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的故鄉,探究究竟哪個神秘力量究竟是何緣故,再想辦法的吧!”
言罷,查爾乞羅坐下,看著可蘭。眾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到可蘭身上。可蘭微微點頭,悽然道:“我們的族人這些年來四處顛沛流離,居無定所,飽受風雨之苦。而那些遇害之人,我幾乎夜夜能聽到他們的痛苦哭喊……我懇求各位能夠助我完成此舉,恢復我們的家園!”一番話說得楚楚可憐,讓人心中酸楚。
未及別人說話,就坐在可蘭身邊的子虞已經站起身來,走到可蘭身邊,卻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好,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便只得在邊上輕聲道:“可蘭,你放心。無論是去哪裡,去做什麼,我都會一直陪伴著你……”
可蘭抬頭望著子虞,眼中滿是欣慰的神色。二人就此對視,一是含情脈脈,一是柔情萬千,目光竟再也挪不開。而其餘看到這一幕的人,尹砍和朱胤只是暗歎此二人確實般配。查爾乞則羅面無表情,一路之上子虞沒少向他打聽可蘭的事情,神色之間殷勤又帶有一絲諂媚。一開始他還很奇怪,自己算是半個俘虜的身份,如何會得到如此“優待”?久而久之他也看出來子虞的心思。心中雖然好笑,也不說破,只是牢記著可蘭不許他洩露身份的吩咐,挑了些不重要的敷衍子虞。而在主位上的靜素,卻是捻著長鬚,晃著拂塵,臉上笑意盎然,卻似飽含深意。
“對了,子虞施主。”靜素突然道,打破了原本略微有些浪漫的氣氛。
“哦?什麼事?”子虞如夢初醒,慌忙轉身作揖,“道長。”
“呵呵,不必在意。”靜素為子虞輕輕開脫,道:“貧道是想知道你這左手的戒指,是哪裡來的?”
“這個……”
“耶!終於有人想到英俊瀟灑玉樹臨風俊朗不凡超級可愛的我了!”一道白光從戒指上泛起,以致圓滾滾的骷髏頭出現在靜素面前,然後興奮得在大廳裡飛來飛去。
大廳之中,除了靜素和子虞他們之外,尚還有一些服侍需求的年輕弟子。藍峰一派開創至今,雖也除邪扶正,不過對於沒有惡行的妖族蠻族,也不一味趕盡殺絕,同樣以禮待之,以圖感化。是以可蘭和查爾乞羅之類的相貌明顯異於常人者,也能上得山來。然而,眼下這明顯代表著死亡的骷髏頭赫然出現在眾人眼前,還能口吐人言,行動自如,怎能不叫人心膽生寒?片刻之間,卻聽“嗆啷”聲起,幾個年輕修士甚至已經掣劍在手,如臨大敵。一時間,氣氛變得十分尷尬。
莫提轉了一圈,見周圍的人都對他露出不友善的目光,也不知錯,裝出一副滿臉茫然的樣子飛回子虞面前道:“大哥,這些人好像不喜歡我誒。為啥?”
子虞哭笑不得,一伸手拿住莫提的後腦殼,“咚”的一聲把他按到桌面上,一邊乾笑幾聲道:“道長莫要見怪。在下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東西。只是看他沒有什麼惡意,便應其要求一直帶在身邊……若道長能知曉它的來歷,還望能指點在下一二。”說著,鬆開莫提,低聲喝了一句:“別再亂跑了。”取下了戒指,雙手交給了靜素。
事實上,經過兩次刺客遭遇之後,子虞對於莫提的表現已經十分看重,他對於殺氣的敏銳感覺的確是令人十分驚訝的。眼下,這隻骷髏頭依然哼哼唧唧的慢慢飄起來,嘴裡嘟嘟囔囔的說著抱怨的話,一幅受氣小孩的模樣,對於子虞把戒指交給靜素的舉動也沒有表示反對,那麼看起來就是不會有什麼問題,這也讓子虞安心不少。
“老爺爺,你能知道我是怎麼來的嗎?小莫提自己來歷不明,好可憐的說。”骷髏頭哧溜一聲飛到靜素跟前,眼眶中綠光浮動,做眼淚婆娑狀道。
四周眾人聞言都忍俊不禁,強憋著笑意。靜素也是啼笑皆非,只得裝作不理。他將戒指拿在手裡,端詳了許久,而後輕嘆一聲,將戒指還給子虞道:“在貧道看來,此物不過尋常銀飾,毫無特別之處。先前只因那……那精怪棲身於此,方才顯出靈性。卻不知為何會它的棲身之所。施主,此物你是從何處得來?”
子虞當下把那裡醒來之後所遇之事說了一遍,末了道:“在下也問過它究竟從何而來,怎奈它也一無所知,所以……”
“也罷!”靜素搖搖手道,“依貧道之見,這戒指可能只是一般陪葬之物,但這精怪卻是大有來歷,貧道直覺它內涵大陰之力,好似多條陰魂匯聚一般,也許這便是它對和死亡緊密相連的殺氣特別敏感的原因吧。好在它稟性純淨,宛若白紙,能影響到它的便是它主人的心智了。落於施主之手,也算歸得其人。其來歷以後有機會再行探究吧。”言罷,靜素站起身來,緩走幾步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