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告訴你瞿城,昨天要不是我脾氣好,早他媽進去弄死你個賤|人了,你招上我就別想甩下來,你他媽跟董鋒不一樣,你聽懂了沒有!”
他越說越激動,一想到瞿城這兩天的所作所為,只覺得又氣又心疼。
這年頭怎麼有這麼傻逼的人,剃頭擔子一頭熱,自己白痴似的把所有東西都送人了,結果還什麼都不說,讓他就這麼誤會著。
如果昨天他真的一走了之,或者對瞿城有一丁點懷疑,兩個人的關係可能就會因為這次誤會徹底的完蛋了。
或許真的像羅小茂說的那樣,他對自己的愛人太冷淡,太愛面子,總以為只要在一起了就萬事大吉,可是感情這東西是需要兩個人一起經營的,他沒有給瞿城相應的安全感,反而讓他因為這些顧慮對自己所有隱瞞,造成這樣的誤會,自己難受,瞿城也難受,說到底錯的也不僅僅是他一個人。
他撫|摸著瞿城的後背,緊緊地擁抱住他,這一刻,他無比的慶幸自己對愛人選擇了堅持和相信。
瞿城被撩撥的火燒火燎,全身的肉都繃了起來,喉嚨像是灌了幾千噸沙子,乾澀麻癢,兩腿之間的部位更是控制不住的堅硬起來,勒在褲子裡,脹的發疼。
他勒住徐辭年的腰,逼得他抬頭看自己,沙啞著嗓子,幾乎氣急敗壞的說,“再說一遍!說我跟董鋒有什麼不一樣,快說!”
徐辭年伸手收緊他的領帶,憋得瞿城臉色漲紅,兩腿攀在他腰上,已經感覺到了股=間那一根火熱堅硬的肉=塊,嗤笑一聲道,“我說了,沒讓你動,你再動手動腳,就自己一個人在這裡解決。”
徐辭年的姿勢隨著地心引力往下落,每次快要掉下去他都會往上使勁,一上一下不斷摩擦著瞿城已經脹痛的器官,讓他情不自禁的沙啞的“嘶”了一聲,盯著近在眼前的徐辭年,他放下了兩手,但聲音已經到了危險的邊緣,“操……辭年,你他媽這是要殺了我……”
“乖。”徐辭年看他老實了,獎賞一般落下一個吻,湊到他的耳邊小聲的說,“肉傷著了可以癒合,骨頭折了還可以再長,但是血放空了人也就死了。”
“什麼……意思?”瞿城粗重的喘著氣,湊上去用赤=LUO的胸膛磨蹭著徐辭年寬大的T恤,兩個人的RU=頭隔著布料撞擊在一起,引得徐辭年低啞的悶哼了一聲。
徐辭年露出兩天來第一個真心的笑容,薄薄的嘴唇抿起,勾出一抹清俊的弧度,眼睛亮如繁星,拽著瞿城的領帶湊到自己跟前,鼻尖撞在一起,他悄悄說,“你就是我的血,沒了我也就完了,所以你跟他不一樣。”
瞿城的眼睛倏地睜大,呼吸陡然急促了幾分,猛地一翻身把徐辭年壓在牆上,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叮!”
電梯發出清脆的聲音,大門敞開,頂層到了。
“……不管它。”瞿城啞著嗓子粗聲粗氣道。
徐辭年卻不搭理他,雙腳一垂,乾淨利落的跳到了地上,跟沒事兒人似的走出電梯外。
伸手就把他自己的T恤脫了,露出骨肉均亭的上身和修長的脖子,蘊藏在面板下的肌肉微微隆起,被走廊裡的壁燈一照,像是塗上了一層蜜汁,藍色的牛仔褲掛在月誇上,露出了腰間一圈白色的內=褲邊。
他抬手按住電梯門,挑眉看著瞿城,那意思簡直像在說,要不就出來要電梯外的我,要不就滾進電梯裡自己解決。
瞿城暗罵一聲“操”,毫不猶豫的跨出去,一手就把人摟進了懷裡。
兩個人撕扯在一起,一邊走一邊親,到了房門跟前,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找到房卡,咔嚓一聲推門進去,徐辭年比瞿城先動手,毫不猶豫的扼住他的脖子,扯著他的領帶把他推到床上。
KINGSIZE大床陷進去一塊,鬆軟的被子一下子把瞿城包圍,他想到徐辭年說的話,興奮地頭皮發麻,緊緊地箍住他的嘴唇,用力撫=摸著他光滑的脊背和身後軟彈的屁|股。
“……辭年,我真高興……我做夢都沒想到……”
徐辭年從沒有明確的跟他說過一句喜歡或者愛,甚至從沒有對他表現出一丁點佔有慾,這讓瞿城總有一種他是沒得選擇才跟自己在一起,若是遇到了真正喜歡的可能隨時會走的錯覺。
可是此時此刻,徐辭年熱烈的跟他撕扯在一起,說著致命的掏心窩子話,這讓瞿城興奮又狂熱的有些手足無措。
第一次在床上,是完完全全由徐辭年主導。
他把瞿城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掉,讓他跟自己一樣露出精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