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呼應,如果用一個字概括就是——遠!
站在偏僻的院落前,龐統久久不說話,面癱臉上沒有任何可供猜測的表情,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公孫。公孫不甘示弱,雖然身高矮了兩個頭,氣質和氣勢都比龐統強勁。正當躲在角落偷看的眾人,以為龐統會憤而出招時,他居然沉默地、乖巧地、頭也不回地住進去了……
公孫表示滿意:終於可以擺脫睡覺像挺屍的龐統了!雖然不怕屍體,卻也沒有和屍體排排躺睡覺覺的怪癖,尤其這個‘屍體’睡姿不安分,特別喜歡半夜耍流氓,不是亂摸就是亂抱,神煩!
趙臻摸摸下巴:龐統現在不出招,一定是在憋大招,要不要留下兩個暗衛等待後續發展?
眾人都在圍觀八卦,只有白谷不遺餘力的騷丨擾白玉堂。
“玉堂,晚上和爹爹一起睡嗎。”白谷無時無刻不在撩丨撥白玉堂,閒著沒事就戳戳白玉堂冷若冰霜的臉,被騷丨擾的次數太多了,白玉堂的忍耐力有了長足進步,看到白谷就下意識板起臉,嚴陣以待隨時戒備的模樣,和平時懶洋洋的狀態有很大不同。
同樣是表情稀少的人,龐統和白玉堂的完全不一樣。
正常人表情豐富,其實大多數表情都是我們偽裝出來的。比如看到熟人打招呼,我們的臉上會自動擺出微笑的表情,其實不一定是看到某人高興才笑的,多數情況下,微笑只是一種禮貌。再如我們傾聽別人說話時,總會下意識做出各種表情回應,其實不一定是感同身受,多數情況下只是表達‘我在聽’的意思。
龐統和白玉堂的表情少,只是因為他倆不合群、不願意偽裝自己迎合大眾。
其實兩人的區別很明顯。龐統板著臉也是一種表情,他不是沒有表情,而是從頭到尾只有這一種表情。白玉堂其實是有表情的,他的表情大多隨心所欲,只是白玉堂天性冷淡,很少有情緒波動的時候,表情自然就變少了。遇到展昭之後,白玉堂第一次發現,原來世上還有這樣一個人,讓正常的自己變得不正常,不是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而是因他哭而哭、因他笑而笑……
言歸正傳。
白玉堂不搭理白谷,白谷更加興致勃勃地騷丨擾他,父子倆日常相處模式就是較勁較勁較勁!
趁白玉堂和白谷糾纏的時候,展暉以‘爹孃明天就到’的名義拉走展昭。
白玉堂打發走白谷,一把抓住腳底抹油準備開溜的趙臻,拎著他往回走。趙臻四肢懸空掙扎無果,委屈巴拉地偷瞄白玉堂:“白大哥,我要回宮了,明天還要上早朝呢。”
白玉堂淡淡道:“耽誤不了多久。”
回到房間,白玉堂丟開眼珠亂轉的趙臻,趙臻雙腳落地的一瞬間,整個人像兔子似的竄出老遠,縮到圓桌後面掩蔽,瞪著眼睛緊盯白玉堂,兩隻耳朵和亂翹的呆毛都警惕起來。
白玉堂挑眉:“行啊,貓兒教你的功夫沒白學。”
趙臻隔著桌子壯膽,挺胸抬頭道:“那是當然,朕天賦絕倫,爾等凡人望塵莫及。”
白玉堂聽著都新鮮,長這麼大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秀天賦,是自己耳鳴了,還是趙臻的臉皮又厚了?白玉堂靠著椅背勾勾手指,“過來包子,別讓五爺費事兒。”
趙臻瀑布汗,嘴上依然不示弱,“你不要激怒我,鬧得兩敗俱傷對大家都不好吧。”
白玉堂挑眉,“你想跟我動手?行啊,我讓你雙手雙腳。”
趙臻扁扁嘴,“朕愛好和平,君子動口不動手。”
白玉堂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你是君子?”別逗了,分明是包子,還是黑心包子。
趙臻憋氣,用加了一罐糖的聲音甜膩膩道:“師孃~我親耐滴親師孃誒~~~”
白玉堂額頭的青筋蹦起來——師孃是個什麼鬼?!
白玉堂慶幸自己剛才沒喝茶,黑著臉把趙臻抓過來,捏住腮幫子,“你再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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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臻的包子臉被拉成大餅臉,沒心沒肺地撲到白玉堂身上猛蹭。
白玉堂嘴角抽抽,這小鬼最擅長以退為進和矇混過關,若是在平時,趙臻不管不顧的亂蹭,肯定會被愛乾淨的白玉堂丟出窗外,有多遠丟多遠,可是白玉堂今天有話問趙臻,把他丟出去,正好方便他逃跑。想通之後白玉堂開始深呼吸——忍耐忍耐!問完在揍也不遲!
白玉堂單刀直入:“你和白谷有什麼關係,你倆在合謀什麼。”
趙臻歪著腦袋裝傻充愣,“誰呀?”
白玉堂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