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身上。
而另一邊,話題中人之一卻出人意料的一手撐在外間的迴廊柱上,一面愣愣的望著天空中那個白晃晃的大盤子月亮發愣。
女子年輕的面孔上流露出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神色,有些模糊,有些躊躇,彷彿是不太明白那樣的立在那裡,一襲深藍色的貼身短襖、長褲還有半筒的靴子,在在都顯示著不同於天朝女子的樣子——本該是英姿勃發的,卻不曉得怎麼的,現在這個時候望過去,倒是有些迷途羔羊的樣子。
而半晌,那撐在廊柱上的手猛的一下拍在了那女子的腦袋上,發出一聲極大的聲響,而幾乎是同一時刻,那模糊而茫然的表情變成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哎哎這月亮怎麼可能有倆,我定是在夢裡,在夢裡呵呵好奇怪的夢”
女子慢半拍的嬉笑聲將那迷途的模樣洗得一乾二淨,
“夢裡呵呵夢裡,如果是夢裡啊是夢裡的話”是不是就可以隨便想隨便做?
又把手撐在柱子上的女子細微的搖晃了下,復又像是懶得再撐了似的乾脆沿著那柱一路往下滑,坐在了地上,而那喋喋不休的唇齒間,似乎還在囉嗦的說著些什麼,卻愈漸小聲去,沒一會兒便沒了聲音,只那平順的呼吸要緊不慢的。
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長時間,那待在柱子後頭的人忽然聽到柱子另一邊有人聲響起:
“你說那女將軍到底跑哪裡去了?真是的,一個女人家不好好生生待在家裡跑去當什麼將軍!”
“唉,你沒聽說?她可是巫馬人,方才在席上我可是看清楚了,模樣不怎麼的倒是那喝酒的樣子,比男人還狠哦嚇死人的!”
“就是”
“還有呢,我聽說”
一言一語,一唱一和,便漸漸的走遠了,剩下在柱子後頭的女子還迷迷糊糊,
“唔這是哪門子的破夢?”
搖搖晃晃站起身的女子,皺了皺眉頭,似乎對於夢裡頭都還要聽到那些在自己背後的哪些不好聽的話而覺得鬱悶不過,這鬱悶持續不到兩秒——
“好餓”
肚子裡傳來了抗議的咕嚕聲,而好巧不巧的,一陣輕風拂過,帶來了一股香甜的糕點味兒,更是益發的勾起了那肚子裡的聲響。
自覺不自覺的,巫瀛便隨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