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舉啊公舉,你要我說你什麼好。王累性迂腐,這等大事要是能告訴他,松早就拉他入夥了,還用等到今天。”
費詩急忙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永年到是快想個辦法吧,在下剛剛好說歹說才算穩住了王累,詐稱來勸永年前往劉益州處自行認罪,不再與荊州軍相謀獻城,這才讓王累沒有直接跑到劉焉處告發,但這樣拖下去也不是辦法,還得趕緊想辦法解決才行。”
張松臉色陰晴不定,在院中回來踱了一陣,才頓住腳步,沉聲道:“唯今之計,也只有將王累關押起來,嚴加看守,方能確保萬無一失。”
“這”
費詩一愣,愕然道:“這如何使得?”
張松冷然道:“如何使不得,王累雖與吾等交友,卻不與吾等合流,反而要去向劉焉告發我等所謀之事,欲陷我兩族於萬劫不復之境。彼即不仁,就休怪我等不義。”
費詩連忙道:“永年不可,萬萬不可呀,王累雖然迂腐了些,但也絕對不會故意要出賣我們,若依就年之計,我等又與小人何異。”
張松嘆道:“即如此,公舉可有良策能解眼下危局?”
“這”
費詩聞言剎時語塞,他哪有什麼良策。
要真有辦法解決這事,也就不用火急火燎地跑業找張松商量了。
張松喟然道:“你我所謀之事幹系重大,稍有不慎,便是夷族之潑天大禍。如今唯有在訊息洩漏之前,將王累關押起來,使其不得與人接觸,方可使機秘不洩。而且松也無意要害王累性命,只待主公大軍入了成都,便可還其自由。”
費詩想了半天,也覺得唯有這一條路可行,只得長嘆道:“罷了,就依永年之計。”
“事不宜城,現在就去公舉府上。”
張松一甩手,當即帶了十餘名家將,直奔費詩府上去了。
王累本來還在費詩府上,等候費詩答覆,卻沒料到張松竟然親自過來了。
皺了皺眉頭,正準備大義凜然的斥罵張松幾句,不料張松一個眼色,十餘名家將早就一湧而上,迅速將王累制住,用麻布封了嘴,裝進麻袋裡迅速扛走。
至於費詩府上幾名跟王累接觸過的僕傭和家將,也被張松帶來的家將制住,全部帶到了張松府上,集中看押起來,免得有他人細作,走漏了訊息。
好在費詩也算機靈,和王累談崩後,就下令心腹嚴加看守,不令僕傭出府。
直到將王累安頓好,張松才長長地出了口氣,驚出一身冷汗。
幸好費詩及時穩住了王累,否則此刻怕是已經大禍臨頭。
張府內院,地窖。
“張松,費詩,你們想幹什麼?”
王累剛剛恢復了一點自由,就鬚髮倒立的瞪著張松和費詩大聲喝問。
“沒什麼,就是想請伯宇在這裡屈就幾天。”
張松微笑道:“我等所謀之事幹系重大,事不秘則禍及全族,伯宇既然不願與我等共謀大事,在下也不相強,只待楚侯主入成都,在下便還伯宇自由便是。”
“畜生,簡是就是畜生。”
王累氣的破口大罵道:“無君無父的畜生,竟敢賣主求榮,吾真是瞎了眼,竟與你們這兩個無恥小人為伍,有種你們就殺了我。”
“唉!”
費詩長嘆一聲,面有慚色,沒有吭聲。
張松則冷哼了一聲,不悅道:“王累,既然你說忠義,那我就跟你說說。古人云,君之視臣如手足,則臣視君如腹心;君之視臣如草芥,則臣視君如仇寇,此君臣之道耳。劉焉視我西川士族如瓦犬,你還跟我談什麼忠義?”
“我呸!”
王累狠狠吐了一口,嗤聲道:“你這種小人也配談忠義?吾真是瞎了眼。”
張松不由大為火光,轉念一樣,犯不著與王累爭辨,當下吩咐家將好生看押,便不再理會王累咬牙切齒地謾罵,與費詩出了地窖。
兩人密議了一番,張松將費詩送走,才又叫來心腹家將問道,“最近巴郡方面的局勢有什麼變化,成都城內還有多少軍隊,可曾探查清楚?”
家將答道:“回二爺,荊州軍正在猛攻臨江,吳懿已經譴了三次加急快報告急,聽說劉益州又從成都周邊徵調了一萬步卒和剛剛召募的一萬新軍,合共兩萬大軍前往臨江,擋低荊州軍攻勢,眼下成都城內只剩下三四千軍卒。”
“好,繼續打探。”
張松吩咐一聲,心裡卻鬆了口氣。
成都城內只剩下三千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