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幽深的眼眸卻一直盯著岑雪不放。
“那現在要怎麼辦?需要動手術嗎?”藍依塵面露擔憂,手捏緊了緊。
“如果手術的話,治癒率不大,但若是不動手術的話,她的命就只有兩個月。”宇澈轉述醫生的話,眼中亦是不安。
雖然他跟裴娜沒有夫妻的緣分,但他們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她生了這麼嚴重的病,他心裡難免會有些難過。
“什麼?怎麼會這樣?這?”藍依塵幾乎不敢相信,裴娜來中國之前還好好的,短短的幾個星期,就已經染上腦瘤這麼產重的病,還只有兩個月的命了,這叫他如何能夠接受?
宇澈拍拍藍依塵的肩,試圖安慰道:“我認識幾個英國的腦科醫生,他們過兩天會趕來中國看裴娜,到時候我們再商量看看有什麼其它的辦法。”
岑雪將兩個男人的表情看在眼裡,心裡是滿滿的不屑,裴挪害她的時候,怎麼沒見他們這麼擔憂,果然在他們心裡還是維護她的,所以男人最不可信了,他們從來都不會認為女人會害女人,即是那個女人歹毒如裴娜,他們也依然覺得值得同情。
醫生走出來,跟他們交代了一下裴娜的病情,兩個男人也沒有再理會她的存在.就湧進了裴娜的病房裡,岑雪也跟著他們走了進去。
病床上的裴娜,臉色明顯蒼白的嚇人,一開始岑雪還以為她是裝病的,但在看到她虛弱的模樣後,心也軟了下來,看來她病的不輕。
最近一段時間,似乎不是個好時候,她身邊的人一個個相繼的離開了,裴娜心腸雖然歹毒,但好歹她也這麼年輕,要是也走了,確實今人遺憾。
包裡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傳來吳平的簡訊,他正在醫院外面等她,岑雪翻看了簡訊之後,立刻奔了出去。
“吳平,你來醫院做什麼?”岑雪坐上他的車,怪異的問。
“來接你啊。”吳平笑著說。
“看來你知道我今晚會落單。”岑雪落寞的笑笑,吩咐吳平開車。
“裴娜畢竟跟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她出了事,他們不可能不管。”吳平理所當然的說著,他在泰國對他們事是有所耳聞的。
“看來我在他們心目中的位置不及她了。”岑雪似自嘲的說。
“如果不及裴娜,剛才在醫院的時候,你就不會這麼順利的出來了。”吳平挑了挑眉,別有深意的笑道。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岑雪臉色一寒,盯著吳平的眼,不悅的質問。
吳平眯起眼眸,精明的冷光一閃而過,“裴娜公主在皇宮的時候,定期都會有身體檢查,好好的又怎麼會患病呢?除非是有人在她來中國的時候,收買了她身邊的人,在她的飲食裡下藥,才會害她染上重病。”
“你這麼說是懷疑是我乾的了?”岑雪皺起眉頭,溫怒的語氣,警告意味十足。
吳平停下車,唇角擒起一抹冷笑,“可以是你,也可以是有著多年從醫背景的殷斐卓。”
“你汙衊我什麼都可以,但情你尊重下死者!”岑雪被徹底激怒了,眼底升起一抹不快。
吳平輕挑英眉,微微側過俊臉,一字一句道:“是不是汙衊你心裡有數,只是我們現在同坐一條船上,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我能查出來的東西,肖宇澈他們也一定能查的出來,要麼你就讓他們徹底的愛上你,永遠離不開你,要不你就儘快動手解決了他們,現在拖拖拉拉越往後形勢對你只會越不利。”
岑雪的眼眸閃爍著寒光,冷冷的提醒他:“這個我心裡有數,你只需要負責辦好我交代的事情就行了,好處少不了你的。”
吳平一改沉重的語調,臉露輕鬆的點頭笑笑,“那是一定,現在去哪裡?送你回家嗎?”
“不了,送我去冷炎哲那裡,有些事我要跟他商量。”岑雪搖頭,隨意的說。
吳平的目光在岑雪的身上淡掃了幾眼,開車直衝向冷炎哲的別墅。
車子在冷炎哲的別墅門口停了下來,岑雪下車,看著他們新婚以來住了有三年之久的房子,心裡忍不住一陣感慨。
剛想推門而入,都在門口碰到了另外一個女人,白梓嫣也剛巧從一輛轎車裡下來,精心打扮過的她,雖然已上了年紀,但尤不失成熟女人的魅力,那細長的大腿,豐滿的胸部,身材比年輕的女孩都要迷人,難怪冷炎哲會選中她留在自己身邊。
今晚她拎著大包小包,很明顯是等著岑雪跟炎哲分開之後,她就要作勢搬進來,所以在這之前,她先拿一都分行李進來,沒有想到都在門口碰見了林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