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雨:這似乎是個老生常談的問題了,是先苦後甜好、還是先甜後苦好呢?對於快節奏的現代生活,先甜後苦更有效率,因為誰也說不準會有什麼樣的意外打亂了我們先前的計劃。先將好的收入囊中,便再不懼怕其他意外了。而先苦後甜,則顯得有些吃虧。只是最近看節目,那些個長壽的老人總把“吃虧是福”掛在嘴邊呢。
第84問:職場之中,大家是不是都很喜歡別人對自己的讚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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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突然飛來一箭,朝著文秀的要害而去,劉飛眼見危險,只能在口中驚呼,卻幫不上任何忙,一顆心瞬間揪了起來,隱隱作痛。
文秀正假裝查賬,忽覺背後有異,憑著良好的職業素養,迅速作出反應,機敏地俯身躲過了這一箭。
“嗖”的一聲,利箭從文秀的後背劃過,“啪”的一下刺進了對面的門框。
原本站在角落裡的於百之大驚失色,慌慌張張地閃身躲出了房間,大喊道:“有刺客啊!有刺客啊!”
劉飛見文秀無恙,一顆心這才踏實下來,轉身看了看刺入門框的利箭,卻發現利箭之上帶著一封信,於是好奇地走了過去,用盡全身的力氣,欲拔出箭來。哪知道這箭插得較深,不是他這樣的書生氣力能拔出來的。
而文秀躲過了利箭,起身來到了窗邊,向外四下裡張望著,找尋刺客的線索。窗外是荒野一片,偶有幾棵參天大樹。難道刺客是躲在了大樹之上?文秀暗自揣測著。
這時候,樓下看守糧倉計程車兵以及王爺的部分侍衛都應聲來到了閣樓之上。李皓軒依仗自己動作敏捷。連樓梯都沒走,只一擰身子,一躍上了閣樓,幾步躥到了房門口。
李皓軒剛要衝進房間,卻被門口的於百之伸手攔住,口中言道:“咦,這是哪裡來的莽夫,竟如此不知規矩!賬房重地。豈可亂闖?”
“若形勢危急,便顧不了那許多了!”李皓軒擔心手無寸鐵的文秀和弱不禁風的劉飛,這就要推開於百之硬闖進去。
劉飛聽了,趕忙言道:“皓軒,不可無禮,守在門口即可。巡按大人無恙,儘可放心。”
李皓軒仍是不客氣推開了擋在身前的於百之,朝屋裡望了望。見的確如此,文秀正站在窗前張望,劉飛就立於門口,兩人皆安然無恙,這才不屑地白了於百之一眼,打消了硬闖的念頭。高傲地一仰臉,聽命守在門口。
於百之被李皓軒推了個趔趄,心中甚是不滿,有心責罵幾句,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他見李皓軒身手不凡、態度傲慢,生怕自己登時吃虧,便再不言語了。幸好此時士兵和侍衛也趕了來,於百之正好轉身指揮著他的人沿著窗戶所指的方向追出去。
而此時。文秀已湊到劉飛身邊。幫著劉飛取下了門框上的利箭。劉飛迅速展開信箋,才微微用眼睛一掃,便立即神情大變,眉心皺起如有千重鎖一般。小小的眼睛中流露出些許的悲傷。他狠狠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仰面深吸了一口氣,顫抖著緩緩吐出,低聲對文秀言道:“大人,文夫人和小寶出事了,今日放糧一事只得就此作罷了。”
文秀一聽此言大驚,美眸流轉,驚詫地望著劉飛,不甘心地問道:“你……你開什麼玩笑?此等大事,豈可說放棄就放棄了呢?”
於百之不知何時也湊到劉飛的身後,一聽此言,得意之情溢於言表,他奸笑著晃了晃腦袋,冷笑了一聲,撇著嘴言道:“就是啊,我說劉師爺,放糧之事不可兒戲啊,如何說‘只能就此作罷’了呢?這信中到底說了些什麼呀?”
此刻,劉飛心中刺痛不已,他知道,自己已經中了潞安王和於百之的圈套,且一敗塗地,目前絲毫沒有還手的能力。他將信函交到文秀手中,嘴唇顫抖著言道:“文夫人和小寶落在了賊人之手,他們威脅大人,不可放糧,否則親人不保。”
文秀見劉飛表情痛苦,心知自己已是敗下陣來,頓時如身處寒潭一般,渾身冰冷僵直,她木木地接過信箋,眼神呆滯地低頭看了一眼,卻是一個字也沒看進去,劍眉微微抖動,眉心微蹙,輕啟朱唇,一字一頓惡狠狠地問道:“可知是何方賊人?竟如此大膽!”
於百之立即從旁附和道:“對對對,劉師爺,快看看,這是哪裡來的賊人呀?”
這一問,讓劉飛立即扭過頭去,眼珠四下裡轉動,眼角已現出盈盈之光。他又是一仰頭,用力眨著眼睛,掩飾了一下,這才聲音微弱地言道:“依信上所言,為‘三疊寨’草寇。”
“三疊寨”三個字一出口,李皓軒再也按捺不住,一拳重重擊在了門框上,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