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動,身為男子,他覺得自己不應該如此兒女情長,然而面對夜傾城,他做不到。
“我是有些事情還沒做完,須要去處理,然而最近,都不會離開,”夏詢低低的聲音,一字一句鄭重出聲。
夜傾城緊繃著的身體,在聽見夏詢這話,莫名的放鬆了一些,不過終歸,自己的事情要靠自己,不能總靠著別人。
白父手上,還有許多 夜傾城想要的人際往來關係,而她要利用的,也正是這個。
夜傾城照著自己此時易容的臉,又做了幾張一樣的人皮面具的東西放進玉盒之中,與人皮面具不同的是,她這個人皮面具若用在臉上,就會如護膚品般被面板緊緊的吸收,是一次性的。
免得她她易容成別人後,就易容不回來了,雖然她覺得自己的記憶力驚人,可是終歸,腦子裡的記憶是會模糊的,總不能去找真的白沫兒來,對著她的臉,再易容吧?
頂著白沫兒的臉,夜傾城帶著夏詢離開房間。
才決定要走出白家,就被白二叔擋在面前,道:“沫兒,今天就別出去了吧?”
“白沫兒”看向白二叔,居高臨下:“我的事,你管得著?”
雖然聲音依舊嘶啞,可是卻越來越像真正的白沫兒。
白二叔沒有想到“失憶的白沫兒”竟然敢當著外人的面如此對自己,頓時,臉色不太好,如果不是為了與找出黑勢力交頭的人,他也不至於如此。
白二叔身後,還跟著兩個人,一個是年輕的公子哥,一個是中年人,兩個人都瘦高,不過一看就知道,那年輕人才是主子,後面中年人,不過是跟著年輕公子的。
“這是城主府的大公子,與二叔一起見客吧,”白二叔笑笑,一副無奈的樣子,眼中,還帶著一些寵溺。
那演技,比之夜傾城亦不遑之讓,完全看不出,有哪裡破綻,也就白家老狐狸,才能在這樣的面具後,看出白二叔真面目,然後將一手手後手留在手裡,壓得白二叔不敢亂動。
“白沫兒”用眼角不經意的掃了城主府大公子,外加他身後的中年男人一眼後:“爹將事情都交給你了,你想如何即如何。”然後便不甩別人,走掉了,十足十是一個任性的小孩子。
“莫公子別生氣,她就是孩子氣,”白二叔看似寵溺,卻是重傷道。
“白沫兒”回眸一笑,平凡的臉,卻擁有一雙讓人心動的星眸,就在她回眸的瞬間,似乎將所有的星光都收集進她眼裡般,令人心動,就聽見她說:“二叔,有些事情就算我半道插手,也改變不了什麼,對吧?”
留下這麼一句,看似費解,其實只要一想,就馬上想明白的話,夜傾城轉身離開。
白二叔面色頓時不太好看,夜傾城這話,雖然不誅心,可是比那誅心的話更誅心,莫大公子想不多想,都難。
莫大公子一身書卷氣,帶著一股浩然氣息,他看著夜傾城的背景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直接將夜傾城身邊跟著的夏詢,也不併忽視了。
夜傾城今天的目的地,是城主府,不過大白天的,她真沒有信心進入後,不會被發現,只好在離城主府不遠處的茶樓裡的窗戶旁坐下,窗戶外,便是城主府。
素手一揚,端起面前的茶杯,放到唇邊一邊聽著茶樓裡的聊天內容,她現在要做的是先將城主府的地形探清楚,等晚上再行動。
這一坐,就是一個多小時,夜傾城決定起身離開時,那原本應該在白府的莫大公子卻在樓梯處,朝著自己這桌走來。
夜傾城放下茶杯,掏也一塊碎銀子,起身即走。
莫大公子雖然一身書卷氣,可是夜傾城觀其走路,一手負於身後,下巴微昂,即可看見,這個人骨子裡高傲得不行,只是比起那些,將自己放浪的性格放在外面的紈跨子弟來,這人懂得內斂。
只是,但凡是紈跨子弟,都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都喜歡別人捧著,如果有人對他無視,反而會生了反骨,想要靠近那個不原理睬他的人。
夜傾城雖然不敢肯定這個莫大公子是不是這個性格,不過她覺得,她這樣做,肯定能在他心中留下印象。
“白小姐,相見不如偶遇,要不再坐一會兒,如何?”莫大公子腦子裡還記著一個多小時前,“白沫兒”對白二叔說的話,他拿眼睛打量起夜傾城,想看出,她是不是在欲擒故縱。
好吧,莫大公子猜得沒錯,夜傾城就是在玩欲擒故縱這個把戲,只是她玩得高明,一點痕跡也不流,直接無視莫大公子離開,彷彿他說話的物件不是她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