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的人當成了秋亦檀。
他到底是什麼人?
居然有這樣多的人保護他,這陣仗讓她又覺得他是黑道中人了。
可他說過他是生意場上的人。
而她卜一出現,護士站的護士就叫住了她,“這位小姐,請問找誰?”
“哦,我一位朋友住院了,他一早告訴我是住在這個科室的,結果,我給忘記是哪一個病房了,這會子太晚,我打電話擔心吵醒他,便想一間一間的找過去。”喻小白輕吸了一口氣,不慌不忙的答到。
“你朋友姓什麼?”護士站的人問到。
“秋。”說出這一個字的時候,喻小白的目光全都在護士的臉上,生怕錯過護士表情上的任何變化。
“姓秋?”護士微微一愣,隨即謹慎的抬頭看喻小白,“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科室沒有收到過姓秋的病人。”
“不會的,他明明說過就在這一個樓層的。”喻小白微皺著眉頭,彷彿是在認真回想朋友的電話內容似的。
“沒有,請離開吧。”護士做了一個手勢,直接請喻小白離開了。
“好吧,實在不行我明天一早再打他的電話。”喻小白小聲的嘟囔著,這才不情不願的走向了電梯間。
喻小白真的進了電梯。
不過,只下了一層就出電梯了。
樓梯中快步的走向十五樓,走到樓梯間的門口,喻小白並沒有立刻走出去,而是悄然停在那裡,一點一點的探出頭去。
走廊裡,幾個便衣依然在警惕的巡邏著。
這麼晚了,除了那幾個人再無旁人了,可他們還是戒備的時不時的迅速掃過周遭,可見,明顯是擔心會有人襲擊他們要保護的人。
喻小白真想衝過去看看那間病房裡的人是不是秋亦檀,然,她現在連靠近的可能性都沒有。
護士那關都過不去,更別說那些冷麵的便衣了。
反正,她隱隱的就覺得那一間病房與秋亦檀有關。
是他嗎?
想到剛剛護士的反應,她覺得那間病房裡的人百分之九十左右是姓秋的。
不如,她等明天白天醫院裡的人多了悄悄靠近再去認證一下吧。
決定了,喻小白就要轉身步下樓梯。
忽而,病房裡走出了一個人,當看到那個人的時候,喻小白的眼睛圓睜了起來。
才要轉身的動作也僵硬在那裡,直到樂佳也隨著陸井源走出來,到了此刻,她已經百分百的確定那間病房裡的人就是秋亦檀了。
喻小白的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的所有隻剩下了一個認知,她想見見他。
哪怕只是看一眼也好。
既然護士攔著她不許她靠近那間病房,那她現在就只能求著陸井源和樂佳了。
若是他們也不許她見秋亦檀,那她便認了。
“樂佳。”喻小白走出樓梯間,快步朝著兩個人而去。
“喻小白?”樂佳一怔,沒想到這個時間這個地點會看到喻小白。
“咦,不是請你離開了嗎?你怎麼又回來了?”之前攆她離開的護士又要攔住喻小白。
喻小白也不理會護士,她現在滿腦子的就只剩下了想見到秋亦檀,“樂佳,我要見他,你讓我見見他,好不好?”
“走開。”護士還想要攔住喻小白。
樂佳皺了皺眉頭,然後轉頭看陸井源,陸井源接收到樂佳詢問的表情,這才淡清清的對喻小白道:“你怎麼知道他在這裡?”
“我……我爸爸住在這家醫院,我散步的時候看見了你的車。”喻小白直言,不想說謊,她現在就想見到秋亦檀。
“呵,原來是我的車惹了禍。”陸井源搖頭失笑,這才轉身對一直攔著喻小白的護士道:“讓她進去吧。”
“哦,好的。”護士再看了一眼喻小白,然後,放行了。
那些便衣看到她與樂佳和陸井源認識,也放行了。
喻小白幾乎是用衝的進那間病房的。
雪白的牆壁雪白的床單,乾乾淨淨,整整齊齊,整間病房如同不染人間煙火般的處處都透著一股子純淨的味道。
病床上,那個男人安靜的躺在那裡,只是與她初初見到他時相比根本是判若兩人。
他睡著了。
靜靜的沉睡著。
身上插滿了各種各樣的管子,此時正發出“嘀……嘀……嘀……”叫聲。
秋亦檀,他果然是出事了。
“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