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巴薩不禁伸手摘下了一朵拿在手上,看著和自己頭髮有著相似顏se的花朵,塔巴薩感到自己紅了臉。
夜晚,房門被敲響的時候…
塔巴薩給已經給睡著的希爾菲德又施了一道催眠魔法,讓它陷入了更深的睡眠,希爾菲德的呼吸聲變得更沉了。
懷著急切的心情塔巴薩開啟了門,和昨晚同樣裝扮的才人出現在門前忽然抱住了自己,塔巴薩把頭埋在了才人的胸裡。
才人什麼也沒說就那麼直接用手抬起了塔巴薩的下顎吻了上去。
塔巴薩閉上雙眼任由對方動作,她昨晚發現,如果這樣將會感覺很舒服。
才人輕輕地抱起塔巴薩把她橫著放到了床上。
塔巴薩的臉上浮現出了平日絕不常見的…暈紅se,嬌小的胸部也因為緊張和興奮微微的起伏著。
發覺了桌子上被裝飾有藍se鳶尾花的酒瓶,才人露出了笑臉。
「摘花?還真是少見呢。」
「…因為這房間,什麼也沒有嘛。」
「這樣才好。」
才人從酒瓶上取下花朵插入了塔巴薩的頭髮裡,彷彿髮辮一般,鳶尾花恰到好處的融入了塔巴薩的頭髮。
才人取下了正在害羞著的塔巴薩的眼鏡。
「…眼鏡。」
「沒有更可愛。」
「什麼也看不見。」
「不是害羞的不敢睜開眼鏡嗎?」
才人彷彿壓倒上去一般把雙唇遞了上去,接吻持續了一段時間後才人起身了。
「…誒?」
「得走了,沒有時間,沒關係的,沒有多麼好擔心的事情。」
接著,彷彿如來的時候一般,才人就那麼唐突的走了。
被留下的塔巴薩只能呆呆地看著他的背影。
房門再次被敲響的時候,滿懷著喜悅的塔巴薩開啟門卻發現站在門前的朱里奧後臉se迅速的冷了下去。
「很適合您哦,夏洛特公主殿下。」
塔巴薩不禁伸手捂住在了頭上,她輕輕的摘下巧妙的插著的花朵後,小心的放回了酒瓶上。
朱里奧回覆嚴肅的表情後敬了一禮。
「在下來迎接您了,雖然我擅自認為您已經從才人那裡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