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被限制於歐洲大陸,而開始真正地大規模散佈到世界各地!從1882年到1917年,差不多有20萬俄國猶太人前往英國、南非等地,6萬多人前往巴勒斯坦,還有270多萬俄國猶太人遠走高飛,移民大西洋彼岸的美洲大陸!
“去年發生在敖德薩的慘案,難道不很說明問題嗎?詳情您應該已經知道了。”林義哲說道,“俄國已經對猶太人民舉起了屠刀,敖德薩的慘案,只是開始。”
“我也有這樣的預感。”內森長嘆道,“所以,在這一次的家族會議上,我是極力反對投資俄國開拓東方的。”
“哦?現在您的家族當中,有人建議在俄國發展?”林義哲心裡一驚,立刻問道。
“是的。”內森此時已經把林義哲當成了自己人,毫無顧慮的將這一次的家族會議的主要內容告訴了他,“你知道,羅特希爾德家族在歐洲各國都有分支機構,唯獨在俄國連一個辦事處都沒有。這一次,有家族成員建議和俄國人談判,在俄國設立辦事機構,資助俄國向東方開拓。”
“俄國在殘害他們的同胞,他們竟然建議給俄國政府以資助?”林義哲知道這應該是猶太人的“紅盾”家族對歐洲重新抬頭的反猶主義做出的一種頗為無奈的回應,不由得冷笑了一聲,“這是什麼邏輯?”
“聽起來的確有些不可思議,但這其實也是無奈的選擇。”內森苦笑了一聲,“他們的想法,便是以給俄國政府巨大的金錢資助為條件,換取俄國政府不再迫害我們的人民的保證。”
“這是割下肉來喂老虎的舉動,也許暫時能夠換來和平,但絕不是長久之計。”林義哲說道,“肉總有吃盡的時候,而老虎的吃人慾望,是不可能因為一點點的肉就消失的。”
“我的想法和您一樣。”內森點頭道,“所以在這次家族會議上,我堅決反對以任何方式資助俄國人。這次會議因而不歡而散。”
“我們曾經盼望拿破崙這樣的解放者將我們解放出來,拿破崙的確廢除了隔離制度,並許諾把耶路撒冷交還給猶太人民,但他最終因沒能征服巴勒斯坦而無法實現自己的諾言。”薩拉說道,“而拿破崙倒臺後,歐洲掀起了復辟浪潮,對我們族人的歧視和迫害又以不同的形式開始了。俄國是我們的敵人當中最兇惡的一個。而我們現在,卻沒有象拿破崙這樣的保護人了。”
“我一直對尋找一個保護人來解放猶太民族的做法持懷疑態度。”林義哲搖了搖頭,說道,“我認為,猶太人民應當依靠自身的努力,致力於在巴勒斯坦建立一個猶太人家園,恢復差不多兩千年前被羅馬人摧毀的猶太人國家的鬥爭上。”
聽到林義哲的話,內森父女急速的交換了一下眼色。
“我願意幫助猶太人民實現這一夢想,奉獻我的全部力量。”林義哲接著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會教導我的子孫繼續奉獻他們全部的力量。”
“我想知道,親愛的林,您為什麼要這樣不遺餘力的幫助我們呢?”內森問道。
“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敵人。”林義哲毫不猶豫的回答道,“對中國來說,俄國同樣是最為兇惡的敵人。”頓了頓,林義哲接著說道:“而且,您既然能圓我強國的夢想,我自然就有義務圓您一個家園的夢想,這是一筆高尚的生意,不是麼?”
“是的,這是一筆高尚的生意。”內森直視著林義哲的眼睛,“我曾經不止一次的問自己,猶太人民的出路在哪裡?怎樣才能徹底地、有效地消滅反猶主義?多少年來,我一直被這些問題困擾。今天,我終於明白,猶太人民所面臨的問題既不是社會問題,也不是宗教問題,而是一個民族問題。解救猶太人民的根本是建立一個屬於猶太人民自己的國家。”
“一個沒有國家的民族是可悲的,我希望您明白,猶太民族最終不可能融入基督教社會,在歐洲,猶太人民被其他民族接納的夢想永遠不能實現,要改變猶太人民的悲慘命運,只有建立一個屬於自己的國家。”林義哲說道,“這是猶太人民的唯一出路。”
“可要怎麼才能建立一個真正屬於猶太人民的國家?”薩拉有些急切的問道,“要知道,我們試圖回到耶路撒冷的努力一直沒有停止,但那裡的大門依然對我們緊閉。”
“拿破崙曾經說,‘可以在法國土地上找到一個耶路撒冷。’今天,我也想對您們說,你們可以在東方的土地上找到一個耶路撒冷。”林義哲說道。
“在東方的土地上?”內森聽了林義哲的話,又是一驚。
“我們必須正視的是:現在回到耶路撒冷建立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