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詞彙。
而是一種獨有的認真,嚴謹,以及那種胡桃、乖離、蜜梨等人完全沒有辦法散發出來的成熟,冷靜的女性的感覺。
女子並沒有理會白痴的注視,在脫下面具之後,她就用腳趾夾起一串肉,抬起,將那肉放到嘴邊,毫無修飾的直接咬了起來。
吃完一塊,她也沒去理會白痴,而是直接用腳取過另外一塊,大口大口的吃著。
如果換成那些大家閨秀,這種用腳吃東西的動作可能顯得極為的不雅觀,但她現在做起來卻是無比的瀟灑,自然。沒有絲毫做作的意思。
十分爽快的吃肉,填飽肚子。什麼外在的形象,對於身為軍人的她來說,似乎完全沒有什麼用處。
白痴看了一會兒,也是拿起肉叉吃了起來。
他也的確是餓了,兩個人三下五除二,就將這頭幼鹿的肉消滅了大半。
在這整個過程之後,也只有那篝火的噼啪作響聲,以及兩個人的咀嚼聲,成了現場唯一的交流……
月光,來到中央。
晚上的荒野之上,也開始傳來陣陣的寒風。
女子吃完的肉叉,用腳撥弄在一起,用白痴燒開的水擦洗乾淨後,放入自己的背囊。隨後,她就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眼前的白痴一樣,牙齒一�
嚓——
月光之下,月牙刃從她的嘴角兩邊閃現而出。
那淒寒的光芒,以及刀刃上那一抹隱隱浮現的血絲,讓那燃燒著的篝火,似乎也隨之壓抑了不少。
她斜過眼睛,將月牙刃漸漸縮短,仔細看了一下。隨後,再次延伸至完整形態。
她站了起來,對準白馬背上的另一個小背囊抬起腳,從下往上輕輕踢了一腳。一個小瓶和一塊紗布就在這一腳之下從包裹中飛了出來。
女子轉過頭,落下的小瓶和紗布恰好落在月牙刃的一段。她就這樣走了回來,重新在篝火旁坐下,用腳趾扒開瓶塞,用紗布堵住瓶口,一倒。然後,抬起腳,將那紗布輕輕地放在刀刃上,用兩個腳趾頭夾住紗布,輕輕擦拭起來。
她保養的很慎重,也很細心。
她的每一個步驟都是如此的小心謹慎,看待這把月牙刃就像是在看待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一般小心地呵護。
幾年前,白痴曾經見過這把月牙刃。但那個時候行色匆匆,也沒有怎麼仔細的看。也就只有在現在,他才能明明白白的看清這把刀刃,看明白,它對於這名女子來說,究竟有多麼的重要。
�………………嗚。
肚腹上,傳來一陣隱隱的疼痛。
白痴也是開啟自己的包裹,取出紗布和藥瓶,脫下身上的披風和外套,小心翼翼地解開肚子上的紗布。
四個月了。
換做以往的傷勢,四個月已經足夠暗滅盡情治療完畢。
可是現在,這傷口痊癒的速度卻是如此之慢。自己只不過稍稍晚了一點點時間換藥,血水就再次從傷口中滲透了出來。
在保養月牙刃的女子斜過眼,瞥了一眼白痴肚子上的傷口。
尤其是在他拆下本來的紗布之後,那個恐怖的創傷直接進入了她的眼簾。
不過,她卻沒有去多加註意,而是繼續仔仔細細地保養著自己的月牙刃。等到完全擦拭完一邊的刀刃之後,她才緩緩張開口,略帶著些許含糊的聲音,說道“年初的風吹沙女神戰爭,你參加了?”
話,依舊這樣說。
但她的眼神,卻是透過水盆中的水來凝視月牙刃的背面,保養著任何一處小小的細節。
白痴將手中的紗布扔到一旁,一邊開啟藥瓶,一邊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雄鹿,現在找到解決的方法了嗎?”
“不知道。”
白痴塗著藥粉,讓那股清涼的感覺稍稍緩解一下自己的疼痛。然後,繼續把自己包裹起來。
“年底的滅世之戰,你會參加嗎。”
“會。”
白痴的回答沒有絲毫猶豫。
“贏的把握?”
“百分之十。”
“很高了。”
女子反覆擦拭自己的月牙刃,直到真的已經完全保養完畢之後,她才擦去刀刃上的殘餘油脂,牙齒輕輕一敲。在月光下閃爍著光芒的刀刃就這樣直接縮排了她的嘴裡。
白痴也包裹好了自己的傷口收拾起那些藥瓶和繃帶。等到收拾完畢之後,他再次抬起頭,望著眼前的女子,片刻之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