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急敗壞地蹦躂了兩下,然後突然衝上去,將他壓倒在床上,惡狠狠地說:“你真他媽地欠揍!”
魏小侯爺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照著我的脖子就是一口!
我悶哼一聲,再次反擊,將他壓在身下。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於媽媽手持數碼相機一頓連拍。
我有些發懵,魏小侯爺卻率先反應過味兒來,氣的大吼道:“媽!”
於媽媽乾笑兩聲,立刻消失在了門口。
我和魏小侯爺面面相覷,皆無語了。
我問:“你從來不鎖門嗎?”
魏小侯爺答道:“鎖頭壞了。”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每次換新鎖,當天必壞。”
我狂抖了一個,徹底無語了。
洗漱過後,我穿著魏小侯爺的睡衣睡褲爬上了床。
哈欠連天時,魏小侯爺貼向了我的後背,輕輕地環抱住我的腰肢,然後慢慢收緊,將我靠近他的胸口。
他用一種十分隨意地口氣詢問道:“喂,讓我摸摸你,行不?”
我很想給他一拳,但因為他是魏小侯爺,所以我只能扔給他一隻手,然後惡狠狠地低吼道:“摸吧!”
魏小侯爺不爽道:“我不想摸那兒。”
我背對著他,挑眉問:“那你想摸哪兒?”
魏小侯爺的手,竟然在我的胸部上捏了一下!
我瞬間炸毛了!噌地從床上坐起來,撲到他的身上,掐著他的脖子,低吼道:“你作死啊?!”
魏小侯爺回吼道:“你扒我褲子,摸我那兒的時候,我說什麼了?!”
我呲牙道:“你信不信我一板磚拍開你的腦瓜殼?!讓你看清楚自己的思想構造有多麼下流?”
魏小侯爺撒潑道:“元寶,你就是一個小人!你說要幫我的,卻不讓我摸!你滾!滾!小爺我就這樣了!以後都用不著你管!”
沒見過這樣的男人吧?沒見過這樣無理、任性、耍潑、鬧騰人的男人吧?說真的,我也就認識這麼一個,絕對是無理的祖宗,耍潑的鼻祖!
有時候,我真是恨不得一口咬死他!可大多時候,我都很疼他。雖然不待見他這種性格,但卻知道,丫在我面前,還真就是一個別扭受。我比他年紀大,除了疼他,寵著他,還能怎樣?我難道還真能將他丟了?不管了?
我咬牙道:“好,我讓你摸!”
魏小侯爺眼睛一亮,卻愣是要裝出不屑的樣子,用鼻子哼上兩聲。
我扯開自己的衣服,示意魏小侯爺趕快動手。
魏小侯爺咬著下唇,顫巍巍地伸出了手,輕輕地覆蓋在了我的乳房上。
我轉頭去看他的下半身,然後指著他的小毛象,惡狠狠地說:“今天,你要是立不起來,我就剁碎了你!”
魏小侯爺倒吸了一口涼氣,人後一頭縮回到了被子裡。
我去拉他。“出來,出來!”
魏小侯爺捂著被子,哀號道:“元寶,我廢了!我就廢在你手裡了!”
冤家啊!這就是冤家啊!
一夜無眠,早晨起來的時候,我和魏小侯爺都頂著兩隻熊貓眼。
好不容易從於媽媽手中抱回小傢伙兒,兩個人撒腿便跑回了錦繡公墓。
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裡,於媽媽和魏爸爸曾多次打電話讓我們帶著小傢伙兒回家去住。為了不讓那二位跑到錦繡公墓裡來,魏小侯爺只能抱著小傢伙兒兩頭跑。
日子在平淡無波中渡過,李青榕曾經找過我兩次,有意然我借個活兒,但都被我直接拒絕了。
呂布一直昏迷不醒,我不想僱人照顧他,凡事都要親力親為,自然沒有時間去做其他事。我很少有這麼認真做事的時候,但我希望我的認真可以感動呂布,讓丫早點兒醒來。
眼下,我有一個十分艱鉅的任務,那便是想著怎樣才能讓魏小侯爺由一個尖酸刻薄的小怨夫變成一個大多時候只用下半身考慮問題的雄性動物。
這個任務十分艱鉅,其治療過程簡直是慘不忍睹。
魏小侯爺這小王八羔子,口頭上答應的好好兒的,要配合醫生接受治療。可是,只要醫生碰觸他的小毛象,丫一準化身為張牙舞爪的厲鬼,恨不得要了對方的性命。
醫生說了,這是心理障礙,得突破。
我就想啊,怎麼突破?
我問魏小侯爺:“你是處男不?”
魏小侯爺紅著臉,送了我一個字,“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