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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笑非笑的看著我。狹長的雙目中看不出他的表情,他在笑什麼?他是笑我在范蠡心中竟是如此的不值一文嗎?不能達成預期的效果,他不會失望嗎?

緩緩垂下眼簾,我沒有再看一眼范蠡,便隨那兩個押解我計程車兵回到關押我的地方,只是心裡卻有一絲不容忽視的疼痛淡淡的漾開,漸漸擴散開來,痛得我幾乎無法呼吸……

回到那間貌似的監牢的地方,我靜靜地坐下思量了許久,一個人孤身待在這個相隔千年的異時空,其實身在何處都一樣,因為對我而言都是一樣的陌生,都不是一個家……只是,待在夫差這個喜怒無常的暴君身邊(小生:暴君?你居然說那麼英明帥氣又美麗的夫差大人是喜怒無常的暴君?知不知道這樣會引來夫差粉的唾棄和抗議!香包子:切,歷史上這麼說的,英明帥氣又美麗?切,壞人就一定會長得天理不容,人見人吐嗎?),我幾乎可以預見自己心力交瘁的模樣了,就現在的狀況而言,在這個異時空,我真正可以投靠的人也只剩下莫離了。

只是夫差兵多將廣,范蠡又絕對不會為救我而放棄自己的原則,想要指望他救我回去已是等同於痴人說夢。

事到如今,雖然仍是一身的懶骨頭,但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我只能自救了!

打定主意,我站起身,一回頭卻忍不住嚇得倒退一步。

夫差竟然就站在我身後!(小生:嘿嘿,所以……沒事表說人壞話……)

顯然是我剛剛想得太過入神,所以沒有查覺到。

“我以為你會哭呢?”夫差上前一步,似笑非笑地揚唇,緩緩向我逼近。

看他一步一步逼進,我不禁有些底氣不足,但若要自救,便不能洩露了怯意!我悄悄握了握拳站定了身子,沒有後退,任由他湊近了我。

“嗯?”他俯視著我,“沒有人來救你,不哭麼,女人?”

女人?我在心底冷笑,在這個時代的男子眼裡女人就是怯懦的代名詞吧!

“讓我猜猜……你會如何處置一枚無用的棋子呢?”置之死地而後生,此時的我反而冷靜了下來,輕輕綻開一抹笑靨,我上前一步,靠他更近,“殺了我?亦或者……你準備關我一輩子?”我聽到自己的緩緩響起。

我仰頭看他,感覺自己的鼻尖都可以碰到他的鼻尖了。

見我如此,他頗有些訝異,隨即揚唇輕笑,伸手扶著我的腰肢將我扣入耳中,“如此美人,寡人如何捨得?”

我呼息一窒,但卻未作反抗,任他將我擁入懷中。

“夫差的女人……”他忽然湊進我耳邊,輕輕開口,溫熱的氣息拂過我的耳廓,“這個稱謂如何?”

夫差的女人?啥?我一愣。

“至少……寡人決不會棄自己的女人於不顧”,他輕撫我的背,繼續在我耳邊低喃,“夫差的女人……決不會孤軍奮戰……”

夫差的女人決不會孤軍奮戰?我心下一苦,呵呵……范蠡的女人。

待我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自己衣帶已被解開,露出裡頭的襯衣來,我慌忙後退一步,將衣服裹緊。

夫差看著我的舉動,微微挑眉。

“放我回去,我可說服勾踐自動來降!”我發現自己的聲音在微微顫抖。

“你?”夫差停下手來看著我,似是不屑,“越國已是我囊中之物,更何況我為何要相信你,女人?”

“越王困守會稽山,且會稽山內糧草充裕,圍困之術定然無效!”事以至此,反正歷史上是這麼寫的,最後勾踐定會降吳,不如此刻我先拿來救我清白要緊!“如果強攻,越兵定會拼死一戰,局時就算吳兵能勝,也是死傷慘重,而我能說服勾踐主動來降,何樂不為?”

夫差狹目微眯,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就算如此,我為何要信你?”

“如果不信,你大可給我吃什麼慢性毒藥之類的,隨便你高興,如果我說謊,大不了最後毒性發作,毒死我好了!”剛剛被這傢伙嚇到差點心臟衰竭,現在居然又來質疑我的誠信,我一時氣急,也不怕站在自己面前的是那歷史上暴戾荒淫的帝王,不由得沒好氣地道。再說,電視不都那樣演的嗎,壞人逼迫好人做不願意做的事情,都是以慢性毒藥相威脅的嘛!

夫差一怔,隨即笑起來,向外揮了揮手,便有人端來一隻酒鼎,他一語不發,只是將那酒鼎送到我面前。

我有些怕怕地看著那鼎中晃動的液體,很沒骨氣地想打退堂鼓。

“怕了?”那個可惡的聲音再次揚起。

我二話沒說,舉鼎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