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可也只是四強!他們倆個?能有什麼用!”
“哼,所以,我才說古德塞家的人愚蠢。”
“你再敢侮辱我的姓氏,別以為我不敢真的殺了你!”
“沒錯!蘑菇頭只是十六強。可他的心之武技是‘犧牲’!他可以用他的心之武技來換取我們所有人的毒性稍稍減弱!也許不久之後我們依舊會麻痺倒地,可哪怕只是一分鐘的時間,500人對戰30人,你說誰勝誰負?!”
“你…………你…………諾利烏斯!”
“嘿嘿……還有,星璃·魯尼答。古德塞,你真的以為她只是四強嗎?那我不妨老實的告訴你。她的實力比我強上太多了,而且她的智慧也比你這個所謂的年輕一代中最強的天才高上太多!你以為當初是我擊敗了她嗎?不是。是她故意認輸的。我敢保證,如果你哪一天真的和她較量一次的話,你會發現,自己究竟是多麼的渺小!”
“唬……………………諾利烏斯——————!!!”
“住手!古德塞,諾利烏斯!”
就在戴勞憤怒的舉劍要刺的剎那,一個女性聲音猛然間從旁邊竄出。戴勞一愣,轉過頭,只見胡桃一臉嚴肅的坐在床上,直視自己。
“公………………公主…………?”
和以前不同,這一次,胡桃的眼神很嚴肅。她緊鎖雙眉,不偏不倚的直接盯著戴勞。戴勞此時正值傷後疲憊,再加上明知自己理虧。在突然間看到胡桃這種君臨天下的眼神之後,竟然不自覺的縮了一下,手中的劍,也緩緩放了下來。
再看胡桃,雖然她臉上依舊保持著嚇唬人的嚴肅面容,但她那雙被子裡的手卻是不住的顫抖。在喝出聲直到戴勞猶猶豫豫的把劍放下之後,她才大大的鬆了口氣。要知道,從以前到現在她還從來沒試過用這種口吻去直呼對方的姓氏。尤其,是面對連父王見了也要慎重考慮言辭的古德塞家族。
“你們……不準再吵了!”
為了防止自己內心的膽怯被看出,胡桃在喝完之後立刻轉移視線,望著那邊的那位孕婦。面對一國公主的呵斥,身為臣子的戴勞和黯不由得統統愣了片刻,這才雙雙扭過頭,分開。
一頓爭吵就這樣結束,白痴冷眼看著這一切。隨後,他從鍋中取出一小塊麵疙瘩。他望著這團食物,耳畔,卻不由得想起一個稚嫩的聲音——
“啊嗚~~~!啊嗚啊嗚~~~~~!”
…………………………低頭……
麵疙瘩,依舊在自己手中。沒有一雙小手過來拿。白痴的右手緩緩抬起,冰冷的瞳孔注視著這塊食物,五隻手指,慢慢的聚攏……
捏緊。
“好了,札……古斯諾鎮長。能請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為什麼你要害我們,還要救我們?”
平時的親暱交談,也許叫名字比較合適。但在這種正式場合,身為在場中擁有最高身份的人,胡桃發現還是用姓氏加職位的稱呼比較合適。畢竟,她平時在皇城中,負責教導她的邪火哥哥就是這麼教她的。
札特沉默半響,終於,他嘆了口氣,重新坐在那張羊皮上,說了起來:“公主,不是我故意要害你們。而是我的女兒和我的孫子……讓我不得不害你們。”
眾人轉頭,望向那邊挺著大肚子,在一旁的角落裡拿著藥臼不斷鼓搗的孕婦。她看起來顯得有些憔悴,注意到眾人注視到自己之後,才停下手中的活,正襟危坐。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說了。公主,也許你能夠說我這個人已經老了,沒有了當年的雄心壯志,也沒有了當年的血性。但當那個領頭青年殺了我的女婿,再用劍抵著我的女兒和她肚子裡的孩子,問我是不是願意合作的時候,我……做出了選擇。”
胡桃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剛才還互相怒目的戴勞和黯聽了這番話之後,臉上的怒火也是慢慢冷靜。
“現在想來,那個時候我真的是傻掉了。但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來選擇的話,我依舊會這麼選擇。現在,我的女兒和我那未出生的孫子就是我的全部。可娜,他們沒有傷害到你吧?”
挺著大肚子的可娜輕輕搖了搖頭,她緊緊的捏了捏脖子上的沙漏吊墜,輕輕說道:“放心吧,爸爸……”
白痴緊盯著她,沉默半響之後,才從鍋中拿出一小塊麵疙瘩吃了起來。
札特在沉默了片刻之後,再次說道:“把你們救出來已經是我能做到的極限了。這座洞窟是我預防萬一時佈置的,背風,隱蔽。那些人一時半會兒應該找不到這裡。我們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