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多事情上沒原則,但是有些事情又很有原則,總之就是亂七八糟,我一會就會走,考慮到我們還是鄰居,得低頭不見抬頭見,所以你還是什麼都不說,行不行?”
“不行!”韓濤皺眉,這都什麼跟什麼,就給她買幾件衣服,怎麼就上升到分手的高度了?
“為什麼不行?”連樂樂也皺眉,看著韓濤。
“你要槍斃我了,死之前我都不能問為什麼?這樣不符合法律精神的,死刑犯也有上訴的權利吧?”韓濤說,“連樂樂,你說說看,為什麼要走人?你不要和我在一起了?我什麼地方做得不對?”
“呃,不是你要我走人嗎?”連樂樂撅嘴,自己數自己的手指頭,嘴裡控訴說,“一路上你都不說話,回來你又一聲不響的進了自己的臥室,不是不想看見我的意思嗎?”
“一路上不說話,是在想怎麼對付你這個執拗的腦子,”韓濤忍不住伸手指,輕輕戳了一下連樂樂的頭,“現在我想到了,除了給你這個之外,我們還得聊聊。”
“給我什麼?”連樂樂納悶,分手又不是結婚,還要證書啥的?然後就看到韓濤把幾張存摺,銀行卡什麼的都放在她眼前,“這是幹什麼?”
“上繳財政大權呀,”韓濤把連樂樂摟在懷裡,“你看,這是我這幾年的積蓄,這是工資卡,全部上繳,密碼是******,以後由你統一保管和支配,每個月別忘了給我零用錢就行了。”
“啥?”連樂樂大吃一驚,然後,很快的感動得一塌糊塗,她聽別的同事說過,談戀愛的時候,男方最有誠意的表示,就是把工資什麼的盡數上繳。和她說這些的女同事已婚多年,回憶起當年的情形,臉上都還是幸福的微笑,嘴上還說,“其實當是我們沒認識幾天,他忽然把工資卡什麼都給我,我根本不能花他的錢呀,都得幫他存著,後來覺得上當了,哈哈……”可是,這樣的當,上得也是心甘情願,連樂樂想了想說,“你不怕我把你的錢全部花掉,或者拿著跑路?”
“賺錢就是花的,你喜歡就花掉,跑路的時候別忘了帶上我,我還能替你源源不斷的賺錢。”韓濤的吻輕輕落在連樂樂的額頭,然後又一點點的瞬時而下,在接近連樂樂的唇畔時,聽她說,“那今後,你的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了?”
“嗯,你的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我也是你的,”韓濤的聲音近乎喃呢,然後終止於連樂樂的唇上。他發現他喜歡這樣親吻她,連樂樂總是羞怯的,輕輕一碰上她,就渾身忍不住的輕輕顫抖,牙齒總咬得緊緊的,任憑他怎麼誘哄,也不肯開啟,總得采用點非常的措施。
這是比早晨的時候更纏綿的吻,連樂樂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躺在了沙發上,又是什麼時候被韓濤抱進了臥室,只是在朦朦朧朧的時候,聽到韓濤問她,“還在這裡睡好不好?”
有什麼好不好呢?這張床比客房的更大更舒服,連樂樂覺得自己是點頭了,然後又得到了一個吻作為獎勵,本來她緊張了半天,覺得和韓濤分手是件很讓人難過的事情,現在警報解除了,她覺得自己可以好好的睡一覺,安撫自己緊張的心靈了。
脫掉連樂樂的毛衣後,韓濤就很囧的發現,連樂樂睡著了,兩頰還是紅潤潤的,嘴唇也被他吻得微微的腫起來,但她還是睡著了,像個小孩子一樣,大大方方的佔據了他大半張床,睡得很香甜。可是時間還這麼早,甚至還不到八點鐘,他如果繼續下去,好像有點趁人之危,這種事情總得你情我願,至少彼此都是清醒的,何況他要的也不是419,而是天長地久,對老婆得有耐心,不然成什麼了。這樣想了想,韓濤只能起身,抓過來被子蓋在連樂樂身上,然後去客廳看了會電視,又上網看了一些資料,等到忙活到覺得困了,回到臥室一看,連樂樂睡得還正香,大約是穿得多了,覺得熱,被子只還剩一點裹在身上,其他部分都被抱在懷裡。
韓濤洗漱,換了睡衣回來,試著想給自己爭取一點被子,三月天,雖然暖氣還沒停,雖然屋子還很熱,但畢竟不是夏天,他對感冒沒什麼好感,不過連樂樂抓被子抓得居然非常緊,他試了半天,睡夢中的連樂樂大有寸土必爭的感覺,怎麼也沒鬆手,他也不想弄醒她,最後只能去隔壁,把連樂樂的被抱了過來。
第二天連樂樂比韓濤醒得早,一個八點鐘就上床睡覺的人,特別是一個忙碌慣了的人,你不能指望她一覺把時鐘睡上一圈。
“真擠呀,”這是連樂樂醒來的時候,說的第一句話,她發現忽然變得很擠了,一整夜她做夢夢見的都是爬山的時候,從夾扁石那裡穿過,明明前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