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精明利落地人。懂得投機地道理。想要賺錢就必須先大筆地投入。投入越多回報才有可能越多。
他先是大肆請客結交當地地名流紳士。給大小官員送禮。很快就在鄆縣有了一定地名氣。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家庭優渥地夏父就這麼地在鄆縣站穩腳跟了。利用這層優勢。他開始了在鄆縣地經商之旅。
要知道。鄆縣在南安本來就是數一數二地富縣。那裡有許多做生意起家富得流油地買賣人。只要找對竅門。這些人地銀子卻也是最好賺地。夏父先是在鄆縣開了一家古玩鋪。接著又開了酒樓客棧。重金聘請了當地最好地廚師。夏父本身就是武林高手。還結實一些江湖中人。倒不用擔心地痞流氓上門找麻煩。白手起家聽起來像是某些人地痴人說夢。以錢生錢卻是比靠人力賺錢要容易許多。不出幾年。夏家地生意就紅火起來了。
生意做大之後。又接著開了銀號當鋪成衣鋪子等等。銀子生金子。夏家慢慢地在鄆縣乃至全國出名了。什麼賺錢地買賣他們都會插一腳。生意遍佈整個南安國。當然了。妓院賭場這樣坑害人地買賣他們不做。
有錢地男人不少。就算他是首富也只是一個男人而已。夏瑾瑜地父親最讓人佩服地卻不止是這一點。
按照現代地說法就是男人有錢就變壞。偏偏。夏瑾瑜地老爹是一個例外。當初他一個人帶著夏瑾瑜來到鄆縣。大家都猜他是一個鰥夫。一開始生意忙地時候。夏父只能把夏瑾瑜帶在身邊親自教養。後來夏家慢慢做大。卻也沒有請先生。而且。夏父一直沒有續絃沒有跟任何女人有染。這麼多年出入煙花之地也只是為了談生意。很多媒婆上門說親。卻都被夏父拒絕了。一方面夏父不想給夏瑾瑜找一個後孃讓他地童年有陰影。而且他要忙著做生意沒空成親。
二十年過去了,夏家已經家大業大的讓人無語了,夏父卻依然不沾女色,每天守著生意和兒子過日子。男人四十一枝花,正當壯年的夏父成了鄆城許多半老徐娘甚至是美貌少女心中的佳偶。偏偏,人家心裡只有夏瑾瑜的母親對其他女人多看一眼都嫌煩。夏父身世來歷也都是一個迷,人偏偏是一種奇怪的動物,越是這樣越是激發了人們的好奇心,夏瑾瑜的父親就這麼的成為南安人民心中的一則傳奇了。
香草是說的津津有味欲罷不能呀,要知道,慕家經過幾百年的積累才有今天的局面,財富卻趕不上夏家的一半。慕家老爺雖然對夫人也算有情,卻也有三房妻妾,像夏父這樣的男人哪裡找去?
我聽了之後,那個眼淚狂奔不止呀,多麼長情的男人吶。你說當年吧,帶著小夏同志不方便再說票子也不多,所以不找老婆。後來小夏長大了,票子多多了,卻依然只惦念著結髮妻。這樣的好男人,古今中外能有幾個?
心裡不禁埋怨起閻君來,您不是害死了我要補償我嗎,為何不乾脆讓我借屍還魂到夏瑾瑜他娘身上?有一個貌美如花的兒子還有一個痴情無比的老公,這是對一個女人最好的獎賞!
榮華富貴只是過眼雲煙,青春美貌容易流逝,男人才是最重要的。特別是,像夏瑾瑜他爹這樣的好男人。二十年,如果一個男人愛我二十年不變,我——考慮了一下,現實情況也很重要,就算那個男人沒有夏家的財富幾十萬兩銀子也是必須的。要我真的當一個黃臉婆,每天燒火做飯奶孩子,沒有新衣服沒有珠寶首飾化妝品沒有銀子,這樣的日子也很難過的。總結了一下,男人很重要,不過偶覺得,女人有錢才是王道!
自我YY完畢,接著思考夏瑾瑜的問題,慢著——他們家好像開著銀號?
“瑾瑜,你爹真了不起,他是一個非常棒的爹爹。”
似乎是回憶起美好的往事,夏瑾瑜臉上帶著璀璨的光芒,“這麼多年,父親為了我吃了很多苦。確實,他是一個好父親。他對我的教育不同於一般的夫子,他不僅教導我讀書識字,還告訴我,生存才是人之根本。年少的時候,父親就帶著我走遍大山河川,他說只有見識過天下的人胸中才會有天下。”
這倒不像是一個普通商人能夠說得出來的,我愈發的對夏瑾瑜的父親感到好奇了。來日方長,我相信自己有這個機會可以瞻仰一下這位南安第一首富的風姿。不過先想起一件至關緊要的事,“瑾瑜,你們家有銀號?”
“嗯,十五年前家父開了第一家聞夏錢莊,至今在各地也都有分號了。只要在其中任何一家錢莊存了錢,在其他地方也可以取現。”夏瑾瑜說的雲淡風輕,好像這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銀號就跟現在的銀行一樣,不是由官府出面,靠著一己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