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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凌卓似乎已把她給吃得死死,無論年初晨怨氣有多大,他始終有辦法鎮住她,“不過是讓你搬兩個箱子而已,就分不清自己是男還是女了?我原以為你還挺能幹的,原來也不過如此。”
言語裡是那般的戲謔,又是那般的諷刺,令年初晨的怒焰不停的在心底升級。
這賤男人,走著瞧!
“箱子快被磕破了,用點力啊,大雪滿初晨!箱子很貴,我擔心你賠不起。”聶凌卓不疾不徐的在年初晨身後說著風涼話。
說到錢,年初晨越發惱火,冷哼出聲,“一個箱子而已,能多貴呢!總不要五萬塊吧!你可別忘了,你欠我五萬啊!”
“所以說你沒見識,不但沒見識,還挺沒常識的,我聶凌卓會用區區只值五萬塊的行李箱嗎?五十個五萬塊還嫌低檔了。”聶凌卓撇嘴,眼神裡對年初晨的沒常識盡顯嫌棄。
兩個超大的行李箱已經把年初晨給累得跟條狗似的,從聶凌卓口中聽到價值五十個五萬塊的行李箱時,頓然間全身血液逆流了!
擦!
“你有必要這麼奢侈嗎?”年初晨大為驚色,頃刻覺得這行李箱更加沉甸甸了。
五十個五萬塊……這是多少錢啊,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
媽呀!有些人一輩子也未必能賺個上百萬吧,他聶凌卓區區一個箱子上百萬,瘋了嗎?一定是瘋了,就算顯擺,也不是這樣的嘛!
年初晨此刻驚愕的一手拎一隻行李箱,阻擋在聶凌卓的跟前,很不識趣的阻擋了聶凌卓上樓的去路,震驚的臉色又可愛,又甚是滑稽。
“我喜歡奢侈,你有意見?”聶凌卓囂張的反問。
年初晨被他問得啞口無言,她能有什麼意見啊!花得又不是她的錢,心疼個毛線啊。
“我覺得這個箱子,跟我買的五十塊的箱子,沒什麼區別啊,區別在哪啊!”年初晨不解了,有錢人非要這麼揮霍不可?
“讓開。”聶凌卓對她已經失去了耐心。
年初晨拎著超大行李箱,一時間卡在樓梯兩端,腦袋似乎處於缺氧的她,一時半會似乎笨拙到不知道如何讓路,傻傻愣愣的立在原處。
站在高階的她,與身高修長的聶凌卓恰好形成女上男下曖昧姿勢,聶凌卓的視線很順其自然的和她的前胸平視,似帶著強烈的熱度置放在他不該看的地方……
年初晨微微低頭,眼見著聶凌卓這該死的下三濫竟然明目張膽,甚至恣意妄為的瞄向她的……
“噯,你看哪裡!”年初晨出於緊張,雙手急急忙忙環胸,以阻擋聶凌卓肆無忌憚的視線,卻因為她的鬆手,行李箱很不客氣的往下滑落,行李箱在絨毯上滾滾而下。
聶凌卓睨向從樓梯摔落至樓下的行李箱,橫七豎八的擺放在地,有些不可置信的同時,心中的火焰隨之點燃,不過,很快聶凌卓也算是見慣不怪了,這像極了她會幹得蠢事。
“哦……”年初晨驚訝的嘴巴成了“o”形。
“不是吧,啊,我不是故意的。”年初晨慌慌張張下樓,重新將行李箱撿起,“還好,沒有摔裂,沒問題,聶少,它們一點事兒也沒有,還是好好的。”
年初晨在確定行李箱一點兒裂痕也沒有刮到時,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否則,價值二百五十萬以上的行李箱,她哪裡能賠償得了?
“死丫頭,你哪一件事不是說自己不是故意的!我看你,根本就是存心。”聶凌卓喝斥。
年初晨這個時候理虧,自是不敢辯駁,辯駁就等於等死。
“還不給我滾上來!”聶凌卓簡直受不了她了。
年初晨倒是勤快了,也褐去了心底的抱怨,只要不用賠償,只要不把自己再搭進去,一切都好說,別說提行李箱,再提幾個保險箱都沒問題!
年初晨一路拎著行李箱,屁顛屁顛跟在身後,卻又在門口再度遭到了攔阻,聶凌卓一手優雅的撐門,擺明了不是讓她進去。
她有點一頭霧水的,“這是……怎麼著?你想自己提進去嗎?”
那正好啊!
年初晨見他沒有回答,就當是答應了,“我……去找正管家。”
聶凌卓這傢伙又不是第一次讓她站在他的門外了,以前剛來聶家的時候,可是經常性的被他給轟出去,當初若不是不得已的話,她也不願意進他這門好不好!
聶凌卓忽地笑靨噙滿臉龐,“我說你……就那麼一點兒大嗎?要不要我資助你,去隆個胸,做個整形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