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副官,他無奈的說:“就跟你說了沒事,你還不信。”
“謝將軍,多小心些,總是沒錯的。”副官無奈的說。
謝勻點點頭,他說的也沒錯,凌啟這次用的還是麵粉,不能保證他下次用的還是麵粉,而且這個人心術不正,不管用了什麼邪招都不足為怪。
“對了,吩咐下去,夜晚值守的人,由三人變成四人,換班的時間由兩個時辰換為一個時辰。方式入口的東西,都讓軍醫先檢查一遍。”
軍醫不由的一愣,都讓他檢查一遍,這得檢查到什麼時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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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醫說:“將軍,我是軍醫,治病救人才是我的本分,你讓我去檢查吃食,那這些士兵怎麼辦,你來治啊。”
謝勻笑著說:“您別動怒,每次飯前都讓人隨機挑選一些大家的飯菜,讓你先嚐嘗,確保飯菜無毒。”、
軍醫冷哼著,說:“感情是把我當試毒的,謝將軍真是好盤算啊。”
“看您說的,您可是大夫,什麼能吃,飯菜有沒有毒,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嗎?”謝勻笑著恭維。
“這麼說,我還得謝謝你了,這麼看得起我。”
軍醫氣的不行,他當然知道這些,關鍵是謝勻說得話太氣人了,這種事能不能先商量一下啊,難不成因為他是將軍就能隨意做主他的事了嗎。
副官見軍醫臉色不對,笑著說:“整個軍營中,你可是最細心最有本事的人啊,這麼大的重任,謝將軍也是信任你,才交給你的,能者多勞啊。”
“哼……你不是也挺厲害的嗎,你怎麼不能者多勞啊。”
軍醫冷哼著,拍馬屁也沒用,他做了這麼多年的軍醫什麼沒見過,還能怕幾個毛孩子嗎?
副官笑著說:“尺有所短稱有所長,我除了能打仗之外,還能有什麼,您可就別推辭了,放眼整個軍營中,除你之外,沒人能擔此重任。”
軍醫看著兩人一唱一和的,還真是看的起他啊。
副官見他不說了,彷彿是答應了,這才笑著說:“謝將軍,我們就不打擾軍醫醫治傷員了吧。”
老錢看著垂頭喪氣的曲子,問:“怎麼樣?”
曲子失落的坐下來,搖搖頭,說:“將士們計程車氣太低落了,不管我問什麼都不回答。”
老錢嘆了一口氣說:“算了,是什麼情況,大概也能猜到了。不願意說就不說了吧,反正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還是說了。”曲子說:“雖然很不情願,但是還是有人說了。”曲子將瞭解到的情況都和幾人說了。
老成氣的不行,直接捶著桌子,罵道:“什麼玩意……我從軍這麼多年來,還沒見過這樣的人。這種小人,根本就不應該和他繼續待下去,我看……”
“住嘴。”
老錢皺著眉,怒視著他,說:“一把年紀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難道還不知道嗎?”
這些事情還不是能公開的時候,現在還沒給出一個準信,他也沒有把握。
“行……不說了……”老成氣呼呼的走出去,對著木樁子開始發洩。
拳拳到肉打在木樁子上,那聲響在帳篷裡都能聽得到。
曲子無奈的說:“這一有氣就開始打木樁子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改一下啊。”
他們倒是不介意,真是巡邏的將士們看見了,一個個的都怕的不行。
老錢自然也是聽到了,他心裡也煩著呢,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老錢對著兩人說:“你們看能不能去安撫一下失落的將士們,我準備……晚上過去一趟。”後面的話說得極小聲,彷彿怕被人偷聽到似的。
兩人點點頭,既然已經準備要做了,他們肯定會安撫好的。
凌啟回到營帳後,就開始準備起來,他深知自暴自棄是沒用的,那些將士也都是廢物,不管是誰都派不上用場,現在能用靠的就只有自己的了。
他將匕首放在盆裡,將匕首上的毒素浸泡出來。
既然明著來不行,那就暗著來,反正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死一個算一個,他已經猜到了,大事成不了了,但是做些讓別人和他一起痛苦的事情還是可以的。
一個時辰後,凌啟將毒素分裝在小瓶子裡,交給了侍衛,讓他們見機行事。
“記住,千萬別驚到任何人。”
侍衛領了瓶子下去了,就等夜晚的降臨了。
夜深的時候,老錢穿好了衣服,正準備出去的時候,見有人鬼鬼祟祟的從帳篷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