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氣質非凡,此刻他正站在角落裡,雙眉緊鎖,似乎有些憂心的大事無法解決一般。
那俊俏的農家郎會心的一笑,低聲道:“果然在這兒啊,我就說麼,這兩人形影不離怎麼會只見其一不見其二呢?”
那俏娘子瞧丈夫在一旁嘀咕不停,好奇心不由得大奇,忍不住道:“師弟,你認識這兩人嗎?”
那俊俏的農家郎呵呵一笑道:“可不是嗎?”說著對臺上的那書生望了一眼,此刻那書生正搖著蒲扇,笑呵呵的坐在石臺之上大聲衝著下面的人群粗聲大氣地道:“要說這次燕王膽敢以八百勇士奉天靖難,我紀綱當真是敬佩之至啊”
“哎,紀兄弟你快說說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人群裡一些好奇的人,開始衝著石臺上的書生吆喝?”
那書生神情有些得意,望了一眼角落的同伴,嘻嘻一笑,隨即咳嗽一聲道:“各位,別吵,聽我說來!”
人群裡同他如此一說,當真是安靜了不少,就連那俊俏的農家郎也安靜了下來,凝神聽來。
那書生微微一笑朗聲道:“話說,洪武二十五年,太子朱標病故,繼立為皇太孫的朱允炆對諸王勢大難制深感憂慮。洪武晚年,功臣宿將被誅殺殆盡,北方軍事均以諸王主之。不久,秦王朱樉、晉王朱棡先後死去,而燕王朱棣與周王朱橚及齊、代諸王均擁兵自重,多行不法,朝廷孤危。
太祖駕崩後,皇太孫即位後,即與齊泰、黃子澄等密議削藩。以燕王勢大難圖,故削藩自燕王同母弟周王始,周、代、岷、湘、齊諸王先後削奪,湘王自焚,餘皆廢為庶人。為圖燕王,朱允炆令張昺為北平布政使,謝貴、張信掌北平都指揮使司,以謝貴控制北平,另以都督宋忠、徐凱、耿瓛屯兵開平、臨清、山海關一帶,並調檢燕府護衛軍士,加強防燕措施。建文元年六月,齊泰將燕使鄧庸下獄審訊,具得燕王將舉兵反狀,乃發兵逮燕府官屬,並密敕張信逮捕燕王。張信為燕王舊部,此時遂降燕,朱棣隨即為備。
不料,第二天一早張昺謝貴還沒到,北平都指揮使張信也悄悄到了燕王府。張信雖是陛下的臣子,但也是燕王的舊部,隨他一同出塞打過仗,對燕王的遭遇,心中多少感到不平,正在她憂心之際,朝廷密旨讓他擒拿燕王時候,張信回到府中很是悶悶不樂。
張信的老母見兒心事重重,便問起緣由,張信事母至孝,向來對張母極為孝順,此刻聽母親問起,那裡會對母親隱瞞,便把朝廷的密旨讓他擒拿燕王的事情,對著母親說了一遍。豈料,張母聽了兒的話登時大驚失『色』,慌忙勸阻,“萬萬不可對燕王動手啊,我聽聞燕王將來是要做龍椅了,乃是天下的飛龍,豈會是你能抓捕的!“
“啊……居然有這等事情,堂堂一員大將居然聽一個老太太的言語,莫非這張老太太比他兒子更能未卜先知?“人群裡,不少人滿臉狐疑的仰著頭衝著那書生問。
那書生呵呵一笑,故意捻了捻嘴角下尚未長出的鬍鬚:“非也,這老太太信佛而已,而這之前是燕王的詭計,原來是燕王的軍師道衍見朝廷散佈了諸多的謠言,對燕王很不利,但謠言通常止於智者,普通老百姓一聽朝廷的燕王,頓時認為燕王一早就謀逆之心,將他當成反罪,為了讓老百姓明白那隻不過是謠言,所以道衍就想出了一個辦法!“
“啊,是什麼法子?“人群裡人群吆喝。
那書生得意的一笑道:“要說,這道衍本乃是一介和尚,卻不是學習佛法之人。相反,他於元末明初之際求學名山多年,不僅通曉儒、釋、道、亦對相術、兵家多有涉獵。洪武十五年,孝慈皇后馬氏去世,諸王赴京奔喪,遭遇喪妻之痛的朱元璋便令選高僧隨侍諸王,為馬皇后誦經祈福。道衍受僧人司左善世宗泐之薦,侍於燕藩。燕王本是雄才偉略之人,一見此人談吐非常,一番接觸下來,立馬被此人才學所折服,立馬將此人帶回了燕王府,此後這道衍和尚便成了燕王府內的一名佛法高深的和尚,但實際乃是燕王重要的謀士,燕王得知朝廷散步的流言立馬讓道衍想辦法。”
“這道衍也真是不簡單,他明白留言止於智者,讓要讓老百姓不相信實在太難了,但他不愧為道衍和尚,經過一番思較之後,道衍便有了一個主意,他明白謠言止於智者的道理,鑑於此,他反其道而為之,利用朝廷的謠言,讓一干雌黃小兒,在民間大肆鼓吹燕王乃真命天,天意所歸,凡人不可冒犯、日服一如的下去, 許多北平百姓對此都深信不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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