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乍起。
喊聲連天。
一路殺進去。血液沾染我的衣服。血紅。似地獄的血修羅。
前面有人。
殺。
後面有人。
殺。
終於抵擋最終的目的。
那個部委大佬用一種奇異的又帶著恐怖的眼睛看著我,整個身子在哆嗦的發抖,但這麼多年的上位者的氣勢還是有的,問道:“你膽敢在京城造這麼大的殺孽,你就不怕你安家再滅門?”
我沉默的看著他。
“你可知道我是誰。”那個大佬更是厲聲的說道,“放下你手中的刀,我或許可以饒你一命。”
我的手抬起。
手指指著他。
這個大佬不由的後退了兩步。身子貼著牆壁,冷汗不停留下來。
他從未想到我有如此的氣勢。
和那無所畏懼的殺氣。
“借你頭顱一用。”
匕首劃過。
“不。”
這個大佬臨死發出不甘的聲音。
縱然千百不甘和怒氣。、
但也要做我的刀下鬼。
割下頭顱。
飄然離去。
又是京城。
此刻,已經是天際泛白。
天安門廣場,國旗。
此刻,人群湧動,議論紛紛,瞠目結舌。
國旗上。
掛著一顆人頭。
滴血。
觸目驚心。
每一天早上來這裡看升國旗的人有很多市民,但這一天迎接他們是帶血的人頭,這個場面具有太多的轟動性了,有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所看到,這還是京城?這還是神州的京城?而且,到底是誰有這個能力掛上這一顆人頭。
最讓人覺得恐怖的是,這一顆人頭的主人,那可是經常在電視裡出現過,經常講話,可是一個大佬啊。
現在,是誰殺了這個大佬,還敢囂張狂妄傲然十足的掛上共和國國旗的上面。
國旗下面還有一行子。
都是帶血的字。
我以我血薦軒轅,誅殺鼠輩莫等白了頭。
這樣狂妄的詞語又是誰寫的?
這樣藐視整個國家又是誰寫的?
這個訊息以十八級的地風速傳遍了整個京城。
“胡鬧,簡直是胡鬧,太胡鬧了。”
一個古色古香的辦公室。
李盛怒之極,拿著手中的書籍狠狠摔在桌子上。
“這是亂來,這是誰容許你這麼做的,你這是公然藐視國家,你,安子,你太胡鬧了。”李用一種又痛心又無奈的神色看著我,“雖然這個人出賣你們的資訊,但我們有自己的做事的原則,你怎麼可以就這麼肆無忌憚的殺人了,這還是在京城,他可是一個部委領導啊,你知道這要造成多大的地震嗎?”
“那又如何。”我淡淡的說道。
我並不避諱自己殺人罪行。
因為,肯定有人知道 ,而且,李是我的很尊敬的人,所以我很乾脆的承認了。
“你。”李沒想到我這麼坦然的,嘆息一聲,好像蒼老了十幾歲一樣,“你這樣做我很難辦啊。”
“殺該殺之人,哪有這麼多的顧忌。”我緩緩的說道,“如果你老覺得我做錯了,你就讓人帶走我吧。”
“安子。”李鄭重的對著我說道,“這一次緬甸,你完成了任務,很好,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盡力的要你去執行這個任務。”
“我知道,你想讓我以後更加有身份,更加讓安家進到京城。”
李說:“你知道最好,那為什麼還要這麼做,你這麼做,就是把所有的視線集中在你們安家,那些人已經對你們不滿了。”
“那又如何,殺了便是。”我說道。
李看著我,說道:“這不是殺人這麼簡單的,難道你們真都要去射日島嗎、”
“如果真的演變到這個地步,那也沒辦法。”我說道,“做事情,乾脆一點。”
李說道:“如果你父親在,不會這麼說話,你還是太過年輕了啊。”
我笑了笑:“難道等老了之後才去殺一些人嗎?”
李對我無奈。
桌子上座機響起。
李拿著起來。
一分鐘之後,他掛了。
“一號要你留下來。”李說。
“要不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