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這是唯一的解釋?
此刻,他很想端起機槍掃射,只需引爆一枚地雷,眼前的魔鬼將不復存在。
只可惜來不及了。
楊關嘲哄般的看著老對手,任然穩步靠近,開口說道:“小鬼子,老子過來了,放人。”
“你若是戰勝了,她們就屬於你。”松本仁川緊握起雙拳,陰狠的說道。
無恥,這就是倭虜的嘴臉,真不是人養的物種。
楊關咬了咬牙,恨意再增一份,不再多費唇舌,側頭觀望被捆綁的四人。
義妹在搖頭,一臉焦慮,雙目透著急切。
還好,萬幸有位心思通透的義妹,她一定明白自己的苦衷。
這才表現出一副不情願的樣子,是在阻止自己與小鬼子決鬥。
看出了小鬼子存心不良,她才顯得這麼焦慮。
殷珍老實了,嚐到了小鬼子欺凌的滋味,一臉萎靡,雙目無神。
楊虎憤怒的瞪著小鬼子,手臂在不停的扭動,試圖掙脫繩索的束縛。
楊豹表現平平,無喜無悲,目視自己接近,好像不認識一樣。
這三人誰是內奸?
她們心中一定有數,至少有眉目,但相互掩飾,這種人都該死。
包庇小鬼子,這是賣國求榮的行為,間接的出賣了中華民族。
就因一起長大的情分,而不顧大義,他們死不足惜。
這就是戰爭,陣營決定了命運,沒有憐憫!
楊關想著心思,腳步踏上了山腰,踩踏在一片焦土之上,“吱吱”作響。
逼近山頂五十,三十,二十米立定身形,不再前進。
松本仁川動了,向下緩行十五米,對峙,蓄勢待發。
勁風吹拂,枯草枝蔓“嗖嗖”飛旋於空,隨風亂舞消失於南方。
風力六級,輕沙飛揚,空氣中略顯渾濁,令唿吸不暢。
斜陽普照,飛沙閃爍,散發著一抹微光,金輝炫舞。
兩人凝視,一上一下,東西對峙,殺氣漸濃。
緩坡地帶,坡度三十,沙土地,灌木已被炮火碾碎,焦黑一片。
雙方八字步站立,雙膝微微彎曲,上半身前傾十五度,雙手自然下垂,雙目溢滿殺氣。
刀懸腰際,未曾拔刀。
軍服在勁風中“唿唿”作響,吹動了手臂,不,那是戰鬥前訊號。
但彼此依舊沒有動,靜觀其變,待發……
忽然,一截尺餘長的草蔓隨風飛來,向楊關的有臉颳去,“沙”的一聲輕響,正好遮眯了右眼。
正在這個時候,松本仁川動了,右手拔刀,由下向前上甩去。
如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