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我們兩個怎麼辦?”季紹程忙著給妻子倒酒,過了一會才說道:“老章,我們知道的事情有點多。你以後可要注意點,那群人是屬於過河拆橋的型別。”
章光漢馬上就聽懂了他話裡隱藏的意思,仔細想想這也是很合理的推測。沒有利用價值了還可能帶來危險,這樣的選擇題答案是什麼就不用說了,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嚴的!章光漢看到季紹程的妻子進了廚房,就有些冰冷的壓低聲音說道:“想要殺人滅口也沒有那麼簡單,我會多加防範的,這些年我也不是沒有自保的手段,大不了大家魚死網破!”
季紹程突然說道:“老章,化工廠和那些養殖戶的案件,似乎可以做點文章,想要和這些人斗轉移殺機。就必須要有相對應的實力才行,我們現在沒有,可是高建彬有啊!”
章光漢笑著說道:“對,那件案子我們雖然沒有參與,但是想要觸動公安局的神經,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隨便透漏一點東西就能讓化工廠那邊雞飛狗跳的。季市長,我看可以順便把國有資產侵佔的事情也搞點東西,他們關心的就是化工廠,只要那邊發生了問題,他們就不會選擇對我們動手的。”
季紹程說道:“只是這一次捅出來我們的損失有點大,經辦這件事的都是我培養提拔的幹部,現在也不能有婦人之仁,你去辦吧!”
高建彬在辦公室裡有點百思不得其解,這一連串發生的事情,好像之間有著某種聯絡,可到底鬼在哪裡呢?正在他冥思苦想的時候,張文華的電話打來了,他語氣有些嚴肅的說道:“建彬,那個和你作對副市長季紹程,今天已經在省委常委會上被撤職了,檔案很快就會下發到海州市委。你這幾天要考慮好接替的人選,這個位置我可以幫你爭一爭。我感覺有些奇怪,為什麼雷勇純和李文洋要攻擊海州的生態城市建設,這項工作到底和他們有什麼衝突呢?要說是那些汙染企業走他們的門路,估計也沒有這麼大的面子,我到現在也沒有想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高建彬納悶的說道:“張書記,平時我也沒有得罪他們啊,而且也沒有什麼利益方面的糾纏,這兩位常委平時對我也很親切,再說,作為省委秘書長和省委宣傳部長,不都是屬於金書記的派系嗎?”
張文華笑著說道:“建彬,你這就是常識xìng的錯誤,到了省委常委這樣的層次,就不能說的那麼絕對,你也知道,副部級的任命權是在國家組織部,這個級別牽扯到的層面可是非常高,所以說每個省委常委都有著深厚的背景。其實對於金書記來說,不管是哪個派系的領導幹部,能夠服從他的指令也就無所謂了,想要把省委常委會的成員都換成自己提拔的幹部,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高建彬猛地想到了公安局關於化工廠案件的報告,就說道:“張書記,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前段時間公安局的李旭中向我彙報,說是京都科陽石油化工集團海州化工廠的汙水排入河道,導致下游的水產養殖戶損失慘重,這些群眾到化工廠要求賠償,卻被那裡的保安打了出來,其中一對明星養殖戶夫婦隨後卻離奇的出了車禍,別的養殖戶也沒有人再敢說這件事情。而且經過公安局的調查,這家公司的股東里面有雷勇純和李文洋的子女。和國家石油公司有著關係,是季紹程以招商引資的名義引進來的,這家企業汙染嚴重,面臨著被環保局停產整頓。是不是這個事情得罪了這兩位常委?”
張文華一聽還有這樣的事情,就回憶了一下說道:“我記得好像有這個事情,這應該是我上任前就發生的,所以我印象不是很深,說是京都的一家石油化工企業,兼併了海州老牌企業銀峰化工廠,這是市國資委出面辦理的。得到了zhèng fǔ方面的支援,據說這家海州的老國企已經資不抵債了。”
然後他又說道:“建彬,這個事情先不要暴漏出來,我感到裡面有很多的問題,你要求市公安局執行調查任務的同志,封鎖訊息嚴格保密,我找人查查這家京都的公司背景資料。如果真是為這個理由,這兩個人就拖上林青海想辦法阻止海州的生態城市建設。那這家企業裡面肯定隱藏著不為人知的東西。”
在人家的床上睡了人家的情人,李童見到季紹程還真是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那個叫做美韻的女孩。在床上的確風sāo的讓他難以忘懷,他本來還抱著玩玩的心態,這時候已經想著要怎麼把美韻弄到自己身邊了。都說做賊心虛,美韻看到季紹程之後,眼光就有些躲躲閃閃的,好在擔任過副市長的人城府很深,外表看起來沒有絲毫的異狀。
李童說道:“季市長,這次的事情我爸和雷叔都已經盡力了,為此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