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沉。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俏麗佳人,夢寐以求。吳風心有不甘,走到蕭沉身邊。
“她好像很喜歡你。”
“什麼?”
“她經常去你那裡,到底聊些什麼,你們有沒有做過那些事情,你覺得她長得怎樣?”
未被世俗汙染的蕭沉矇住了,吳風的眼神有些怪。
“我們在一起只是隨便聊聊,她對我蠻好的,我當然覺得她很好,你說做那些到底是哪些事情?”
這麼一個宛若天仙的美女單獨與他在一起沒有感覺才怪,除非他不是男人,世上的男人都很在乎自己心愛的人是否純潔,吳風也不例外。
“就是男女之間的那些事?”
蕭沉還是不明白,吳風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
“這樣明白了嗎?”
突然蕭沉的臉變得紅紅的忙道:“沒有!你別胡說。”
看他的臉色不像是說謊,處男就是臉皮薄,對那些事很敏感,這是吳風多年總結出來的經驗,半信半疑道:“真的沒有做過?”
“沒有!”
蕭沉羞得不敢抬頭,明明是沒有,卻被人胡說,太慘了。
這麼一個身材無可挑剔的美送到面前去不懂得心動,吳風為他深深感到哀嘆;腦海浮現冷玉寒的身影。
“有這麼一個大美人*卻不懂得憐香惜玉,看來你真的可以去當太監了,要換成是我早就溫香弄玉,來個九九八十一,修成正果,逍遙一生。她那一頭烏黑、柔順、細軟的頭髮,一陣風拂過,飄逸撩人;美不勝收,靈動的美目,清澈無比,有如梨花帶雨,妖嫩的俏臉,白玉無瑕的肌膚;妙曼的身材;無可挑剔。”
蕭沉心目中的好朋友卻被人如此褻du,士可忍孰不可忍。
“吳風,虧你還是修道之人,怎麼滿腦子都有骯髒的東西。”
吳風壞壞笑道:“嘿嘿……冰肌玉骨,柳腰桃面,世間稀有尤物,連我做夢都想,你既然對那麼不感興趣不如我們倆換換換房間,我願意拿畢生所學報答。”
有人對他的好朋友居心不良,一氣之下走出了藏書樓,跟這種人渣在共處簡直是折磨。
第二天早上,在藏書樓內看書,吳風趁冷玉寒看書入迷的時候悄悄拉著蕭沉到一個偏僻角落小聲道:“昨天的事你考慮得怎樣了?”
都不跟他計較了他還有臉說,蕭沉並不理會,轉要走的時候吳風又道:“不願意就算了,你真沒有和她那個?想不想嘗試一下消魂濁骨的感覺,包你愛不釋手,像她這樣極品尤物很難弄手,兄弟可以幫你一把,把手伸出來。”
塞給蕭沉一小包用紙包著的東西,很像是藥店所包的藥,蕭沉不解道:“這個是什麼東西。”吳風的神秘嘻嘻道:“淫花粉。”
“淫花粉是什麼,可以治病嗎?”
吳風用手勢暗示,小聲解釋。
“淫花粉就是讓人吃了之後yuhuo焚身,飢渴難耐,想腦會變得暈暈沉沉,想做那些事,自會寬衣解帶,擺出誘人的姿勢,等待一場*將其撲滅,期盼得到一種欲生欲死的蹂躪。無論對方造指有多高,對那些事情有多冷淡,只要吃了或沾到一點之後就都會壓制不住膨脹的慾火,須要異性及時解救,否則痛苦死去。”頓了頓道:“此藥藥性非同小可,用之時千萬小心,別讓自己沾上,中此藥之後在三天之前如果不把慾火解決就會性命垂危,造詣再高的也撐不過七天。”
蕭沉聽完之後臉紅紅的,此乃淫邪之物,害人不淺,留之無用,把藥塞回吳風的手中,轉身離去。
冷玉寒見到蕭沉的臉色有些不對,纖纖玉手摸了他額頭關心道:“怎麼了,有沒有覺得不舒服呀,剛才去哪了?”
蕭沉壓抑內心的yu望道:“還好,只是覺得頭有點暈。”
冷玉寒握起他的手撫mo,笑容如花綻放。
“你可能是受了風寒,過幾天就會好的,呵呵!”
蕭沉覺得難受死,拿開了她的手,冷玉寒暗沉奇怪。
“怎麼了?”
“別碰我,我很難受。”
“那好吧,以後要多注意身體,別總讓人擔心你。”
蕭村慘遭屠殺,親人都死光了,寄人籬下,像是個四處流浪的孤兒,她讓他感受到了一點人間的溫暖。
“我以後會注意的。”
傍晚,冷玉寒牽著蕭沉的手走進了房間,關上了門,燈火忽明忽滅,倆個人向以往一樣坐在床邊,四處寂靜,她開心地看他