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外屋:“來了!”就著小陽的手一口吃掉一個魚蝦餅,跟用白皮海蝦做成的蝦餅的確不是同一種味道。沒有那個鮮亮,卻有一種跟烤肉差不多的味道誒!“好吃!裡面還嫩得嘞。”
小陽得意地笑道:“我這還是第一次炸小河魚兒呢!”他以前不是沒有做過這種小河魚,不過都是用來炸醬了。說實話他以前並不是十分喜歡這種小河魚,土腥味兒倒是無所謂,關鍵有時候那股子汙油味兒實在是無法讓人接受。
“所以我才說小陽最會做吃的了。我把草魚收拾完了,要剁開嗎?”
“別介!你拿過來放菜板子上就行。那魚得切成片。我弄,你去炕上暖和暖和。”
朱海是肯定不能放著小陽一個人忙活自己去歇著的,所以他趕緊搖頭:“你告訴我怎麼切成魚片吧。這灶臺邊上不也挺暖和。”
想想也是,所以小陽也就沒再多說。把怎麼剔骨切頭片魚片的步驟告訴朱海之後,他發現朱大壯同志的領悟力和行動力都是超常的。自己只說了一遍他就能把魚片片的相當出色了。這讓他這個做“師傅”的有了些許挫敗感。心下算計日後是不是自己做飯的時候不能讓大壯童鞋進來,否則將來他都學會了,自己下崗了腫麼辦?他可不想每天躺在炕上做白吃飽的啊!
由於原料不足,小陽同志只能做出不地道的水煮魚。雖然自家有黃豆,但是他沒有想到去發豆芽;自家雖然有辣椒,但他以前都是炒郫縣豆瓣醬的。所以一開始的美好願望在實施的時候有了一定的障礙。但這不妨礙小陽做水煮魚的決心。而且即便是隻有魚片的水煮魚,照樣贏得了朱海同志的大力讚揚。楊小陽甚至覺得,老天爺讓自己穿到自己,一定是為了彌補自己是十九年來沒有被認可過的遺憾吧!
王二寶同志是在第二天再一次出現的。其實昨天自己做簡易版本的水煮魚的時候王二寶沒有出現,這讓楊小陽有些詫異。不是說這個吃貨聞到香味兒就回過來蹭飯的麼?不過他覺得難得是自己和朱海兩個人吃飯,他不來也挺好,所以魚片就自然是沒有他的份了。
一大早聞到了外屋那一盆底兒紅油湯的鮮味兒,二寶同志不淡定了:“昨兒你們倆吃啥好吃的了?”
楊小陽抽動嘴角,對於王二寶這個越熟越來瘋得人真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昨天我和朱大哥去河邊網到一條大草魚,所以就做了一頓水煮魚。”
王二寶對水煮魚這個名字很不理解:“明明是辣椒煮魚!還什麼水煮魚!下次再做一定得叫上我啊!”
楊小陽黑線:“成。下次再做一定叫上你。”跟這傢伙矯情是水煮魚還是辣椒煮魚的問題實在是毫無營養可言,所以還是忽略掉吧。
“車我都拉到你家門口了,用我跟著去不?”王二寶問。
朱海搖頭:“你繼續在家忙活吧。我和小陽去就成。你要帶點兒啥回來不?”
王二寶搖頭:“不用。那你們就自個兒去吧。我正好把最後那點兒活弄完。估計下午就差不多了。不跟你們這兒扯淡了,我回去了啊!記得給我們家大灰弄點而好草料吃!”
關於王二寶同志目前正在忙什麼活計,朱大壯同學採取的是保密態度。楊小陽雖然很好奇,但是他現在更在意的是自己這四罈子辣白菜能不能賣掉,怎麼個賣法。
驢車順著土道不緊不慢地往前趕,朱海一邊趕車一邊盯著楊小陽皺著的眉頭:“你愁啥呢?”
楊小陽嘆了口氣:“我這是第一次做買賣啊。萬一要是賣不掉可怎麼辦?本錢有八十文呢!”
朱海忍不住笑了出來:“賣不掉就拉回村兒裡送人情也好啊。八十文又不是大錢。”
楊小陽瞥了朱海一眼:“八十文怎麼就不是大錢了?那可以買好幾雞或者好幾斤糧食呢!”
“你別看我穿的住的不咋樣,可你朱大哥還是有不少錢的。放心吧,就是啥也不幹,家裡的錢也夠咱倆吃個兩三年的。”這還是朱大壯童鞋第一次露富,他自己積攢了多少錢是連王二寶這個把兄弟都不知道的事。但是他不希望楊小陽因為八十文就愁眉苦臉的,所以毫不猶豫就把自己的老底兒給露了出來。
楊小陽驚訝地盯著朱大壯的臉,好像面前是一個不認識的人一樣:“朱大哥,你難道是落難的貴族後代?”
這下換成是朱海愣了:“啥?”
楊小陽這時已經陷入沉思:“如果是落難的有錢人就說得通了。啊!也可能是隱居田野的武林高手!不不不,說不定是遺落在民間的皇族後裔也說不定呢!”(請原諒小陽童鞋已經精神錯亂。畢竟穿越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