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十五日,列車至,為眾補槍械炮彈被服,為再攻之計。”
“二日,何乾霆所部鐵路坦克車隊前來助戰,欲為前鋒,以其兵車堅利,士卒聞之,皆極喜踴。
試以坦克車護步卒攻之。而鐵路為人所斷。又處俄人炮火之下。無法修復。未及深入。僅殺傷俄兵數百而還。我軍無所失。”
“二十八日。海軍葉司令處來。以海路亦有多處封凍。戰艦不得入。而俄艦亦不能行。”
“二十九日。諸軍皆齊備。遂下令總攻。先以炮晝夜轟之不輟。士卒於夜搶挖塹壕。然以地凍土堅。硬如鐵石。潛攻之法遂止。”
“三十日。部長來電詢問戰況。將士聞訊頗憂急。然苦無善法。止以炮轟之不停。而寒冬又為俄人之助力。為我炮轟壞之壘牆。彼等以水和泥沙築之。須臾成冰。更形堅固難破。我軍各炮營連日徒靡彈藥。毫無戰果。”
“十二月初二日。天霽。鐵道軍隨員劉某獻計。聞俄人有冰面鋪鐵路之法。我亦可藉此天寒地凍之機。鋪簡易鐵路數條。輦攻城巨炮於陣前。以之摧破敵臺。諸將參謀各員聞訊皆喜。以為可行。遂抽調各軍健卒助路工。雖工程浩大。而軍民皆不以為苦。居民壯健者皆來助修。以民氣可用。心甚喜慰。”
“二十日。鐵路鋪成。重炮團攻城巨炮入戰位。計十六門。為防俄人偵知。巨炮皆隱於林中。覆以障幕。又以鐵路坦克車隊環護之。午時。巨炮乃發。首炮即中俄水泥炮堡一座。以望遠鏡觀之。其炮堡頂蓋碎裂無存。俄兵大懼。不知彈從何處而來。乃發炮亂射。我巨炮遂發不停。山谷動搖。地軸為傾。俄炮堡之堅固非昔時可比。然終不敵我巨炮。後俄炮停止不發。我軍遂向前推進。片時我華夏龍旗即現於其‘普希金’炮臺。眾軍有喜極而泣者。此為數月來首次傷亡極少之大勝也。”
“二十一日,電報京師,執政及部長覆電嘉勉
謂趁勢克復海參崴為要。”
“二十二日,再克‘卡爾’炮臺,俄軍恐我軍奪其炮,多於炮位之下埋藏**旱雷,知臺不守,乃退入坑道負隅頑抗,並引爆**,一時人炮俱毀,我兵死傷亦重,德員皆謂俄人兇悍,如同走獸。至夜,繁星在天,血霜滿地,狐嘯狼,聲震林谷,軍士憤俄人兇暴,棄其屍於野,引狼狐豺犬爭食之,其嚼骨咬肉之聲達於四野,聞之悚然。眾軍鹹謂此俄人應得之報也。
”
“二十三日,天氣忽轉暖,雪融冰解,因巨炮沉重難移,路軌陷入土中,巨炮遂不能動,俄人得訊,以哥薩克騎兵為前鋒,驟襲我重炮團,為鐵路坦克兵車所阻,坦克車身雖座於路軌之上不能動,而炮塔及機槍塔可旋轉如意,其機關炮彈如飛蝗,所向披靡,兵車之機槍火力極猛,俄軍不得進,棄屍累累,又遭我迫擊炮叢擊,遂退,我軍傷亡極少,左右或謂此等兵車若能下軌行於平地,則海參崴早克矣。”
“二十四日,天益暖,恐巨炮有失,乃分重兵守禦,隨軍技工將俄炮堡上大炮二門修復,軍士搜尋炮彈藥包,僅得數發,炮遂裝炮回擊俄軍防線,以其炸力有限,彈盡乃止。”
“二十五日,葉司令來電,海面解凍,俄潛艇炮艦兩艘以浮冰為掩護,攻我戰艦,我驅逐艦及魚雷巡洋艦一艘中雷沉沒,我艦發炮還擊,擊毀其炮艦‘基利亞克’號,而彼潛艇則趁勢逃遁,我海軍士卒死者二十八人,傷一十六人。蓋海戰潛艇偷襲最為難防,此為開戰以來我海軍折損最重之戰,兩國交兵,互有損傷,理其宜也。只不知部長得知能坦然否?”
“二十六日,與敵持二月有餘,是時士卒疲乏,糧械不給,兵力益耗,推進為難。遂再電請濟師換防,休養士卒,以利再戰。部長允所請,命訂‘輪休’之制,以養兵力,士眾大悅。”
“二十七日,俄兵由下游逆而上,眾約四五千,欲襲我指揮之所,遂率親衛隊出御,自卯至午,槍炮互擊,殺傷俄兵甚眾。下午,敵來益眾。我隊以一當十,力戰不~,餘以步槍擊殺俄兵兩名,左右或謂以電話召援兵,而官士卒皆不以俄軍兵眾為意,曰吾等數人即可當之,須臾俄軍彈藥垂盡,我隊前往衝殺,俄兵死傷極多,後右軍來,遂聚殲之,無有漏網者。眾將聞訊皆響震失色,多有前來請罪者,謂衛護不力,餘知各軍所在有空隙未知,是以為俄軍所乘,乃親視之,敕令眾將重新嚴密合圍,分駐要隘,並乘間出奇截殺兜剿,時出時沒,步步設防,重重埋伏,臥雪餐風,苦守十餘晝夜,敵遂再不能越。”
“二十九日,聞長欲親往哈爾濱坐鎮,而南疆有警,行遂止。民間之勞軍團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