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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電磁壓制,完全喪失統一的抵抗能力。蘇軍整個近百公里長的防線一片混亂,被瀋陽軍區第2集團軍的裝甲突擊群切割成了10幾段。

苟延殘喘蘇軍,還妄圖做最後的垂死掙扎。蘇軍有的作戰單位,在捱過了中國軍隊猛烈的炮擊打擊之後,收攏著自己的殘部,在自己的防區,按作戰條例的規定組織縮編戰鬥編制,憑藉著一些殘存的工事,妄圖負隅頑抗。

還有一些受到重創的蘇軍作戰單位,在和上級失去聯絡的情況下,主動向上一級指揮機關所在地進行靠攏。

瀋陽軍區第第3機步團,在這次戰役中,從黑龍江右岸的四家子屯,璦琿鎮以及馬場屯這3個突擊點越過黑龍江,向盤踞在黑龍江左岸江東第44邊防團發起進攻,收復這塊中國的固有領土。

第3機步團1營,從黑龍江右岸四家子屯出發,以為坦克1連的9輛坦克和12輛輪式裝甲車為先鋒,後面緊跟著裝甲運兵車,和一隊隊跑步前進的步兵衝鋒群,隨著我軍成批成批呼嘯的炮彈,越過了黑龍江衝上了左岸。

這滾滾的鋼鐵洪流,銳不可擋,象猛虎撲羊一般直撲自己的第一個獵物——左岸後屯的蘇聯駐軍。

黑龍江左岸後屯距離江邊第44邊防團的一個重要的哨所,駐紮著克格勃的一個邊防連。

在第2集團軍猛烈的炮火準備時,擔任前哨陣地值班任務的蘇軍邊防連副連長奧尼科夫中尉,躲在連陣地指揮所裡那厚重的桌子底下,雙手抱著頭,大張著嘴,弓著身體儘量的讓自己的胸部離開地面,以防止炮彈爆炸時產生的震波,震壞了自己的內臟。

爆炸聲夾雜著塵土和硝煙,讓他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難。耳朵轟轟的作響,什麼也不聽見了,開始他還對炮彈的爆炸聲有震耳的感覺,後來耳膜被擊穿後,就沒有反映了。只是感到整個大地在不停的跳動。

當他感到大地跳動的頻率漸漸稀疏後,他知道中國的炮火已開始向後順延了,他很慶幸自己在剛才那麼猛烈的炮火中還能全須全尾的活下來。他抬起了頭,吐了吐濺到嘴裡的泥土,從厚重的桌子底下爬了出來。

連部陣地值班室的半地下室的隱蔽部被炸塌了一個角。奧尼科夫中尉憑藉被炮彈炸塌的房頂透進來的一點點微光,在黑暗中向槍架方向摸索著。他感到手觸控到了一種粘糊糊的東西。再摸,還帶有一絲的微熱,他聞了聞,是血。這時他想起了背在自己後面查哨用的手電筒,他急忙把挎在身後的手電筒拿了出來。

哇塞這是在10多分鐘前還和自己輪流嘴對嘴喝一瓶酒,還和自己滔滔不絕講述,他剛剛結束在莫斯科度過蜜月生活的那個瓦西里少尉嗎?此時,瓦西里少尉那年輕英俊的臉,稜角分明清晰的五官被洗腳盆那麼大一塊凍土,砸的血肉模糊,整個面目變得猙獰可怖,一根從隱蔽部天棚上折斷下來的房梁鋒利的斷茬插在了他的胸口上

奧尼科夫中尉感到自己的胃在不斷地蠕動,他“嗷”的一聲,把胃裡殘存的食物全噴洩在瓦西里少尉那一團血肉模糊,不稱其為臉的臉上。

“瓦西里少尉,這不能怪我對你不尊重。我可不是因為嫉妒你那漂亮的新娘床上功夫,才如此這般褻瀆你的屍體,實在是因為你的死像太難看了。這一切都是那些兇惡的中國人造成的。你去找斯大林同志和他們算賬去吧。”他在心裡暗自的對自己剛才不自主的行為,向瓦西里少尉的屍體由衷的道歉。

他爬了起來,彎著腰。在一次又一次地乾嘔中,尋找著武器,他在破碎瓦礫和斷木中看到了那熟悉的AK47突擊步槍的槍管,他把這一支AK47突擊步槍費力的從廢墟中拉出了,他又在廢墟中扒出了一個裝有3個彈匣的彈匣袋。

他象一隻被激怒的狼一樣,眼睛裡冒著兇惡的光芒。他把彈匣袋挎在了脖子上,提著槍,從半地下的連部值班室廢墟里艱難的爬了出來,他要為瓦西里少尉報仇,向那些要為瓦西里慘死負責的中國同志討還血債。

從連部廢墟爬出來的奧尼科夫中尉,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外面的情況要比他想象的嚴重的很多,也壞的很多,所有的工事坍塌了,以完全的失去了使用價值。瞭望塔只剩下了4根參差不齊的柱子,不用說,在上面負責觀察的伊萬斯特列利尼下士肯定已經完蛋了。

陣地上,彈坑密佈,象月球的表面一樣凸凹不平,火光沖天,硝煙四起,空氣中瀰漫嗆人的硝煙。營區那邊原來的凹字型營房被炸得稀爛,廢墟中烈火熊熊的燃燒著,在火光的映襯下,地上一片片躺滿了橫七豎八的戰友屍體,如果不是時不時的傳來幾聲悲哀的呼救聲和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