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快離開的臉,不要這樣了。。。
慢慢的我覺得蛇頭突然搭到我肩膀上,然後快速的從我肩膀上滑過。它的身體從我肩膀上滑過的時候,身體溼漉漉的在臉上捱了好幾次。每挨一下,我的心都猛跳一下。
就在這時,只聽陳武喊道:“讓開抓蛇我是行家,這條長蟲就教給我吧。”我雖然不知道陳武的國籍,但是據說來自東南亞。哪裡可是蛇的王國,所以陳武說這個話我還是信的。
誰知就在這時,“四眼”卻說道:“你安靜點這是鉤蛇,是絕跡好多年的一種蛇,它的厲害之處是尾巴上的鉤子。你不是它的對手,還是把它教給我。我曾今和劉爺在四川的一座古墓,見過這樣的蛇。我有辦法。。。”
“鉤蛇”這個名字再次被“四眼”叫了出來,我好像在哪裡聽過,怎麼想不起來了。我連忙搜腸刮肚的找有關“鉤蛇”的記載。
“對了”我心裡暗暗的一叫,我記起來了。《山海經?中山經》“東流注於大江,其中多怪蛇”到了東晉時期,風水祖師郭璞批註道:“今永昌郡有鉤蛇,長數丈,尾岐,在水中鉤取岸上人牛馬食之。”意思就是當時的永昌郡這個地方,有一種蛇,長數丈。尾巴是分開的,就像鉤子一樣。常常從水中伸出鉤子,鉤取人和牛馬吃。
郭璞祖師認為這種蛇就是《山海經?中山經》記載的那些怪蛇。到了宋代徽宗時期李石在《續博物志》卷二:“先提山有鉤蛇,長七八丈,尾末有岐,蛇在山澗水中,以尾鉤岸上人牛食之。”這和郭璞祖師的記載是一樣的。
可是這種蛇後來神奇的消失了,數百年間在沒有出現過蹤影。沒有想到今天在這裡見了。只是不知道,它為什麼也“咕咕”的叫。開始我還以為,墓室裡趟著的人無聊,養了一隻雞還是什麼的。
就在這時,後面崔二爺等人叫道:“小張你可以過來了。四眼和陳武和蛇打鬥呢!你快點回來。”我一聽這話,才慢慢睜開眼睛偷偷的向四周看。
果然我的前方除了堆在地上的陪葬品,就是一口棺槨。我轉身一看,陳武和四眼兩人正圍著鉤蛇爭鬥呢。兩個人圍剿一條蛇,居然還不能取勝。
看到這裡我也不敢在這裡停留,三步並作兩步就朝門口跑去。這會已經沒有機關了,除了翻板機關還在,其餘的我也不怕。
可是誰知我剛剛跑了一半,這條臭蛇突然一揚尾部的鉤子,朝我攻擊過來。這條死蛇,爛蛇好像發現剛才被我欺騙了,嘴裡發出“咕咕噠噠”的聲音。那尾部的鉤子噌的一下,就紮了過來。
大爺的這鉤子就和蠍子尾部的鉤子一樣,記得看《蠍子王》這部電影的時候,我還想這鉤子應該很好躲的。哪知自己遇上了才知道,這鉤子真不好躲。
我看著鉤子來了就朝左跑,沒有想到鉤子也朝做來。要不是我閃的快,一下就扎進我的屁股上。靠!小爺的屁股這還不得開花,我最怕的就是打針。這鉤子前面的針又細又長,不比醫院用來打針的針尖差。
鉤蛇的鉤子沒有鉤到我,卻扎進了青石地上。我靠不會吧!居然扎穿了青石地。這要是扎我身上一下,還不把我扎個半身不遂。
鉤蛇一看沒有扎到我,氣的一陣“咕咕噠噠”的直叫。身體在哪裡扭了幾下,猛地朝“四眼”一撲。然後外吧搜的橫掃陳武,打的陳武后退了幾步。我一看這個空隙,準備連忙躥過去。
誰知到我才朝前躥了幾步,就看到鉤蛇直挺挺的也朝我這面衝了過來。媽的沒有搞錯吧!我招你惹你了,幹嘛老衝著我來呀!打你的是“四眼”和陳武,幹嘛沒事非要找我來。
雖然這樣想著,但是蛇頭已經到了眼前,不躲都不成了。嘴巴也張開了,露出了兩顆長長的毒牙。一股腥臭味,迎面撲來。
要看就要被鉤蛇咬到了,我兩腿突然一跪,身體朝後傾向前滑行。鉤蛇的肚子緊貼著我的臉,嗖的一下就過去了。我看快到鉤蛇的尾部了,急忙朝左邊打滾閃避。
可是沒有想到,我人滾過去了。後背的破包被它的鉤子給鉤住了。我當時不知道,只覺得包沉了一下。就聽“咚”的一聲,也沒有敢朝後看,撒丫子就跑。
“四眼”是看的清清楚楚的,連忙喊道:“小張爺快,快把包扔了。你的包被蛇尾鉤住了!”我一聽這話,嚇得慌手慌腳的從背上取下包包。
其實這會就是不取下包也不要緊,蛇頭在後面。尾巴鉤著我的包,我又朝前跑。剛才“咚”的一聲,就是因為鉤蛇因為慣性,被我一帶頭重重的砸到了地上。我要是繼續這樣繞著墓室跑,幾圈跑下的話,也把它弄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