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實感。這香水一出，想對付郭業就是千難萬難。再在這待著，也沒啥意思不是？”

陰宏智感到了巨大的智商差距，道：“你……你們……”

張亮嘆了一口氣，道：“五大士族的家主什麼沒見過？怎麼會面對香水如此失態？不管有沒有那張紙條，他們都會以這個理由開溜的。”

崔少澤道：“也談不上欺騙，我們就這麼走了，咱們的面子上都好看一些……把話說開了，無非是讓大家尷尬罷了，於事何補？”

張亮道：“你們這麼想就不對了。我承認，郭業有了香水，是立於不敗之地，但那也並不意味著他一定能打敗咱們呀！”

“您的意思是？”

“香水雖然是好東西，但是比起咱們的琉璃來，還是有不少劣勢的。第一，它是百花精華製成，想必不耐久存。用來做抵押品，肯定是不大妥當。”

他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第二，郭業送禮只送了這麼小一瓶，想必香水的價格十分昂貴。對那些存錢少的人說，毫無意義。而咱們的琉璃器皿就不同了，有貴的，還有便宜的，貧富皆宜。”

李泉道：“就算琉璃比香水佔了些優勢，但是，咱們的錢莊新開。遠沒有長樂坊大錢莊信譽好。到時候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張亮沉聲道：“咱們之前定計的時候，我已經說過了。這次不要投機取巧，就是要和郭業硬抗！怎麼僅僅一個勝負未知，就把眾位家主嚇住了？”

崔少澤道：“倒不是被嚇住了。只是咱們優勢不大的話，和長樂坊大錢莊競相殺價，很顯然就賺不到什麼錢了，甚至有可能會虧本。下了那麼大的本錢，卻僅僅得到這麼一點收益，不值當的。”

張亮冷哼一聲，道：“你們光看到錢財的風險，就沒有看到別的？錢莊開起來，咱們固然是賺不到多少錢，但是郭業呢？他的長樂坊大錢莊就好過了？敵人的損失，就是咱們得利！”

崔少澤道：“話雖如此，但是拿我們五大士族的錢和郭業對拼，而你們其他人卻坐山觀虎鬥，不怎麼合適吧？”

李泉道：“假如勳國公執意按照原計劃行事，也不是不行，不過這章程就得改一改了。”

“怎麼改？”

第1785章拼死一搏

李泉道：“錢莊的生意，不能光是我們五大士族出錢！您、齊王、韋尚書還有岑侍郎，人人有份！想對付郭業，光讓我們五大士族衝鋒陷陣可不成。”

“那不知我們幾個人要出多少錢？”

“我們五大士族總共出五百貫錢，你們四位，每人拿一百萬貫錢出來吧！”

張亮點了點頭，道：“此言合情合理，老夫同意了。”

拿出一百萬貫來，李佑也是一陣肉疼，道：“唉，一百萬貫，已經是本王全部的家底了。好，為了對付郭業，這錢本王出了！”

韋挺沉聲道：“我韋家世代簪纓，一百萬貫，也拿得出來。”

只有岑文字苦著臉道：“我可比不了你們，本官全部身家也不過是五十萬貫左右！而且，這也不能全拿出來。堂堂的中書侍郎變賣家產，那也不像話呀。”

張亮道：“岑侍郎，您這麼說可就不夠意思了。哪次說起郭業來看，您不是咬牙切齒，賭咒發誓要讓郭業家破人亡。怎麼一到動真格的就縮回去了呢？”

“我不是縮回去，關鍵是真的沒錢呀！您也不是不知道，這些年我一直做中書侍郎，負責給陛下起草詔旨，這差事能有什麼油水？光靠那點俸祿，攢不下多少錢。”

李泉道：“那您實話實說，到底能拿出多少錢來？”

“二十萬貫！”

李泉點了點頭，道：“您看這樣成不成，除了這二十萬貫以外呢，您再以您的家產為抵押，從我這借三十萬貫。”

張亮道：“那也才五十萬貫，還差得遠呢！”

“別急呀，另外呢，我再送五十萬貫給岑侍郎！”

岑文字大喜道：“還有這好事？李家主真是慷慨，多謝，多謝！”

“別謝，別謝。我話還沒說完呢。這五十萬貫，只是在您的名下，本錢還是我的。到時候咱們賺錢了，這五十萬貫錢該分多少紅，還得給我李泉。”

“那要是虧了呢？”

“那就先虧您自己的本錢，虧完了您的五十萬貫本錢，那沒辦法，就只能從老夫這五十萬貫里扣了！”

岑文字苦笑道：“我聽明白了，這五十萬貫錢，其實還是您的，我就是應個名兒。您之所以這麼做，無非是讓大家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