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身又如何,她愛的是我,把心交給的人也是我。”頃顏一怔,邪魅一笑,態度強硬無比,“但她還是本王的妃,本王一天不休她,她就休想跟你 雙宿雙飛。”“是嗎?”鳳悠嘲諷的瞥了眼頃顏,丫頭之性,怎會依他所言,“丫頭可未必依你。”“夫便是天,她怎敢不從?”頃顏大手一揮,強勢而說。“哦,她要是從你怎會還與我成親?”鳳悠反問一語。攥著馬鞭的手一緊,頃顏挺拔的身姿微微一顫,眸色寒光乍現,“那是本王的疏忽,過後本王自當嚴加管教。”別有深意的咬中最後四字,頃顏冷哼的朝著鳳悠瞥了眼,後大步朝著兵馬踱去。衣袂飄飛間,捲起塵土飛揚。鳳悠循著頃顏的身影望去,低垂的眼簾掩住了他的一切心思。“我們走。”頃顏赫然一聲大喝,持著馬鞭的手一揮,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弧度在空中一劃。精兵鐵甲如潮湧般退去,木鳩大感不解上至鳳悠身前,低聲一喚,“公子,他們就這麼走了?”
鳳悠不語,眉深深的蹙在了一起,他不要她了,心下不安叢生,他當下躍身飛入院落之中尋找女子的身影,然,廳堂之中,已無一人,大紅色新娘嫁衣醒目的落於地上,他單膝跪地撿起,緊緊的揉至懷中,溫潤的臉龐盡顯狠歷之色。木鳩進的屋來,眼見風有如此神色,心下暗歎一聲,走上前站在他身旁,安慰道:“公子,這次沒拜成,還有下次,切莫傷感傷身。”“下次,沒有下次了。”鳳悠神色森然,站起身子,眸光遠望,陰沉一片,“今生本無望的東西,本就不該強求。”,話語一落,手中鮮紅之色飄然落地,他一腳踩過,邁步而去。木鳩瞅了眼地上紅綢,再抬眼朝著男子背影望去,心中陡生悲鳴寥歌,公子。。。頃顏一離清水澗便策馬直奔銷魂居而去,神色急切萬分,耳畔迴盪的是鳳悠盪然響徹的話語:你縱然得了她的身又如何,她愛的人是我,把心交給的人也是我,心底躍然而出的是狂肆的怒火夾雜著更多濃濃思念。
“她給你了。”傖月一把將手中女子身軀拋向塌上男子。女子身子在空中劃過一個完美的弧度,最後落在男子懷中,男子抱住她的身子,撩開她臉頰之上的髮絲,清顏粉黛濁然而顯,瞳仁猛縮,“你把她怎麼樣了?”傖月嬌媚一笑,“我能把她怎樣,不過就是下了點迷藥而已,一會她也該醒來。”肅戎這才放下心來,凝眉不解的朝著傖月看去,“你把她給我幹嗎?”“你不要。。。”傖月以手梳著秀髮,挑眉說道:“那還是交給我吧。”說完,伸手狀似去接。肅戎抱著女子身子的手下意識的緊了緊,“不用了,既然交給我我自會處理。”“那好,你慢慢受美人恩。”傖月曖昧衝著肅戎一笑,眨了眨眼朝著門口走去。肅戎的神色微微不自然的窘了窘,輕咳一聲掩飾著尷尬。此時他懷中的女子動了動身子,掙開了雙眼,直直的對上他深邃的眸子,頓嚇了一跳,躍然跳下他的身子,蹦到一旁,“你。。。”宛瓷瞠著清目不可置信瞪著眼前的肅戎看著,“我怎麼會在這?”眼掃射四周,周圍的一切陌生中帶著熟悉,腦海似有電火流光閃過,眸光尋找著先前那名女子,然,屋中無一女子,只餘她跟榻上盛肅戎。“不用找,她走了。”
似明白她所找,肅戎起音說道,一雙黑瞳緊緊的鎖住眼前女子的身影。宛瓷聞言,想到什麼,眸子對上肅戎的,狠狠的瞪著,“她走了,是你命她將我劫來的,你真是吃飽了沒事幹。”也不知道鳳悠跟盛頃顏兩人怎麼樣了,心下頓時心急如焚,猛一跺腳,也不帶肅戎回答,她急匆匆的朝著門口處走去。肅戎聽了她的話,直蹙眉,看她一副急不可耐朝著門口走去,當下變臉,身子一竄而出,敏捷的一手圈住了她的腰身扣進懷裡,“見到我就那麼厭煩的想走?”宛瓷掙扎的身子欲從他懷裡掙出,然,女子的力氣終究較弱,掙扎半晌,她不由放棄,睜著眸子兇狠的瞪著肅戎,“我有急事,沒空跟你說,快放開。”“急事?”肅戎挑眉,越發圈緊了手臂,“你會有什麼事,騙我也不會找一個好點的理由。”“我真的有事,你快放開我。”宛瓷掙著身子想擺脫,肅戎微微一用力將她甩身上塌,遂及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壓身而上,“不然今天就讓我算算我們之間的。。帳。”宛瓷被摔得腰骨抽疼,在男子壓身而上的那刻,雙手本能的推上他的胸膛,“我真的有急事。”
眸子掩不住的急切。驀然,青色的衣袖赫然映在她的瞳仁之中,她的嫁衣沒了?“誰幫我換的衣服?”“衣服?”肅戎瞅了眼她的衣衫,不解的說道:“你來的時候就穿這身衣裙的,沒人給你換過,什麼衣裳值得你如此惦記?”宛瓷垂目微思,片刻,篤定的喃喃道:“一定是那女的,嫁衣沒了。”“嫁衣?該死的女人,你要嫁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