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道這令牌的來歷和作用。
帝君之令,見令如見帝君。
見沉煞情況如斯大為驚駭的鷹剛躍到床邊,想也不想地就要將沉煞抱起來的鷹,也在這一刻僵住了。
神醫神情焦急,只能緊緊護在床前,大叫了一聲:“帝君現在不宜移動!”
樓柒聲音極冷,傳進耳裡帶著一股讓他頓生壓力的氣勢:“月衛,我現在沒有空跟你解釋那麼多,馬上把發生的事情告訴我。”
月衛皺著眉看著她手裡的令牌,是帝君之令沒有錯,可是現在帝君雙目緊閉看起來似是暈迷,誰知道是不是她自己從帝君身上摸了來的?
正猶疑間,一聲虛弱但還算沉穩的聲音自床榻響起:“說。”
帝君還清醒著!
月衛和鷹衛當即就驚喜地朝床上的沉煞看去,卻見他依然閉著眼睛。
“主子!您怎麼樣?”兩人大為焦急。
“他現在只剩下意識還醒著,身體完全不能動彈,你確定要一直耽擱我時間?”樓柒冷聲說道。
“月不敢!”月衛這回再無懷疑,立即說道:“牢區後山有人闖山,闖山者共計三十六人,身份不明,功夫極強,華於存那邊抵擋不住,曾流雲已經率兵前去,月已經下令甲乙丙丁四組守住一重殿二重殿。”
沉煞的暗衛就是守著他自己一個人的,但是四衛名下還有甲乙丙丁四組頂尖侍衛,甲組為最,不過上回去尋迷之花,聽說甲組損失慘重,現在甲組還剩多少人她可就不知道了。
一重殿二重殿向來是由曾流雲所率士兵負責把守,但是現在來敵竟然那麼強,要逼得曾流雲增援牢區,那麼一重二重殿便只能由甲乙丙丁四組護著,九霄殿中還是有些人是不得不護著的。
月衛和鷹衛擔心的是,這三重殿便只剩下暗衛守護,而主子現在竟然這個樣子,萬一對手還有後手怎麼辦?
“你們過來的目的是什麼?”樓柒看得出來,月衛大人之前是有話要稟的。
月衛看了她一眼,道:“雪身份不同,來犯敵人首攻牢區,月想請示樓姑娘,是否下令將雪先帶到三重殿,以保證她的安全?”
那些人是衝著誰來的,衝著什麼來的,他們現在還不清楚,但是敵人都知道破域四衛,要是讓他們進了的牢區看到雪,這時雪又還身受重傷,萬一被人虜了或是殺了,對破域來說,那可是一件恥辱。
這一點,樓柒也是知道的,雖然她對雪衛半點好感都沒有,但是在自己的地盤要是讓她出了事,這臉面可就丟大發了,沉煞如今把私人令牌都給了她,她自然也得護著他的臉面。
這麼一想,她立即就道:“準!此事,月衛大人親自去辦。”
“謝樓姑娘。”月衛看了一眼沉煞,眼中閃過無比的憂心,“主子他。。。。。。”
“主子交給我,接下來的事我會交待鷹,你去吧。”樓柒說道。
月衛點了點頭,迅速掠了過去。
“主子是蠱毒發作了嗎?”鷹沉聲問神醫。
神醫搖了搖頭:“帝君中了西疆咒術。”
“什麼?”鷹聞言大驚,繼而大怒,“怎麼可能!”
在他想來,是下午才中的咒術,因為之前是完全沒有一點跡象,可是今天沉煞一直在九霄殿中,怎麼可能會中了西疆咒術?
難道說九霄殿裡有西疆人混了進來?而且還是可以接近沉煞的?
鷹濃眉一直緊皺著,單膝跪在床榻前,眼眶竟然微微晃紅,看看沉煞,語氣沉痛:“主子,都怪屬下等無用!”
“起。”沉煞還是保持著清醒,又吐出了一音。鷹明白他的意思,這是在說不怪他們,讓他起來。他霍地起身,一手揪住神醫的衣領:“怎麼還不救主子?”
“我。。。無法解咒!”
鷹身形一晃,“那。”這是在說主子無救?西疆咒術,他們都有所耳聞,那是與南疆毒蠱齊名的一種秘術,南疆毒蠱陰毒噁心,西疆咒術霸道詭異,都是令正道之人唾棄排斥又懼怕的東西。
“主子可真是受人寵愛,現在他的身體裡,毒、蠱、咒齊全了,三缺一,再湊一種就能夠在他體內打麻將了。”在這種氣氛下,樓柒愣是笑了出來。
不怪她,她真是忍不住。沉煞到底有什麼特別的,竟然惹了這麼多的仇人,這樣費心費力地要殺他,要殺還不是直接以武力殺之,而要用上這些邪門歪道。
嗯,是不是因為他的武力值太高了?想起沉煞變身大殺器的囂張,她又覺得可以理解,那樣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