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醫學一途上已沒可以難得住他的問題,但以離若一個小小少女能認識自己所不明白的上古醫學典籍裡記載奇花異草,就已經不免讓他有肅然起敬之感,躬身一鞠到地。“樓主聰明絕頂,見識廣博,實非我輩中人所能及得,冷謙佩服之極,但聞其詳。”
伸手扶起冷謙,淡淡。“先生過譽了。”看了他一眼,向來果決的離若此刻竟有幾分猶豫。“其實,我雖見過這種花,卻並不太瞭解它的栽種方法,只是依稀曾記得有人說過栽種齊藍必須要以生命作為代價,一個人一輩子也只能種出一朵齊藍,因為它是真正嗜魂的花朵,雖然也許可以救命,但它開放的時候也是另一個生命結束之時。”她的眼神遼遠,轉回來的時候已定定落在了冷謙的身上,“沒有辦法得到,所以才稀有無求。”還記得就在那漫天飛舞著雪花的九天之上,就在盛開著這奇妙花朵的地方,曾有個溫和眉目的少年如是微笑著對自己說過的話。
一直愣愣的聽著,沒想明白的冷謙順著介面道。“那到底要怎麼才可以呢?”
離若垂下了眼瞼,“……我也不知道!”也許,這個世界上就註定著沒有每件事情都能如己所願吧,她也有無法掌控的命運。
冷謙從醫幾十年,何曾聽聞過這樣神奇又詭異的草藥,對離若的欽佩已經是五體投地。不再問,只是恭敬的從她手裡接過那些稀罕的種子,神情已是不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