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變幻莫測,莫過於此。
要一個人消失很簡單,困難的往往是不被人察覺。
想要一位聯邦軍中服役的在職軍官消失,同時又不被人察覺,最好的辦法便是在執行任務中死去。
軍人是有犧牲的,這一點誰也認同,大家都認同,最不會被察覺。
執行任務有風險,這個風險在一些方面,是人為可控的,左建復想到的辦法,便是將這個人為可控的風險,來放到最大,大到足以讓這個人必死無疑。
他讓左斯去辦這件事情,雖然計劃全部是他制定的,但是經過了左斯的手,想必會讓他痛快一些,也好緩和一下他們之間那種不好的氣氛。
a01的地面滿是灰白色的岩石,並不是個在野外殺人埋屍的好地方,鮮紅的血液濺射在灰白的岩石上,想必會十分的刺眼。
越刺眼,他們的痛苦才會越有價值,他們的痛快才會越發的徹底!
……
在a01第十六集團軍總部的一間小酒吧裡,左斯摟著一位衣著暴露的女人,不住的把裝滿了腥紅色烈酒的杯子送到這個女人同樣鮮紅的唇邊,讓她一杯杯的飲下。
喧鬧聲充斥滿整個酒吧,左斯肆無忌憚的笑著,無比的開心。
在a01或者說任何一顆有著聯邦駐軍的星球,這樣的場所總是見怪不怪,一大窩子糙老爺們常年居住在一起,要麼被掰彎,要麼憋壞。哪一條路看上去都不是那麼正常,那麼有這樣的地方也就可以理解了。
酒吧內喧囂刺耳的中金屬音樂,充分的刺激這這群體內精力充沛無處發洩的人們,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的糜爛。
左斯沒有喝酒,喝酒會誤事,在他一次喝醉後被左建復吊起來用褲腰帶抽了半個小時後,他再也不喝酒了。
但是今天他實在太開心了,儘管他不能喝,但是他卻可以讓別人喝。
在他懷裡的女人不一會便被他灌的意亂情迷,手不斷的在他的身上游走,試圖摸索著什麼,卻又無果,頭歪斜的靠在他的身上,逗的他開懷大笑。
他扛起這個女人,招呼了一下他的手下,轉身去了後面的小房間,不需要多說,也知道失去做什麼事情了。
片刻後,他一臉舒暢的出來,離開了酒吧。
那個女人也很快出來了,因為還有些醉酒,衣裳還有些凌亂,她懶懶的坐在吧檯上,叫酒保給她端了一杯酒。
“怎麼了玫瑰,沒有好好的服侍那位小少爺?”
稱做玫瑰的女人眯著眼搖搖頭,抓了抓頭髮道:“我倒是想啊。”
“嗯?那位小少爺看上去可是個有錢的主啊,而且長的還不錯,想必那方面的功夫也不賴吧,怎麼,你沒有好好的享受?”
玫瑰喝了一口酒,讓酒保添上後,不屑的道:“我倒是想啊,可惜是個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還不到一分鐘就不行了,老孃連點感覺都沒上來,他就完事了。”一杯酒飲盡,玫瑰似乎有些鬱悶,藉著酒意繼續道:“這就不說了,還特麼的是個變態,做的時候一直掐著我的脖子喊,‘柳青你死定了!’完了還哈哈大笑,噁心死我了。”
說完,她撩起了頭髮,露出了脖子上的紅腫,酒保見到後,嘖嘖道:“你也夠倒黴的,她們看你被挑中,還都羨慕你呢。”
“切……不過雖然不中用,錢還是給的不少的。”
“怎麼,玫瑰,你要是覺得不過意,我也可以幫你解解渴啊。”
玫瑰眯著眼看了一眼酒保,不屑道:“就你這小身板,還是算了吧,姐姐我怕喝乾你。”說完,留下了尷尬的酒保,搖曳著身姿,回到了喧鬧之中。
左斯並不知道玫瑰對他的詆譭和不屑,不過就算知道了,他也毫不在意,用他的話說,老子是掏錢去享受的,又不是去賺錢的,管他孃的那麼多幹什麼,爽了就行了!
離開了熱鬧的酒吧,a01的寒冷空氣頓時讓他渾身一抖,即便是已經來了這裡很長時間了,他還是不喜歡這裡的氣候,或者說很討厭這裡的氣候,因為這天寒地凍的鬼天氣,總覺得是那麼的荒涼,而且他老是覺得來了這裡後,他的能力也變弱了,就是因為這裡的鬼天氣凍的。
這幾天a01的夜晚又要來了,他更加的不喜歡了,因為在夜晚的時候,氣溫會降的更低,而且居然長達一個月!
他經歷過一次a01的夜晚,那種漫漫長夜,天寒地凍到極點的感覺,那種不論你是睜眼還是閉眼天亮天明都是一樣漆黑的感覺,真的是糟糕到了極點,反之白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