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才人他真的順手就把手放在了胸部的襯衣上面了。可是這個露易絲?弗朗索瓦斯,卻沒有作出類似那一次在小船上的抵抗。
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難道是我在做夢嗎?
要確認是不是做夢該怎麼做呢?
啊,對了。如果做一些會痛的事也感覺到痛的話,那就不是夢!
嗯,要弄痛自己的話,就只要讓露易絲打自己一下就行了。
那麼,要她打我的話該怎麼做呢?
啊,不是有一句萬試萬靈的話嗎!
因興奮過度而陷入混亂的才人就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他把手放在胸部上,說道:
“這就是胸部?”
甜蜜的空氣在一瞬間內徹底消失了。
就好像被施加了“解除魔法”似的,甜蜜的魔法之雲一下子就被吹飛了…
“真是抱歉呢!”
啪!
露易絲的巴掌飛過來了。
“啊啊…”
“這是胸部,真是很抱歉!”
啪!啪!啪!
巴掌接二連三地飛過來了。
啪!啪!啪!啪!啪!
“一片平坦的真是抱歉呢!”
露易絲一邊低聲嘀咕著,一邊扇著巴掌。
“啊啊啊…”
透過這種痛楚,才人終於意識到這就是現實。
對,這並不是夢。
…可是。
“哎呀,真是真是非常抱歉!”
啪!啪!啪!啪!啪!啪!啪!
要確認是不是做夢的話,不是還有其他更好一點的辦法嗎?
等他察覺到這一點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了。
“等一下!就,就算是小,也有小的獨特味道…”
“住嘴!”
露易絲飛起一記膝撞。
這次正好擊中了腹部,才人馬上暈了過去。
在蒂法妮婭的睡房裡,雪絲塔正酐睡在床上。身邊還躺著一個葡萄酒瓶。
一直陪著雪絲塔的蒂法妮婭則拿起豎琴,走出了屋子。
她來到中庭的椅子上,開始用豎琴奏起曲子來了。
始祖的望鄉旋律…融入了夜風之中,包裹著這條小小的威斯烏德村。
亞尼艾斯正靠在椅子上喝著酒。
從中庭裡傳來了豎琴的琴聲。
亞尼艾斯閉著眼睛,陶醉於蒂法妮婭的演奏之中。
“怎麼了啊?隊長大人。.⑹k.”
被當成是喝酒夥伴的德爾弗倫格這麼一問,亞尼艾斯就張開了眼睛。
這個仿如鐵塊般的槍士隊隊長在眼神中罕見地流露出了少女般的憂鬱。
“不…我只是回想起故鄉而已。真糟糕…一旦想起來,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回去不就好了!”
亞尼艾斯自嘲般的低聲說道:
“已經沒有了,現在就只存在於我的記憶之中。”
隔了一段時間…德爾弗倫格說道:
“沒什麼,所謂的故鄉,也只不過是內心的精神支柱罷了。只要找到新的故鄉就行了。”
亞尼艾斯默默地傾聽了一會兒曲子,然後就好像想通了什麼似的,浮現出了柔和的微笑。
注視著暈了過去,直接進入了夢境的才人,露易絲正氣惱地想著,這可不是對我胸部說三道四的時候吧!就在這時…
“…曲子?”
她察覺到了從窗外傳來的豎琴旋律。
到底是誰呢?
是蒂法妮婭在演奏嗎?
這是一種非常令人懷念的旋律。聽著這種旋律…露易絲就想起了自己的系統“虛無”
於是,她感覺到在意的是…
剛才的那個密斯尼特倫。
雖然不知道理由,可是她的目的似乎是衝著露易絲來的。
並非是站在自己一方的虛無使魔的存在…
而且除了才人之外還有別的虛無使魔存在,那就是說,繼承者也…
戰爭明明已經結束了,但是還不能就此安心下來。
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正存在一個巨大的旋渦流。自己只不過是這個旋渦流裡的一塊隨波逐流的浮木而已。
“不過…”她注視著在自己身邊睡的正香的使魔,想道。
我還有才人在。
無論任何時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