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來,掀起她的裙角,想起班內特姐妹在這裡盪鞦韆的畫面,瑪麗也難得起了小女兒的心思,蕩起了鞦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章
瑪麗想借用班內特先生的書房這件事情,被她先擱置了下來,等她完全適應了班納特家的生活之後,再提出來,畢竟按照瑪麗如今的年齡,現在所有字都還沒有認全。
瑪麗夢裡這幾年的觀察,這裡對女子的管教,要寬鬆不少,女子可以單獨出門交際,也可以出遠門旅行,但是有一點這裡的女子和大宋相同,就是男主外,女主內,女子是男子的附庸。女子需要學的東西和大宋沒什麼區別,琴棋書畫,管家禮儀,還多了一個跳舞,當然內容不同,總得來說,這裡女子也只是內宅夫人,對整治時局都不關心。雖然這個國家有一個女王。
當然對於瑪麗老說,這並沒有什麼不足之處,這裡比起大宋,規矩都寬鬆了不少,這對她而言十分有利。瑪麗接受了十五年的大宋傳統教育,對與這點沒有什麼不適應的,對於平民老百姓而言,只要過著富足的生活足以,不需要關心國家大事。
瑪麗看書看得多,見識寬廣、眼界長遠,家中的姐妹生活在小城鎮中,每年都會去倫敦舅舅家住一段時間,與博朗特的其他姑娘相比,見識算是不錯的了,只是和瑪麗還有不小差距,再加上東方人的不善表達,瑪麗和其他姐妹只能聊一些家長裡短的話題,不過這對於上一輩子生活在那樣環境中的瑪麗而言,這也是一種享受。要是找一個能和瑪麗聊得來的女子,怕是這輩子怕是也遇不到。
大病初癒的瑪麗,第二天就和姐妹們跟著家庭教師學習,她對這裡的一切都比較好奇,尤其是鋼琴和油畫,她跟著家庭教師學了九年,但是確實第一次碰到實物,因此瑪麗對於上課,還是有十分的期待的。瑪麗現在的水平僅限於會聽會鑑賞,離精通還差的很遠,瑪麗坐在鋼琴前面,用手斷斷續續的觸著琴鍵,這看著不難,但是實際操作起來可不是那麼一回事,瑪麗彈起來斷斷續續的,又因為第一次,過於緊張,彈起琴來,根本就無法入耳。拿起畫筆,顏色調不好,畫起來完全就不是那麼一回事,正好符合瑪麗的真實水平,甚至比瑪麗的水平還差。瑪麗看著自個的成果,不滿皺起了眉頭,看來日後要多加練習。
對於瑪麗而言最難的一項課程就是跳交際舞,跳交際舞,是這裡女子的一項必備技能,瑪麗想避開也不想,不是這中舞步有多難學,而是瑪麗心裡不過關,這舞是要和不同的男子跳,有不少的手挽手的動作,這一點對瑪麗而言太難了,七歲不同席,這個觀念根深蒂固。
瑪麗學起來十分的快,和自家姐妹搭伴跳也沒有問題,跳的十分優雅,家庭教師還誇讚瑪麗學的很好,大家並沒有意識到瑪麗跳舞有多難,直到一次和班納特先生跳的時候,瑪麗出現肢體僵硬,手腳不協調的情況時候,這時候大家才知道瑪麗有這個問題,即使和班納特先生跳舞,瑪麗也是練習了好幾年才能自如。以至於瑪麗開始出門社交的時候,總是和自個的父親跳舞,其他的時候,一律都充當壁花小姐。
很快週末來臨,瑪麗知道一家人要出門,去教堂做禮拜,只是她出不了莊園,沒有見過做禮拜到底是什麼樣子。前兩週因為生病,她都沒有參加,這次她沒有藉口不去。瑪麗一路上都有些不安,她沒有去過教堂,但是她知道教堂是相當於寺廟和道觀一類的地方,想起教堂,她就想到已經離去的瑪麗。
瑪麗從來沒有想過,自個是這裡的人,因此對這裡的神之類的並沒有過分的關注,以至於酒年下來,她也沒有把這基督教中神之間的關係完全搞清楚,至於怎麼做禮拜,她也不是很清楚,好像就是在胸前畫十字架吧。瑪麗不確定的想著。
這都困擾不了她,她還是小孩子,沒有人會特別的注意她,到時她只要跟著家人,先照貓畫虎的做一遍就可以了。相信有神,神也不會怪罪她的,神肯定知道她從別的地方剛回到這裡,經過這樣一番重生,她相信神的存在,她離奇的經歷告訴她,神是存在的。
教堂離家不很遠,一家人慢慢的散步過去,瑪麗好奇的打量著四周的景色,完全不同,一副已過風清,和繁華的大宋都城完全不同,這裡是一片和諧自然的風光,正值金秋時節,空氣中飄散著成熟瓜果的芳香,使得瑪麗也慢慢放鬆下來。
到了教堂,人群熙熙攘攘起來,瑪麗觀察了一下,發現曾在班內特家曾經出現過的人基本都在這裡,幾句是全民出動了。瑪麗和姐妹說這話,不留痕跡的打量四周,直到神父出現,大家都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