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只有向老爺子搬救兵了!”
說著快步走到辦公桌前,從抽屜裡拿出一部手機,撥打一個秘密號碼出去:“爸,我是小斌啊”然後把南江市發生的情況以及他面臨的困局說了一遍。
電話那端一片寂靜,耳邊只有話筒裡傳來的輕微的電流沙沙聲。
楊一斌屏住呼吸,做出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心中卻不怎麼緊張,雖然老爺子喜歡大哥和喜歡姐夫多過喜歡他,但是他畢竟是老爺子的親生骨肉,他就不相信,自己面臨了絕境之後,老爺子會袖手旁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電話裡忽然間爆發出一個沙啞地聲音:“你這個小畜生,是不是誠心想要我的命?”
“爸。不是,不是,您聽我解釋。”楊一斌說道:“是他們欺人太甚,我迫不得已才採取一些自保手段,沒有想到他們卻變本加厲。他們這樣是想把咱們老楊家的勢力趕出粵東省啊!”
“小畜生,你少給我狡辯!別以為你做的那些貓三狗四的事情我不知道!你也太狂妄太囂張了!這天底下就咱們一個楊家嗎?”沙啞的聲音劈頭蓋臉地罵道:“你年齡不小了啊。總不能一直讓我豁出這張老臉替你擦屁股吧?有一天等我死了你怎麼辦?讓你大哥接著替你擦屁股?。
“爸,您別生氣,千萬別牛氣。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改。我向您保證,這是我最後一次還不行嗎?。楊一斌誠惶誠恐地說著,心中卻在想到,如果不是你拼命扶持我大哥,對我不管不顧,我至於落到今天的地步嗎?如果我和我大哥互換一下位子,那麼今天又有誰敢動我呢?
“我就再信你一次!豁出去老臉去求求盡。”楊老爺子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說道:“但是前提是,你一定耍祈禱那個陳玉龍嘴巴夠嚴實,在我們找到他之前什麼東西都不會吐露。否則,即使我們找到他,也沒有什麼用了。你要知道。粵東省那一位正虎視眈眈地盯著你呢”
“我知道,我知道。您放心。陳玉龍嘴巴嚴著呢,挺著化天八天沒有問題。”楊一斌一邊說著,心中一邊在腹誹自己的姐夫。不是他在長湖省對趙強的心腹動手,他在南江市這邊至於這麼被動嗎?
放下電話,楊一斌興奮地對陳玉龍說道:“阿蓮,你聽到了嗎?老爺子答應我了。只要老爺子動用他的勢力,龍龍很快就會被放出來的!”
“一斌,太好了,太好了。真的太謝謝你了”陳玉蓮破涕為笑。撲到楊一斌懷裡,雙手緊緊抱著楊一斌的脖子,送上了一個熱烈的香吻。她當然知道楊老爺子的威力,只要楊老爺子答應下來的事情,就絕對沒有問題。
楊一斌享受了一個香豔之極的法國式溼吻,回味了一下,才又說道:“阿蓮,也不要高興的太早。老爺子雖然答應幫忙,但是也需要時間。就看龍龍“‘ ”公請不夠硬。嘴只夠夠緊,挺過眾段時間則老爺哄甘走出手也是白瞎功夫!”
“一斌,你放心,龍龍一定能挺過去的。
陳玉、蓮抱住楊一斌,喃喃地說道。
三天後,八一賓館,趙長風和方天雷相對而坐。
“情況怎麼樣?”方天雷問道。
趙長風搖了搖叉,說道:“壓力很大啊。省廳那邊,這三天以來電話都快被打爆了,有說情的,有施加壓力的,總之就是讓省廳放了陳玉龍。省廳那邊硬頂著,也不知道還能夠頂幾天。謝秘書長也給我打了電話,說趙叔那邊壓力也很大,很多人都不斷帶口信給他”
“嗨!”方天雷狠狠地捶了一下拳頭,“真沒有想到,陳玉龍那行。
年輕混混骨頭還真硬,三天三夜沒有合一下眼,竟然還熬得住,一個字都不往外吐!”
“是啊,還真是個滾刀肉呢!”趙長風說道:“能受的了方中海那些手段的人能有幾個?這斤小陳玉龍看著細皮嫩肉的,竟然都抗得住了。
小方在電話裡向我彙報時也是咬牙切齒的。”
原來動手抓陳玉龍的那幾個幹警除了帶隊的是省公安廳刑偵總隊一支隊長楊小樓外,其餘的幾個幹警全是省廳秘密從海州市公安局借調過來的,帶隊的就是趙長風原來的司機兼保鏢,海州市公安局刑偵支隊第一大隊長方中海。
抓捕到陳玉龍之後,他們這支小隊並沒有返回省公安廳,也沒有去海州,而是去了距離南江市十幾公里的軍營,在軍營裡把車藏好之後,他們又帶著陳玉龍乘船出發,到距離海岸十幾公里外的一處海島上。
這個海島上沒有常住居民,只有軍方的一個雷達站設在那裡。楊小樓和方中海就把陳玉龍關在那裡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