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施工器具,沿著樓梯來到三樓。
走進辦公室大門後,鄧鏗正看到吳紹霆愁眉苦臉的站在視窗抽著菸斗,龍雲上前通報了一聲,吳紹霆這才回過頭來對辦公室內吩咐了一句:“你們都先出去。”
幕僚們退出之後,龍雲也跟著退了出去,順手關上了大門。
吳紹霆點頭示意鄧鏗坐下來,自己卻還是站著,他問道:“北京的情況怎麼樣?”
鄧鏗沉著聲音說道:“怨聲很大,而且弄得人心惶惶,不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只怕需要一段時間才能緩過來。主要是北洋公黨的那些人一直在叫囂,當然,我指的是在外面的北洋公黨,馮大人那邊倒是沒有什麼動靜。”
對於吳紹霆這一派的人來說,北洋公黨一直分為兩批人,一批是以馮國璋、陸宗輿等人為首的中央系,另外一批人則是南北議和之後迫於形勢所趨,那些北洋地方軍閥改投加入北洋公黨。前者自然不必多說,後者事實上只不過是買了一張門票掩護身份罷了。
吳紹霆不疾不徐的說道:“這件事遲早是要做的,北京只是一個開端,由不得他們來叫囂。肅清不了這些小軍閥、頑固派,我們亞洲戰略的下一步就不能走得心安理得。所以,必須做,而且要做的雷烈風行、迅雷不及掩耳。”
鄧鏗點了點頭,在這一點上他是非常贊同的,頓了頓之後,他忽然又說道:“元首,倪總長那裡當真說不得情?”
吳紹霆臉色堅毅,說道:“倪映典在不恰當的時候做了不恰當的事情,只能說他是‘獵獾計劃’的犧牲品,讓他回去好好養老,你抽空去做做他的思想工作,不要讓他胡思亂想。”
鄧鏗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