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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而皮皮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床腳邊睡得正香,此時聽到有人叫它耳朵立刻輕輕的動了動,卻是眼睛的都懶得睜開。

席率和床床立刻下意識的向皮皮那肥腳看去,然後再看看文胸上的腳印,可是怎麼對照都看不出有一點相似的地方。

席率忽然想起了什麼,回身一把將那妖怪鸚鵡抓在手裡,向上一翻露出了它的肚皮,還有那雙小腳。

那四根前後張開的腳趾此時正在很有節奏的亂蹬著……

“我靠!你丫的猥瑣色鳥!就猜到是你!”

‘pia’的一聲脆響,某猥瑣鸚鵡被貼在了天花板上,隨後身體伴隨著數片羽毛,好像秋天的葉子般飄蕩下來,落在地上之後還很悲慘的抽搐了幾下。

“哥,不至於吧,它又不懂事。”床床被席率這暴力的舉動嚇了一跳,她又哪裡知道這賤鳥堪比不死小強,單憑席率這兩下子還真就傷不了它。

“再裝死就不給你飯吃。”席率理也不理它,隨口說道。

聽聞此言,猥瑣鸚鵡立刻生龍活虎的撲騰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因為它多年未曾進食,還是因為它的口味獨特,自從吃過席率所做的飯菜之後簡直是激動的差點哭了出來,憑藉這個,席率也總算是有了可以威脅它的籌碼。

要說這妖怪就是妖怪,適應力真就不一樣,除了剛開始的時候問過席率幾次這是什麼,那是什麼,再往後基本就沒有再提過類似的問題。

而且現在這鸚鵡居然會自己看電視,還他媽地盡找一些限制類的節目看,什麼內衣廣告,泳裝秀之類的都是這猥瑣鸚鵡的首選。

如果你看到一隻羽毛鮮豔的傻鳥,站在沙發上,踩著遙控器,一邊看著某豐胸產品的廣告一邊留著拉哈子,你會不會感到很難以接受。

但這幾天下來,席率是習慣了,就連床床也是見怪不怪了,畢竟連會飛的狗都在自個家裡養著,現在只不過是一隻會看電視的鸚鵡,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而這鸚鵡可能是記著在它剛從藥丸裡蹦出來那會,差點被皮皮嚇得魂飛魄散的仇,雖然它打不過皮皮,但卻是一直琢磨著栽贓陷害皮皮的勾當。

而一向低調的皮皮卻也不是任人欺負的角色,時不時就可以看到它嘴裡多出一把鮮豔奪目的華麗羽毛。

也沒在趙忠祥大叔的口中聽說過這鸚鵡和沙皮有什麼世仇啊?可是它倆咋就那麼不對路呢,有時候席率真懷疑這倆廝是不是命裡犯相?

說到底,這賤鳥的本質還真是猥瑣的,淫蕩的,要我看栽贓皮皮也不過是它順手而為,真正目的其實還是想要零距離接觸床床的那些內衣。

什麼今天一個胸罩,明天一個褲頭的,弄的現在床床都開始考慮要不要買一個保險箱將自己的內衣鎖在裡面了。

……

時間過的很快。

席率隨手撕掉昨天的日曆,上面的日期已經顯示著5月31號,星期四。

“還有一週就要考試了啊。”席率吧唧吧唧嘴,不以為意。

高考對他來說不過是走個過場,順便為自己最後的學習生涯留點紀念。

現在席率犯愁的卻是高中畢業以後的工作問題,現在上學的時候還說的過去,可是自己總不能送外賣送一輩子吧。

但自己又能做什麼呢?

學也上了十多年,可是現在仔細一想,除了小學時候的漢字與加減法,那些所謂的知識,到了現在,能用得上的又有多少呢?

席率感到了迷茫,甚至有著一絲恐慌,來自於對未來的那種深深的無力。

可是現在卻有一個作弊器一般的存在擺在席率的面前,那就是他胸前掛著的小葫蘆。

雖然知道這把雙刃劍有可能會傷到自己,但是當一個可以一步登天的機會擺在面前時,又有多少人可以毅然拒絕呢。

更何況是像席率這樣除了負擔便一無所有,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年輕人。

那顆小葫蘆中寄託著席率的希望,已經無法擺脫。

或許當那個白鬍子老頭將這顆葫蘆交到席率的手上之時,他的命運就已經註定會與這顆葫蘆交織在一起。

席率再次將小葫蘆拿到眼前,目光復雜的望著。

“臭小子,這東西你到底是從哪得到的?”嘴巴張開又閉上,閉上再張開,蹲在席率肩膀上的猥瑣鸚鵡終於將這個憋在心中許久的問題問了出來。

“一個白鬍子老頭在大街上給我的,將這個葫蘆交給我之後他轉眼就不見了,從那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