢慢鬆開。他死了。

我們又分頭檢查其它房間,還好,沒有再發現其他敵人,這個哨所一共和七名士兵,全部被我們幹掉了。在他們的廚房,我發現了不少可愛的午餐肉罐頭,忍不住在心裡狠狠的鄙視一番阿三們的人品。不是說你們不吃肉的嗎,這堆罐頭怎麼回事?沒說的,歸我們了。在那個小小的檔案裡,我還找到春宮畫若干,好酒一瓶,藉著戰術手電的光看了兩頁,因陀羅美女的身材還不賴,就是太黑了,膚色夠嗆。也就是看了兩頁,我的後腦勺就被丁香颳了一巴掌,衝她扮個鬼臉,將這堆垃圾扔了,不過好酒不能扔,放進揹包裡,現在它是我的戰利品了。

丁香又好氣又好笑,打出手語:“你是不是打算把整個哨所都搬走啊?”

我臉皮很厚的回應:“這個叫以戰養戰!”

要不是我的耳朵被耳罩蓋住,準會讓她給擰成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