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二就是第三)!
穿越後起點太“高”,看樣子也不是好事啊!
對八股文一竅不通的他這個現代心理諮詢師,將來還要殿試高中,這可從何說起啊!
林義哲有些惶恐的抬起了頭,剛好碰上了沈葆楨的目光。
看到沈葆楨眼中滿是慈愛之意,林義哲的心頭一熱。
“姑父教誨,侄兒謹記在心,不敢或忘。”林義哲說道,“侄兒想先從熟悉英法二國文字入手。如今西學東漸,國內譯著尚少,且翻譯不免有錯漏之處,若能識得西國語言文字,直接研讀其書籍,更易有所成。”
之所以這麼說,是他想日後給沈葆楨個“驚喜”——看懂英文和法文對他這個穿越者來說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你說的是,林文忠公在世時,常言學無止境。其實不光你得學,我也得從頭學起。我現在便是苦於不能通其語言,對船政事務,頗有無從入手之感。國內相關譯著又少,我已報請總署著同文館譯發西國書籍前來,以備諮用。”沈葆楨聽到林義哲的話,頗感欣慰,“然譯著終歸非原著,若有錯譯,歧義疏漏,在所難免,無若通彼國之文字,自行研讀方便。你日後若能精熟西國語言,再好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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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海外親族
聽到沈葆楨話中流露出想學習關於造船方面的專業知識的意思,林義哲對自己的這位姑父在心裡又多了一層敬意。
哪怕在自己那個時代,身居高位者,能做的事無非是象頭石獅子那樣坐在那裡,讓副手下屬圍著自己團團轉的賣命,又有幾個肯學習專業知識的?
而在現在這個時代,理學盛行,知識階層的文人士大夫們要麼吟詩作對,要麼埋頭科舉,要麼鑽研考據,對西方科技視為“奇技淫巧”,“微末之技”,雖有兩次鴉片戰爭的刺激,但很多人仍對西學不屑一顧,象沈葆楨這樣肯於學習西方先進科技知識的封疆大吏,實在是少之又少。
此時此刻,林義哲感到,自己和這位清代名臣之間,那種因穿越時空而帶來的陌生和畏懼的感覺,已經不知不覺的消失了。
不同時空造成的隔閡已然打破,二人的談話也變得隨意多了。
可能是老少二人之前很少有談得如此投機的時候,足足一個多時辰之後,林義哲才從沈葆楨書房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
看到林義哲回來,陳婉立刻起身迎了上去,看到小嬌妻一臉關切的樣子,林義哲笑著拉住了她的手。
他走的這會兒,陳婉一直坐立不安,生怕他再受沈葆楨的訓斥。但她看到林義哲神態自若的樣子,不象是捱了訓,這才放下心來。
夫妻二人親親熱熱地坐了下來,陳婉看著林義哲,還是忍不住問道:“怎麼去了這麼久?”
“在和姑父談船政的事,不免久了些。”林義哲當然明白她在擔心什麼,笑著拍了拍陳婉的手,“姑父說讓我這幾日好好陪陪婉兒,因為過兩天法蘭西洋員一到,怕是就不得清閒了。”
“鯤宇跟隨姑父,自然要以國事為重,勿以婉兒為念。”陳婉看著林義哲,認真地說道,“婉兒在家定當好好侍奉姑母,絕不令鯤宇分心勞神。”
林義哲看著陳婉剛才的神態舉動,心頭不由得一震。
她剛才又一次讓林義哲想起了趙悅彤!
“爸媽那裡以後有我,你放心吧……”
小彤!……
陳婉此時並不知道他的丈夫這時竟然想起了另外一個女人,她接著說道:“婉兒也略通英吉利國語言文字,鯤宇若有用得著婉兒之處,儘可吩咐。”
陳婉的這句話一下子將林義哲拉回到了現實之中,他看著小嬌妻,面露驚訝之色。
“婉兒如何識得英吉利國文字?”
“鯤宇有所不知,婉兒幼時,有數年便是在英吉利國都城倫敦度過的,是以通曉彼國文字。”陳婉笑著給林義哲解開了謎團,“當然,婉兒所學有限,僅能日常交談及書信,若是譯書,便不成了。”
“婉兒幼時曾在英倫度過?”林義哲更加吃驚了,“難道說,婉兒母家在英倫尚有親族?”
“正是。”陳婉點了點頭,“那年鬧長毛,東南半壁慘受蹂躪,無有寧處,爹爹一心報國,率軍四處征戰,無法照應家中親眷。母親情急之下,將婉兒託於叔爺爺陳公廷軒照顧,蓋叔爺爺一族久在英倫,遠離戰亂,可保得婉兒無虞。叔爺爺遂帶婉兒去國離鄉,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