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症,叫你疼,叫你瘋癲,叫你眼睜睜等死。
“是啊,那又怎麼樣?”
他嗤笑,忽地想起什麼似的,正色著開口:“別的事情好說,只是可惜了外面那孫子,兩把槍正對著他的蛋蛋,哈哈!”
喬初夏臉色一變,難怪自己被帶走的時候他的臉色那麼難看,原來是有人用槍抵著他!
她急了,深吸一口氣,“他不過是個孩子……”
梁逸確實壞,可畢竟還年輕,她不想拖他下水。
“孩子?”
程斐不答反問,笑容反而加深了,這一笑,唇邊顯出一抹梨渦來,很是好看。
“孩子動不動就在你那裡過夜?孩子敢他媽/的睡了我的女人?”
他一把捏住喬初夏的手指,兀自用力,疼得她再也無法辯白,霎時眼淚撲簌。
程斐斜眼,看著她,似乎手上的力氣撤了不少,用力一甩,看著她險些站不穩而摔倒。
“初夏,我剛回國,我們喝一杯慶祝吧?”
似乎沒有任何異樣,程斐斂了神色,完全猜不透喜怒,踱了幾步走到一邊,伸手倒了兩杯酒,自己握了一杯,另一杯遞給喬初夏。
“我不喝。”
她站著,宛若一尊雕像,面無表情。
“我想做的事情,沒有辦不到的,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