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先一人開口道:“來者何人,此處乃是衡山城居易關,透過此地便是衡山派的地盤,還請各位解劍進入。”
嶽峰勒馬止步,對著林平之使了一個眼神。林平之見狀,連忙上前,開口回到:“我們是華山派的,快開城門,放我等進入。”
“原來是華山派的各位師兄到了,嶽師伯還有華山派的其他幾名師兄早上便已經來到了衡山,一直讓我們在這裡等候,還請各位快快進入。”上面的人聽到後,發出一陣騷動,很快就四五個人跑出來,當先一人對著嶽峰鞠了一躬,很是有禮貌的說道。看他的樣子,似乎是這些弟子的首領。他藉著又看了儀琳一眼,開口說道:“這位應該是衡山派的師姐吧,衡山派的定逸師伯和其它的師姐也已經到了。“
嶽峰點了點頭,也並未答話。事實上,雖然同為五嶽派弟子,華山派的地位比起衡山來就要相對高上一些,更何況是內門弟子與外門弟子的區別。
見嶽峰絲毫也不搭理他,那名弟子一點也不生氣。朝著身後的幾人喝道:“你們幾個,看好城門,不要讓閒雜人等隨意進入。”接著又對嶽峰說道:“想來您就是嶽師伯的獨子,有著‘小君子’之稱的嶽峰嶽師兄了。小弟我不久前剛剛聽聞您的大名,現在一見,果然是英武非凡啊!”他眼光極佳,一眼就看出嶽峰似乎是幾人中的首領,自然好話說個不停。
俗話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即便嶽峰聽著對方的誇讚感到有些發滲,可耐不住別人說個不停,只要隨意的應對著。同時心中有些暗自驚奇,沒想到他剛剛殺了田伯光,訊息就已經傳到了這裡。至於“小君子”之稱,他雖然很是不喜,但卻沒有任何辦法。畢竟,江湖中的名號,總是由別人給起的,而不是自己說了算。
而這個弟子,果然不愧是衡山派迎客弟子之首,口才卓然不錯。一個個不要錢的馬屁拍過來,無論是誰也抵擋不住。從對嶽峰的佩服,說到了對華山派的仰慕,接著談論起華山衡山兩派的交情,總之一路上說個不停。
“兩百年前,我衡山派只是一個不出名的小派。當初韃子屠殺我漢人,我衡山派依靠著這居易關的天險,死死的將他們阻住,保護了一方百姓。之後數十年,我衡山派不斷的抵抗韃子侵略,同時不斷壯大,成為了中原名門正派之一。”那弟子侃侃而談,講述起了衡山派的歷史。
幾人走了不過半里路程,眼前就豁然開朗,出現了一座小鎮。“前面就是衡山城了。”那弟子躬身一禮,再次說道:“小弟送到這裡,就要回去了,這位師兄請自便。我五嶽一家,師兄妹有什麼要求,到時候自己提,城裡面還有我衡山派的常住弟子。”
嶽峰聽到後,點了點頭,示意那名弟子可以退下了,同時開口道:“多謝這位師弟了。”
那弟子大喜,連忙開口道:“能給諸位師兄、師姐們引路,乃是小弟的榮幸,那有什麼好寫的。小弟這就告退了。”話說完後,連續後退了好幾步,才轉身回去。
嶽峰見這名弟子走了,也總算鬆了口氣。見過能說話的,可這名弟子般能說話的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剛開始他還可以勉強忍受,可到了後來,只感到耳邊有一個蒼蠅想個不停。可偏偏對方又是在說他的好話,半點氣也生不出來。心中只能感嘆道:“人才啊,果然是人才啊!多虧我華山派沒有這種人才,不然那可就糟糕了。”
嶽峰看了令狐沖一眼,開口說道:“好了,衡山城我們已經到了,你也起來活動一會。反正傷的也不重,別人師傅和眾位師弟見了擔心。”
令狐沖點了點頭,他也知道嶽峰說的有到理。而且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他心中的怨氣早已經發洩的差不過了。至於傷,本就是一些皮外傷,有點失血過度,現在雖說走起路來會有點乏力,但也並不會有事。於是,他就在儀琳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嶽峰滿意的笑了笑,幾人這才一同向前走去。嶽峰嶽靈珊騎來的馬,交給了衡山派的弟子看顧。至於馬車,則是衡陽城的父老們免費送的。此時嶽峰已經到了衡山城,就差人將車送了回去。
衡山城雖說是城,其實只能算是一個位于衡山山腳下的小小的鎮子。劉正風已經成家,自然不適合住在衡山上了,故而就居住在這座鎮子上。
平日間,衡山城主要是替衡山派供應物資。而衡陽城才是真正的大城,過往的江湖中人躲在哪裡歇息,如此在轉到衡山城只需要半日的功夫。
故而,雖說明日是劉正風金盆洗手的時間,衡山城依舊還未徹底開放。只有五嶽劍派等一些和衡山派交好的門派以及一些成名高手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