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彷彿明瞭似的,看著流水,眼中的深情清晰可見,淡淡而溫暖的笑意彌散在眼中,他知道他跟她的距離已經越來越遠了,他們之間橫著的阻礙太多,現在又多了龐大的幸村家,他知道他們已經沒有辦法再這麼下去了,誰讓他是幸村家的一員呢。
他淡淡地看著流水點了點頭,無奈極了。
兩人無奈地避開彼此的目光,可能這是最好一次了。
“你到底是誰?”幸村父親的聲音阻斷了流水和幸村的對視,他開始懷疑,這個女孩到底是什麼身份,遇事,臨危不亂;處事,伸張有度。
“我是誰,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幸村家在我眼中只是螻蟻一般,只要我輕輕地一動手指,幸村家就不會存在在日本”流水見幸村父親眼看就要爆發的怒火開口“你也不要不信,你不會以為這最近你們幸村家遇到的波折都是偶然吧”。
“你、你是說……”幸村父親驚訝地看著流水,眼中滿是不敢置信。
“我只是想提醒你們一下,並沒有打擊到你們幸村家不是嗎?”流水很輕鬆的口氣。
“言,到底怎麼回事,難道幸村家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幸村夫人著急地詢問自己的丈夫。
幸村父親沒有回答幸村夫人的問話,而是牢牢地看著流水,這個女孩到底有什麼能耐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把幸村家玩弄於股掌之上,但在流水的臉上除了淡然卻什麼都沒有看出來“你到底想怎麼樣?”
“看來幸村伯父是個聰明人,我並不想和幸村家為敵,畢竟這對我沒有什麼好處。我的要求很簡單,我只要幸村雅離開日本,永遠不要出現在日本,也永遠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
“不、你想趕小雅離開日本,你不能這麼做”流水的話還沒說完,已經被幸村夫人的聲音打斷了。
“不能!哼”流水沒有出聲,齊雲卻冷哼一聲“涉嫌綁架,故意殺人,你覺得如果我們站到法庭上,幸村雅付出的會只是這麼輕鬆嗎?”
“什麼故意殺人、綁架?你不是沒有什麼損傷嗎?”幸村夫人不解地問。
“我想這就要問幸村小姐了”
“小雅?她這是什麼意思?”幸村夫人轉身看著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沒有出聲的女兒。
“媽媽,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幸村雅死不認賬。
“看來幸村小姐還是一點都沒有悔改之心啊”齊雲站出來面帶嘲諷“你們不會以為流水這隻包著的手是為了好看吧?”
“齊雲,到底怎麼回事?流水不是說是摔傷嗎?”手冢帶著眾人的疑惑開口,眼神卻看著流水。
流水被盯得不敢開口,還真是冰山一座啊!
“是摔的,不過是摔汽車摔的”在眾人都鬆了一口氣時,他又語出驚人。
“摔汽車!太鬆懈了,到底是怎麼回事”真田覺得自己臉上的鎮靜馬上就要保持不住了。
“我想這需要問問幸村小姐了”齊雲看著幸村雅,語帶嚴肅。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幸村雅閉著嘴打算來個抵死不認。
“哦!我這裡可有幸村小姐讓人在流水車上動手腳的證據啊,如果交到法庭上,我想足夠讓幸村小姐在牢裡呆上一段時間了”齊雲對於幸村雅的行為很不齒,敢做不敢當。
“你!”幸村雅咬著嘴唇沒有再說什麼。
幸村夫婦聽了齊雲的話,再一次驚訝極了,他們沒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想我的要求並不過分吧,畢竟受到生命威脅的是我,看在精市的面上,我一次次放過幸村雅,但她似乎並不知道悔改,你覺得我還會再這麼的縱容一個一直想要我命的人嗎?因為精市,我放過幸村家,用一個幸村雅換幸村家的平靜,我想我已經夠仁至義盡了。”流水看著幸村夫婦,她知道他們會答應她的要求的,畢竟自己的要求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是大恩不言謝了。
幸村父親想了一會兒“好,我知道了”這對於他們所以人來說應該是最好的,畢竟是小雅對不起人家,對人家做了如此天理不容的事情,別人能放過她已經是好心了,他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爸爸!你怎麼能同意,我是你的女兒啊”幸村雅沒想到他會同意,驚慌地大叫著。
“你給我閉嘴,還嫌不夠丟人嗎?”幸村父親生氣的呵斥住幸村雅轉身對著流水“雖然知道沒有用,但還是很抱歉”。
流水看著這個溫文爾雅的男人,幸村很像他,他是個好丈夫好父親,也是個好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