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惡!竟被她說中他的痛處。
牛布袱憶起一件令他遺憾的事,雖然可能性很小,但也許有機會也說不定。
“臨陽,也許這件事達成的機會很渺茫,但我還是想拜託你。”
“跟我還客氣什麼!只要我臨陽做得到的事,我一定幫到底。”
“那好,我告訴你,是……”
牛布袱只想告訴臨陽,卻忘了還有個好奇心更重的人。
見他們交頭接耳,楊壽秋也湊過去聽。
“娘子,你在做什麼?”
“我也想知道,為什麼只告訴他?”楊壽秋不悅地說。
“我們大人說話,小孩子到一旁去。”臨陽攢起眉,想趕她走。
聞言,楊壽秋可生氣了。“什麼小孩子!我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娘了。”
見他們快吵起來,牛布袱覺得很頭大。
“別吵了,一起聽就是了。”待兩人的注意力在他身上時,他才又繼續說:“我想拜託臨陽幫我尋找失蹤十七年的親妹妹。”
“什麼!你還有妹妹,我怎麼從沒聽你說過?”臨陽大吃一驚。
楊壽秋也很驚訝的說:“你有妹妹,我有小姑,你怎麼從來沒提過?”
牛布袱嘆了口氣,再次說道:“也沒幾個人知曉這件事,當年我娘帶著剛滿月的妹妹去廟裡求平安,回程時遇上了土匪,將我妹妹劫走了。”
“那你們沒報官嗎?”臨陽迫不及待地問。
牛布袱搖搖頭。“我爹說女兒是賠錢貨,有人想要就讓他養,不必找回來。我娘雖然很生氣也無可奈何,後來我娘因為太過思念我妹妹,幾年後便抑鬱而終了。”
“太過分了!”楊壽秋不敢相信她那已經作古的公公,竟然會不要自己的親生女兒。
臨陽第一次聽見這種事,很同情牛布袱的妹妹,眼淚也快要奪眶而出。
“放心吧!我四處流浪的時候會幫你留意的,只是已經失蹤十七年了,一點線索也沒有,要上哪裡去找人呢?”
“她的右手臂上有葉子形的紅色胎記。”
“右手臂!”臨陽大叫一聲,姑娘家的手臂怎能說看就看,都怪自己把話說得太滿了。“果然是機會渺茫,不過多一個人幫忙,總是多一個機會嘛!”
“事隔多年,也不知道我妹妹是生是死,臨陽你就當我沒說過,別一直掛在心上。”
“布袱你也是,有緣的話自然就會出現,若是無緣對面也不相識。好了,天色不早,我也該起程了。”
“出門在外,自己要多小心。”牛布袱提醒臨陽。
“再見了布袱、三妹,”
楊壽秋不悅地想著,又叫她三妹,算了!隨他高興,他這一去也不知要多久。
“你怎麼會認識臨陽?”待臨陽一離開,牛布袱就等不及的問。
“前兩天去找我二姐時遇上的,之前根本不認識他。”
“那你……認得出他嗎?”如果她只見過臨陽一次就能認出他,那他這做相公的顏面何在?
“是他認出我的。”
幸好!牛布袱可安心了,否則他就得跟一個不知何時才會回來的人爭風吃醋。
只是他不明白,像臨陽這種身分不凡的俊俏公子哥,難道她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臨陽生得器宇軒昂,又有著不凡的身分,許多姑娘家見了他都會臉紅……”
“關我什麼事?”楊壽秋玩著自己的衣袖,擺明了沒興趣聽。
“你不覺得他好看?”
“天啊!怎麼連你也這麼問?我對他長得如何,一點感覺也沒有。”
“那我呢?”
“你?你怎麼了?”
“在你眼中,我長得如何?”牛布袱很認真盯著她,希望她能仔細看清楚。
楊壽秋也很配合的看了,不過她的回答卻是……
“還不就是一張臉湊上一對眼、一個鼻、一張嘴。”
湊?
他雖沒有引以為傲的相貌,不過還算是中等以上,沒想到她竟然用“湊”這種字眼。
“是嗎?那我這張臉如果湊上鳥眼、豬鼻、鴨嘴,也都無所謂嗎?”
“哈哈哈……那一定很好笑。”
她竟然捧腹大笑?
“算了!不跟你說了!”
牛布袱終於認清事實,再也不敢奢望什麼了。
當牛布袱一知道楊壽秋只要在人多的地方就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