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麼多的階段,卻始終無法將自己的速度磨練到如此的快速。不管怎麼加速,自己的身體始終都有一個極限。
那麼……如果自己進行惡魔化,然後拔劍呢?
的確……如果是惡魔化的自己,速度無疑是大幅度躍進。也許,多多磨練之下可以勉強觸及那“不可能之神速”。
可是,難道上一紀元的六劍繼承人們也是透過這種方法來修煉這一劍的嗎?
顯然不是。
那也就說明,這絕對是一個錯誤的方法。是不可能去使用的。
可是,自己的這個瓶頸就在眼前,到底該如何去突破,自己卻始終是一籌莫展。難道說,儘管自己已經得到上天的寵愛,習得了前面的四劍。但終自己一生,都要卡在這超速的第五劍……落葉之上了嗎?
白痴思索著,疑慮著。在睡夢中,他的世界裡沒有夢,只有那第五劍的圖畫和其中的小人。他就站在圖畫前,目不轉睛的看著。看了一遍又一遍,將那片葉子從落下到最後悄然分開的鏡頭反反覆覆的重播,一百遍,一千遍,一萬遍,一億遍……無止境的看著,永不停息。
………………永不停息?
剎那間,白痴睜眼,在睜眼的下一刻,他不顧身體的疼痛與疲勞,一個翻身,滾下床。也就是在他離開床鋪的那一瞬間,一隻手上腳上頭上尾巴上都纏著繃帶的金毛松鼠猛地從天而降,巨大的尾巴重重的砸在他原本躺著的地方。只聽得咯啦一聲,床板破碎。
“吱吱”
一擊不中,憎恨趴在破爛的床上,仰起頭。但白痴卻不會給它任何反擊的時間,直接抬起腳,重重踢在了它的身體上。小松鼠的身體就如同炮彈一般,撞向牆壁,撞出一個破洞之後飛出樹屋,落向草地。
憎恨咬了咬牙,在空中一個翻滾,尾巴張大,如同降落傘一般減緩了落地的力量,輕巧著地。可在下一刻,樹屋牆壁上的破洞再次炸開,白痴的身影也隨之飛了出來。他從半空躍下,看準下方的小松鼠,直接彎曲身體,在接近的瞬間,帶著下墜之勢重重的踢出一腳
憎恨面對白痴的落雷之勢卻沒有任何的恐懼,它緩緩吐出一口氣,雙爪劃成圓形,氣定神閒。當白痴接近的那一瞬間,它的雙爪立刻分開,抓住白痴踢出的腳,身體如同陀螺般一轉,借力使力的將他扔向一旁的杜蘭樹,白痴的背脊重重的撞向樹幹,疼痛,自然是刺骨。
僅僅一天的休息,白痴和憎恨都只恢復了差不多三四成左右的戰鬥力。他們身上的傷口依舊很深,骨頭依舊疼痛。繃帶之下的傷口伴隨著一陣陣的動彈還是會流血,可這依然無法阻止他們的決戰。小松鼠擺出架勢,開始挪步,白痴也是撕開右臂上的繃帶,拉出暗滅。雙方對峙,眼見,又要一觸即發
“怎麼又打起來了?主人,(魔族語)憎恨姐你們就不能稍微停一下嗎?到底是怎麼了?你們為什麼一醒過來就要打?”
託蘭聽到打鬥聲,抱著花盆走了出來。看到自己的族人竟然再次開始內訌,他當然是十分的緊張。於是,他連忙放下手中的花盆,跑到兩人中間,張開手,阻擋。
“(魔族語)我絕對不承認他就是魔帝,魔帝可以利用我們,但你見過之前的哪個魔帝把自己的部下打成這樣的?”
“松鼠,說人話。”
“(魔族語)你在說什麼啊?身為一個魔帝宿主,竟然還說那麼低等的人類語言?說魔族語,我聽不懂啦”
“不說人話,我就把你扔進鳥籠裡面,然後拎著你去花鳥市場賣掉。”
“(魔族語)還是不肯說是不是?好啊,我算是知道了,你這傢伙根本就不配成為魔族之主”
“再警告你一次,不準吱吱吱的亂叫,說人類的語言。身為魔族,人類的語言對你來說應該不算什麼吧。這是最後通牒。”
“(魔族語)我再次警告你,說魔族語。別說那麼多我聽不懂的亂七八糟的東西,你很討厭啊,知不知道”
面對那隻松鼠吱吱吱的亂叫,白痴終於下定決心。他的目光移向面前的託蘭,說道:“告訴我,憎恨它懂不懂人類的語言。”
託蘭一愣,嘴角稍微抽搐了一下,說道:“那個……主人,實在是很抱歉,憎恨姐並不會說人類的語言。因為她可以窺視人類的心靈,可以用自身的魔力直接與對方的靈魂溝通。所以……除了魔族語之外,憎恨姐一概不會其他任何種族的語言……”
“那就好辦了。”
說罷,白痴轉過身,拍了拍杜蘭樹的樹幹。等了一會兒後……小樹娘沒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