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身為促進徽商總會大發展的一名重要人物,他的話在整個江南商人***裡面,有著無可爭議的份量。可以說,如果不是他的同意。馬德他們地事情也休想輕易的就能展開,更加不可能發展到如今的地步。可是,近一年多來,他發覺到了馬德和羅欣似乎已經開始有意識的避開跟他們的交集。以前,就算不是雙方合作的產業,如果有人找他們的麻煩,馬德或者羅欣也會主動出面幫一幫他們,可是,現在。情況似乎已經有了一些改變。
“那咱們怎麼辦?爹,沒了總督大人當咱們的後盾,以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呀!”王渭急道。
“胡說!總督大人什麼時候做過咱們的後盾?”王維和有些不滿地看了王渭一眼,開口問道。
“爹……”不是後盾?怎麼不是後盾了?這是明明就是事實呀!王渭不明所以地看著王維和,不知道老頭子為什麼突然會這麼說。
“渭兒,咱們這做商人地,自古以來,就沒有能傳承超過百年的。
尤其是像咱們這樣的大商家,往往就是一代或者兩代之後,便即消逝地無影無蹤。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王維和又朝王渭問道。
“這個……或許是因為經營不善,亦或是子孫不肖吧!”王渭答道。
“糊塗!”王維和冷哼了一聲,“你以為那些走南闖北,最後創下偌大一份家業地,都是沒什麼見識的人嗎?難道這些人全都不知道要培養出能夠繼承他們家業的後輩才能讓子孫衣食無憂?”
“爹您說的對。那到底是為什麼呢?”王渭有些心不在焉的問道。他現在最擔心的是馬德有可能不再會支援他們的事情,對這種探討性的話題並沒有多大興趣,要不是提出這個問題的是他老子,他恐怕早就走開了。
“當年,於夫人給了我、亢嗣鼎、曹三喜……我們這一夥人每人兩本書。這事兒,你想必還記得吧?”王維和又問道。
“兒子自然記得。那本講述資產運作的書,兒子是時常拜讀地,而且每每都從中受益匪淺。”王渭說道。
“那你知不知道另一本寫的是什麼?”王維和又問道。
“兒子不知!”王渭低頭說道。莫睛當初送出的兩本書並沒有受到多少人的注意,除了獲贈者之外,也沒有人知道上面寫的是什麼內容。後來,那本講述資本運作的書被人傳了出來,雖然傳出的內容還不到全書的一半,可是,已經足以使得許多商家為之心動不已了,因為上面的許多內容都讓人匪夷所思,雖然有些手段實在是太過詭異了一些。而當初獲贈兩書地那些人,在整個中國商界的地位也是極其重要的,而且這些人背後大多還有晉商和徽商的後臺,所以,不知不覺間,那兩本書竟然成了這些人在商界的地位的一種證明。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保持神秘感,那些獲贈者居然都只是將那本講述資本運作的書拿了出來,另外一本的內容卻從來沒有洩漏出來過,甚至於,許多人都還不知道另外一本書的名字。
要不是因為他是王維和的兒子。恐怕也不知道當初莫睛送來的是兩本書。不過,同樣地,他也不知道另外一本書的情況。
“那本書叫《原富論》!講得好啊!……”王維和嘆了一口氣,突然又住口不說了。
“爹……”什麼講得好?王渭不著邊際的想道。
“於夫人是個好人,雖然我沒見過那位於大將軍,可是,從於夫人的表現,我敢相信。那位大將軍也是個好人。……當然,馬總督,還有總督夫人,他們也都是好人!……渭兒,你知道嗎?於夫人早就在那本《原富論》裡面給我們提過醒了。就算今天總督大人不收手,有朝一日,這個靠山也靠不住。更遑論人家從來沒有做過咱們的靠山了!”王維和說道。
“爹……”王渭已經不明白王維和到底想說什麼了,不過,他還是感覺得到,今天王維和要說的事情。肯定極為重要。所以。他的神情也變得愈加鄭重起來。
“咱們的生意越做越大了。……渭兒,自古以來,士農工商。商者最賤。你知道為什麼嗎?有人說,那是因為咱們商人太過重利,所以,不講情義,而且往往囤積居奇,禍害百姓。沒錯,這種事情是有。
可是,你我父子行商多年,總應該更加清楚,這種事情。做地最多的不是咱們商人,而是那些官員、地主……哼哼,連堂堂的衍聖公府,孔夫子的後人都在曲阜放高利貸、開酒樓,這些人憑什麼瞧不起咱們商人?”王維和語氣有些激憤,“自古以來,掌握國家權柄者,都是讀過書的人,都是識文斷字的人。也就是俗稱的‘士,。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