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他將身壓近那人的後背低頭急促地問他:“你們是什麼人到底想幹什麼?”
如此眾多的人有意識有組織的集體攻擊,絕對不可能是一般的搶劫犯或是小偷之類的人,更何況居然能把一向所向披靡的阿左如此快速地撩倒,這絕非泛泛之輩。
但那人沒有回答越星凡的話,而是迅速加以反攻,單手扣住越星凡的手腕,一個轉身就反將了越星凡一軍,將他的雙手扣在了背後,其它同伴見勢迅速圍上。
在雜踏混亂的腳步聲中,越星凡快速冷眼掃視一週。
不認識,總共大概有七八個人,均是一襲黑衣,沒有任何文字元號可以說明他們是哪個社團的,但那種冰冷而殘酷的眼神卻是如出一轍,除了黑道上的人,無他。
在香港,除了何家,越家沒有和任何黑道人物有染。
越星凡突然冷然一笑。
黑衣人再次集體進攻,越星凡手被制住,只能用腿,借用背後那人的力量,他將身體後靠,來了一個漂亮的直踢,直接將正面的敵人仰面踢出五米開外。
因為小時候被綁架過,後來越老太爺毅然將他丟向各種武術教練的懷裡,中國武術、跆拳道、柔道、合氣道,種種種種。
“不管練得了練不了,都得給我練!”越老太爺從來都是說一不二,說出來的話只有順從的份根本無人可以反駁。
越星凡因此吃了不少的苦。以他那從小就三天感冒兩天發燒的嬌弱體質,竟要每天接受運動強度不亞於國家選手水平的武術練習,並且必須在一個時間段內完成考級,絕非易事。
即使如此,練習也只是為了防身,很少真正出手。
今天是個意外,因為阿左倒了。
也因為,對方有高手。
不過才對了三四招,終究寡不敵眾,越星凡再次被人制住,一把冰冷的鋒刃再次對上他的眼眸,一人冷聲開口:“再反抗小心我不客氣!”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有人想請你過去坐坐。”
“哼!”越星凡冷笑:“只怕不是坐坐這麼簡單吧?彪叔什麼時候竟然變得這麼不大方,居然請人要用這種請法了?”
那人明顯怒了,恨恨地將身欺近:“少廢話,快跟我們走。”
“你——們——放開越先生!”
一聲低沉的男聲過後,越星凡轉頭看去,發現原先倒在地上的阿左神奇般地復活了。只見他站起身,果斷的一個側踢,就將站在越星凡面前握刀的那個人整個地踢飛了半條街外,跟著他又衝過來將越星凡護在背後,握起雙拳與對方展開廝打,一邊打一邊快語地交待越星凡:“快走越先生!”
他的頭上有仍在流淌不止的大片血跡,顯而易見就是剛剛擊昏他的傷口所致,照理說越星凡本該早就習慣他的手下對他的這種保護,但現在看到阿左的頭傷他還是顯得有些猶豫了。
這時,又有一道拳風凜烈飄過,阿左揚臂幫他擋住了,側頭又是一聲低喝:“快走!”
正在這時,警笛驟響,大批警力迅速包圍現場。
越星凡還是留了一手,暗地裡放了那些人走,即使跟何家有過節,但也沒必要走這條路跟對方較勁,因此,當阿左緊抓著最後一個嘍羅不放的時候,越星凡靠近他低語了一句:“放了他。”
阿左略有詫異,但很快就依言行事。
警察上來問話,越星凡讓阿左退開由他來應對,幾番簡短交談之後,這事就不了了之了。結束之後越星凡回身和阿左會合。
“越先生為什麼不抓他們?”阿左仍是氣憤難平,皺起的眉毛因為被血塊凍住的緣故而顯得更加的怨氣重重。
越星凡轉頭看著他沒回答他的話,而是反問道:“怎麼樣?你的傷沒事吧?”
“沒事……”阿左搖頭,“一點小傷,不礙事的。”
“那好,我帶你去醫院包紮一下,然後就回去。”
“是。”
他們叫了輛車去了最近的一家醫院。
醫生在給阿左頭部縫針的時候,一位護士見越星凡臂上有血,便操著一口港腔的普通話極負責任地拉著他過去包紮。
越星凡一邊在為被襲一事沉思的時候,一邊被動地聆聽著耳邊幾位護士的閒談:“你怎麼還沒下班啊?時間早到了啊!”
“哦,我今天是跟瑪麗換的班。”
“那我就先走嘍,白白!”
“你晚上有約會啊?打扮得這麼漂亮?”
“是啊……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