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和藍衣興奮地跟了上去。
。。。。。。
而這時,離琴山不遠的地方卻有一場血腥圍剿。
柒城在遠處的夜色中安靜地駐立著,他們隱約能夠望見柒城城樓上的一點光。可是那點光卻照不到這裡的黑暗。
與琴山離得不遠的另外兩座果山已經開荒完畢,還要等著肥山,購齊果樹苗才能夠種上,所以,那裡的僱工在這兩天已經都回到了柒裡休息,辛苦了那麼久,他們這兩夜都在城裡的小酒館中喝酒侃大山,也因此並沒有見到琴山這邊山崩地裂的可怕。
這會兒也沒有人發現這裡有一場血腥圍剿。
沉煞微眯著眼,看著將他們三人團團圍住的近百騎。
那些人都穿著花花綠綠的衣裳,手裡抓著團成一團的鏈條,他們的馬都無比健壯,全部都是高頭大馬,雖然比不上他們的汗血寶馬,但是已經相當不錯。
近百騎,近百人,每個人臉上都是嗜血的神情。
“惡鏈騎兵。”天一叫出了他們的代號。
惡鏈騎兵,這個名字,是他們自己取的,要不然沒有人會稱呼他們為騎兵。他們哪裡稱得上是兵?這些人就是一些臭名昭著的惡棍。
他們以前師從一個門派,那個門派中有一項武藝,那就是以鏈鞭為武器,多人佈陣。本來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陣法,但是,有那門派中有幾個人後來改造了這鏈鞭陣法,發現威力很不錯,便四處找人試驗,在試驗地過程中,他們竟然享受到了以這種鏈條將人圍在中間,用盡各種花樣將對方的頭給絞下來,這個過程很刺激!這幾人就開始不斷地拉人進入這個隊伍,而掌門人發現這種虐殺行為之後大為憤怒,要將他們門法處置,這些人哪裡肯就這樣受刑,竟然反而將掌門人殺了,還殺了幾名同樣指責了他們的師父。
門派請了強者要滅殺他們,這些人見要殺他們的人太多,便逃進了破域荒原,在這裡也吸收了一些惡棍加入他們的隊伍,同樣也選了個地方佔山為王了。
這些人在破域荒原也是較大的一股勢力,倒不是因為他們人多,而是這些傢伙的鏈條陣法的確是有些邪門,被困上的話,不管怎麼躲,對方的鏈條還是能夠絞上你的纏子,生生將你的頭給絞斷下來。
而且他們都是些嗜血、嗜殺的變態,他們最喜歡的就喜歡將人的頭絞下來玩,在破域荒原,這些人惡名遠揚,一般落單的或是低下四十人以下的隊伍都很懼怕遇上他們。別的人總得惹上了可能才會殺人,這幫人卻不需要任何理由任何原因,見人就想殺著玩。
但是他們之前要對上沉煞也是不敢的,因為他們全部人也就百來人,沉煞可是有十幾萬軍隊的。
這一次,他們竟然也出動了。
看來,他落單的訊息刺激了很多人。
“哈哈,要是能夠將破域帝君絞死在這裡,那還真是爽!”為首的那人外號惡龍,長得十分高大,他所騎的那匹馬更是高大,一人一馬站在那裡如同一座山一樣。他哈哈地笑著,看著沉煞的眼裡帶著不加掩飾的殺意。
他是大老粗,可也不是沒腦的大老粗,這一回的埋伏,他算是挑了個好位置,看沉煞和他兩名暗衛,三人身上都已經染滿了血,應該是受傷了,畢竟他知道在他們之前,這一路上至少也得有五拔人埋伏了。
沉煞雖然厲害,但是也擋不了這車輪戰啊,能走到這裡,估計內力也已經消耗得七七八八了,體力更加不用說。
所以現在的沉煞,戰鬥力絕對要比平時下降一倍。
惡龍想到這裡就興奮,“沉煞,說說,你要怎麼死?老子可以成全你!”
“不如你說說,你想怎麼死,本帝君說不定也可以成全你。”沉沉的聲音了出自沉煞的唇。
“哈哈哈,如今你還敢狂妄!好,你不說,那老子就讓兄弟們直接將你們的頭絞下來,帶回去當我們駐地的戰旗!”
天一和地二一身殺意,該死的,早知道就該早早帶兵滅了這些惡人!他們以前根本就不敢在帝君面前冒頭,現在是來落井下石來了。
這一路上,他們已經遇到了好幾拔截殺和埋伏,這一路可以說是浴血拼殺過來的,就算他們再強也只有三個人,而那些人加起來都超過一千人了。武功再強也受不了,何況因為那些人都不敢低估他們帝君,派出的可都不是弱雞。除了第一次的那兩夥人傻傻地為人開路,剩下那幾撥都讓他們殺得很辛苦。
身上的血,有別人的,自然也有他們自己的。
但是,要他們帝君的腦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