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令他安心的聲音:“睡吧,睡醒了就沒事了。”
鳴人展開隔絕空氣的結界,摸著手術刀在佐助的左眼上比劃了幾下。
“你是換右眼,鳴人。”佐井微笑著將他的手移了一下位置,同時將另一把刀子遞給站在一邊的鹿丸。
鹿丸看也不看得直接沿著那道老傷疤下手切開了卡卡西的眼瞼,同時另一隻手已經拿好刀子對鼬的左眼做了同樣的處理。
“喂喂,鹿丸你下手也太快了吧,還說自己不是熟練工。”鳴人抱怨著下手切開佐助和鼬的右眼瞼。
“那是你太慢了吧。按說你絕對比我熟練,整日沉迷解剖屍體的傢伙。”鹿丸繼續換刀,沿著邊緣小心翼翼的剖開。
“專心,兩位。我想你們還不想一不小心下錯刀,導致這三位無辜的受害者失明的。”佐井一邊將鹿丸遞過來的刀消毒處理,一邊監控著生理活動狀況。
鳴人在口罩下吐吐舌頭,專心起來。
到幾乎看不見滑動的痕跡,只餘淡淡殘影。鹿丸的話沒錯,他的確是對人體的結構早已爛熟於心。
手術其實進行得很快,沒幾個小時鹿丸和他就開始洗手收拾東西了。
鳴人開始的時候速度還比較慢,後來簡直快到了嚇人的地步,連佐井都警告他:“這不是什麼生死時速的東西,請不要使用時空系忍術,謝謝合作。”
洗完手,鳴人和佐井又開始進行封印忍術——不能讓剛換完眼的這兩隻馬上就回到正常生活的,姑且不提會暴露他們四個,他倆絕對不可以在手術靜養期結束前擅自用眼的。
所以先用封印術使其進入睡眠狀態,再徐徐圖之。
“鳴人,沒想到你用刀這麼熟練,為什麼每次在家裡削個水果切割菜時切得那麼歪歪扭扭甚至會切到自己的手呢?”佐井微笑著詢問。
看到這個微笑鳴人就知道自己的偷懶行為被發現了。他立馬義正辭嚴地詭辯道:“忍刀手術刀和菜刀,那就完全不是一個次元的東西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忍刀和手術刀我都可以用的那麼熟練,一摸水果刀菜刀我就會劃傷手哎。”
“哈,如果你讓他用水果刀菜刀殺人或者解剖什麼,你就會發現他其實也是很熟練的。”鹿丸脫下罩在外邊的防護服,接到。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鹿丸也。”鳴人眨巴著大眼睛投去崇拜的眼神。
“或者你是在想讓這傢伙做家務其實也很簡單。”鹿丸不理那個自以為逃過一劫的人,繼續道,“你只要收養個小孩子在家裡養著就好了。鳴人他再懶也不敢在小孩子面前懶的。事實上他會非常勤快。你知道他還挺會野外燒烤的,那就是帶小孩帶出來的。”
“鹿丸!我現在就是一個需要人呵護的村子的花朵,你居然忍心讓我這麼一個小孩子做那種事!我看錯你了!”鳴人不嫌惡心的抹出幾滴鱷魚的眼淚,投向佐井懷裡尋求安慰。
佐井無奈了,原來這傢伙是什麼孩子王之類的角色嗎?在其他人面前可以裝小充嫩,在真正的孩子面前就會自覺身為老大所以負起責來?
最終,在佐井的威脅和鹿丸的揭露下鳴人承認了:“是的,我練刀,練過很多年。最常用的那把,叫做妖狐吻。”
“妖狐吻?”已經醒來的佐助睜著尚且完好的左眼皺皺眉,感到鳴人正在玩他的頭髮,同時對鳴人居然用刀這一點非常好奇。
忍者使用的武器理論上是並不會有特別的擅長或者不擅長,只會有個人偏好而已。而鳴人向來是更偏好手裡劍與苦無的。
他什麼時候開始練刀這種非要經過漫長的時間訓練才會得心應手的武器重生之後又為什麼沒見他用過呢?
佐助不是個喜歡對細節斤斤計較的人,但他一直對鳴人遮遮掩掩的過去充滿好奇。雖然那次鹿丸有所提及,但佐助還是看出了鹿丸過度簡略中的隱瞞。
所以他無時無刻不抓緊機會從偶爾戒心鬆動的鳴人口中撬出事實。
“沒聽說過這刀?哈哈,其實你絕對聽說過,不過在我用之後大家都給它改了個名字而已,就像鹿丸用的阿斯瑪老師的刀後來也獲名‘闌影’一樣。”鳴人從一邊的小抽屜裡默默翻翻,“說起來,這刀正在這兒呢,上次我去卡卡西老師家時順便就拿出來了。沒法子,已注意到它的存在我就下意識的……哈哈。妖狐吻的原名,就是白牙。”
說著,他單手托起那把刀,短刀在他的指尖彷彿自己有生命一般炫耀的挽了個花留下了淡淡金色淺影。因為鳴人此時的查克拉顏色是金色的。
“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